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竟然闖了這麼大的禍,走上前對著赫連遲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得他嘴角出血。
隨即朝抓著凝煙和沈凝玉的護衛怒斥,“還不將人鬆開!”
沈凝玉拉著凝煙趕緊就躲到了葉忱身邊。
葉忱順勢伸手將凝煙攬入懷中,手掌緊摟住她微微發抖的臂膀,又看她指尖因為被縛而失血發白,怒氣直衝進靈臺,眉尾抽跳,“誰來告訴我,這裡發生了什麼。”
高懷瑾一邊暗幸葉忱來了,一邊又滿心惶恐,走上前拱了拱手,“下官見過葉大人。”
“今日是下官帶著兩位沈姑娘來船上,本是想讓二位姑娘看看熱鬧,不曾想與赫連公子起了衝突。”
葉忱抬掌打斷他的話,目光移到赫連遲身上,“還望赫連公子給本官一個解釋。”
赫連遲脖子上架著刀,又被自己父親一瞪,不得不低下腰脊樑道:“我不知她們是葉大人的人,以為只是尋常女子,多有冒犯,還望葉大人海涵。”
赫連驍則打圓場道:“這就是誤會一場。”
“誤會?”葉忱不疾不徐的點頭,眼鋒陡然一厲,“言則,今日若是尋常女子,便可以任由你赫連遲捏圓搓扁了。”
“這船上的人總是你讓人打的沒錯,沈大人你總也認識,常言道遠到是客,赫連公子這樣狂妄行事,倒讓本官不得不懷疑,西遼是不是已經有本事騎到大胤頭上。”
凌厲的字句一脫口,骨都侯剎時變了臉色,“葉大人這是什麼話,大胤與西遼邦交多年,小兒今日必定是喝多了酒,才沒了分寸。”
他說罷又是一巴掌掄在赫連遲臉上:“說!你喝了多少。”
赫連遲舔去嘴角的血絲,悶聲道:“兩壇。”
“小兒喝酒生事,我必定好好教訓,葉大人大人有大量,便不要與他一般見識了。”赫連驍說的義正辭嚴,心裡也認為葉忱不會真的多加追究,將事情弄得難看。
葉忱不置可否,“赫連公子冒犯了沈大人的二位千金,難道就當做無事發生了?”
赫連遲臉上一陣難堪,直接走到方才抓著凝煙和凝玉的護衛面前,抽刀斬斷了他們的手。
“啊——!”
血噴出的瞬間,慘叫聲伴著驚呼一同響起,凝煙慌忙抓住葉忱的衣襬,眼上極快的覆來一隻手。
葉忱捂住她的眼睛,讓她靠近自己懷裡。
赫連遲丟了刀,一手放在胸口做了個西遼的禮節手勢,“這兩雙手,就當是給二位姑娘的賠罪。”
他故意接著說:“若不夠,我的手也可以。”
沈凝玉已經捂住嘴,撲到欄杆處嘔吐了起來。
凝煙滿心懼駭,不想事情再鬧大,惹出麻煩,於是小幅度扯了扯葉忱的袖擺,輕聲道:“夠了。”
葉忱攬緊她,輕輕嗯。
視線掃過赫連遲的手,意味不明道:“赫連公子說笑了。”
他帶著凝煙和沈凝玉回到另一艘船上,囑咐沈凝玉先休息,又牽著凝煙去到另一間艙房內。
凝煙被他拉著坐到椅上,他一言不發就解她的衣衫,凝煙目光一閃,不等躲避,就聽他沉沉的聲音傳來,“別動,我看看沒有傷著。”
葉忱將她的衣衫褪下手臂,肌膚陡然觸到寒涼的空氣,凝煙忍不住輕輕瑟縮,露出的臂膀上,赫然印著兩圈被扼出的淤青。
葉忱緊壓著唇角,殺意在眼中一閃而過,赫連遲以為斬了兩個衛護的手臂就能了事?
“疼不疼?”葉忱小心翼翼的用指腹輕撫她的肌膚。
即便他藏的很好,凝煙還是感覺到了他的怒意,她搖頭說:“不打緊。”
葉忱抬眸看著她的眼睛,她目光認真,“真的沒事。”
“煙兒不知道嗎?你疼不疼,我都感受的到。”
凝煙沒明白他的深意,輕扭著手臂想要抽手,葉忱卻忽然靠近,溫熱的唇貼在她手臂的淤青上,輾轉輕吻,呼吸打在肌膚上,激起一偏細小的疙瘩。
葉忱仔細吻過她的傷痕,低聲道:“煙兒從前不是這樣的。”
肌膚竄起的麻意直直往血液脈絡裡爬,凝煙呼吸不住打顫,思緒隨著他的話而動。
過去,她不會藏起傷口,只會委屈兮兮的露給他瞧,也只會給他瞧,然後由他輕輕的哄。
思緒在腦海中滿溢,她不自覺的垂下眼,葉忱薄紅的唇近乎虔誠的輾轉在她的肌膚上,細細的碾,薄唇被壓著牽扯過肌膚,帶著難解的纏\綿。
凝煙目光輕恍,張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