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還不准我說話不成?”蕭寒勃然怒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把你安排在我身邊有什麼居心,還不是押著我會魔都是不是?”
伊妹兒傻眼了,這男人怎麼跟一隻百變的狐狸一樣,自己那點腦袋根本跟不上他的節奏,這一會兒小姐怎麼成了一個負心的人了?
伊妹兒忽然感覺自己一開始的打算就是一個錯誤,這個男人怕是早就洞悉她的心機,反倒把她給利用了一下,自己到成了證明他跟項瑩瑩是未婚夫妻的證明人了。
因為她是誰,她是伊妹兒,項瑩瑩的貼身內侍長,從來沒有離開過項瑩瑩半步,突然出現在一個男人的身邊,那說明什麼?
伊妹兒才知道什麼叫欲哭無淚的感覺。
“你,混蛋!”伊妹兒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了一句。
“我怎麼了,族長已經答應過我了,我跟瑩瑩成親之後,把你也賜給我做偏房!”蕭寒怒道。
“你,你,你……”伊妹兒真的是傻眼了,怎麼演的跟真的是的,而她一時間居然被氣得不知道該如何回話了。
血長空夫婦還有血家的一些長老都愣在當場,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尷尬異常。
特別是血長空夫婦,都傻傻的看著爭吵的男女,上前勸不是,不勸也不是。
場景很尷尬,酒席有些不歡而散的味道,不過蕭寒還是在血長空夫婦的激烈挽留之下答應在血府留宿。
蕭寒這邊連哄帶騙的強行進入了伊妹兒的房間,然後不由分說的就抱住這個拼命抵抗的女人壓倒在床上。
然後不用說了,在征服和反抗中,戰鬥不斷升級!
而另外一邊,血府內院,血長空與奧黛麗夫妻倆在一個深達數百米的地下一件密室裡,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都沒有說話。
“夫人……”最終還是血長空先開了口,在這種沉默的對抗中,他總是沉不住氣。
“長空,你是想問這個寒公子說的話都是真的嗎?”奧黛麗朱唇微張道。
“夫人。若是這個寒公子真的是……”血長空沒有說下去,他內心迫切已經表露無遺。
“現在還不好說,如果他們是一夥兒騙子,那隨便用一個跟項家有關係的家族身份就可以了,何必要用項瑩瑩未婚夫的身份。要是讓項族知道了,那可是不死不休的結局,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不會這麼幹。”奧黛麗皺眉分析道。
“那夫人的意思是她們的身份是真的?”血長空一喜道。
“不好說,那個叫妹兒的我一直在觀察,感覺她跟那個寒公子之間關係不是那麼融洽。”奧黛麗道。
“寒公子不是說了,那妹兒是項瑩瑩的人,派在他身邊押著他回魔都的。”
“項瑩瑩的是智慧魔帝麾下十二上將之一,鎮守青雲城,而我們血玉鎮距離青雲城有多遠,隔著至少五千公里的路程。就算是從青雲城過來,返回魔都,也不需要經過我們這裡!”奧黛麗道。
“那他們就是騙子?”血長空聞言,不禁憤然道。
“不,如果是騙子,只要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就可以明白這其中的破綻,他們會弄出這麼大的破綻來嗎?”奧黛類白眼瞪了丈夫一眼。
血長空訕訕一笑,這不是說自己沒腦子?自己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一時情急,沒來及細想而已。
“如果這個寒公子說的不是真的。本夫人倒是相信他是一個對項族項瑩瑩有企圖的男人!”奧黛麗眼波一流轉道。
“對項瑩瑩有企圖,那不是跟項族為敵?”血長空被夫人的這一驚人的分析驚嚇了一大跳。
“與項族為敵,呵呵,也許沒有這麼誇張。在魔界誰不知道項族的規矩,只要能夠得到項族女兒的身子,躲過項族的追殺,就可以成為項族的東床,從此飛黃騰達!”奧黛麗解釋道。
“可是至今為止還沒有哪一個成功過!”血長空眼瞼的肌肉不住的抽動了一下道。
“以前沒有人做到,不等於以後也沒有人做到。據我所知,項族公佈這條規矩以來,還是有人做到過的!”奧黛麗神秘的一笑。
“誰?”血長空吃驚的問道,血族也算是魔界最古老的種族之一了,他身為血族的遺脈,雖然沒落了,但論對魔界的歷史掌故還是知道的非常多的。
“戰神!”奧黛麗輕聲說道。
“戰神,這不可能!”血長空驚叫一聲。
“戰神的妻子就是項族,只不過沒有人知道其真實的身世吧了,當年幻魔暗算戰神之後,才得知了這一驚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