變,“皇上還是省省吧,如今宮中已經被我兄長親軍所為,皇上還是依了臣妾,寫詔書。”
皇上眼睛充血死要爆出來,拉著床褥坐起身,像是要朝她衝過去,“你這毒婦!朕現在就殺了你。”
他已經是強弩之末,被蕭皇后一推就摔了回去,又是一口血噴出,蕭皇后一不做二不休,拿出毒藥掰著皇帝嘴給他灌了下去。
直到他吐出的血變成黑色,雙腿蹬著慢慢嚥氣,蕭皇后才駭然後退,深吸了幾口氣,將瓷瓶藏到袖中,驚慌失措的往外退去,“皇上駕崩了!來人,皇上駕崩了!”
養心殿前一片哭天喊地,官員跪了一地,蕭皇后牽著趙承煜的手走出來,尚還年幼的趙承煜哭的驚天動地,口中不斷喊著“父皇。”
蕭皇后更是淚流滿面,悲痛萬分,字字泣血,“太子暴斃,陛下悲痛欲絕也棄我們孤兒寡母而去,本宮也想追隨陛下,可本宮深知肩頭重擔,本宮不僅是皇上的髮妻,更是一國之母,不能在這時候倒下,國更不能一日無君,應由七皇子順應繼位。”
大殿前跪著的官員各個鴉雀無聲,太子故去,按理該是五皇子繼位,可七皇子是皇后之子,而且現下皇宮裡都是定安侯的親軍,七皇子繼位,已然是勢在必行之事。
蕭太后又道:“新帝年幼,本宮決定敕定安侯當朝輔政。”
話音剛落,一個宮人跌跌撞撞跑進來,滿面驚懼道:“葉太傅,葉太傅帶著三千營的將士包圍了皇宮,馬上,馬上就要闖進來了!”
“葉太傅回來了?!”
官員中震驚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
蕭皇后臉色慘白,驚懼寫滿在臉上,葉忱回來了?那兄長呢?莫不是兄長出了狀況。
她頓時心慌大亂,強作鎮定道:“葉忱私自率兵包圍皇宮,莫不是想亂謀逆!還不快去給本宮剿滅了他!”
冬日凌冽,凝煙屋子裡生著燎爐,暖融融的溫度讓她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窗欞因為關的不嚴實,一陣風颳過,涼意直灌進屋內,凝煙從夢中驚醒,心臟一陣心悸亂跳。
她抬手撫了撫心口,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葉忱,自他那日離開,已經過去快一月。
凝煙搖搖頭,怎麼又想他了。
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