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王爺過目。”
按說龜甲顯現的應當是平山王的命數生時,可這上面的確實不知何人的生時。
平山王雖已不復壯年,眼裡的凌厲和狠戾卻不減,他看著龜甲上的內容,當即便知道了是誰。
如鷹的銳眸緩緩抬起,“來人。”
一行佩刀的親衛整步上前,“請王爺吩咐。”
平山王環視過場中,“閒雜人等,殺。”
言定生死。
一時間,求饒逃跑的聲音此起彼伏,卻遠敵不過侍衛揮刀時,刀鋒劃開面板的聲音來的尖銳,讓人心驚。
平山王將龜甲丟給巫神,“再測。”
“是!”巫神看著血流成河的大殿,連滾帶爬的回到祭壇。
平山王將目光落到趙應玹身上,那不是一個父親看兒子的目光,懷疑,冷漠。
這夜趙應玹沒有回府,只讓人來傳了話,說有事要暫留宮中。
司嫣不疑有他,只是夜晚睡覺時,沒有大人在身邊陪伴讓她異常的不習慣,一直輾轉反側到後半夜才睡去。
第二天沈梓瑤來了府裡,一見司嫣就把她拉倒房中,滿眼焦灼的說:“二公子出事了!”
司嫣給她端了茶,聞言直接手一抖打翻了茶,失聲問:“你說什麼?”
大人不是去宮裡了,而且,好好的怎麼會出事的。
沈梓瑤看到她的手被熱水淋的滾燙,慌忙給她擦,司嫣反握住她的手,五指攥的極緊,“你說大人怎麼了?”
“你別急。”沈梓瑤安撫道。
可司嫣怎麼可能不急,她手足無措地搖她的手,催她快告訴自己,大人到底怎麼了。
沈梓瑤咬了咬唇,說:“昨日巫神問請,龜甲所示……是二公子的命數生時。”
“怎麼會?”司嫣搖頭,“問請的結果昨天就已經佈告天下,是平山王……”
“我也是偷聽到我父親和母親的談話,才知道原來昨日第一次問請,龜甲所示就是二皇子的生時!後來第二次問請才是王叔,而且王叔當即下令,為防訊息洩露,在場除了重要的人,已經全都殺了。”
司嫣的心隨著她的話直接墜進谷底,寒意直從四肢湧入肺腑。
沈梓瑤吞吞吐吐道:“現在王叔只怕是懷疑二公子有不臣之心。”
“可你說這怎麼可能呢!”
沈梓瑤自顧自說到,沒注意司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