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美臀按揉她股間。
「嗯……你……不喜歡?」他的愛撫使她感官的酥麻又明顯了起來。
「你說呢?」語畢,他以行動證明他的心意。
這樣的激情整夜焚燒不盡,他全心投入地衝刺著,而她則一分不剩地容納。
還能怎麼說呢?當她對他產生情愫的那刻起,她便不再是潔淨無垢的天使,那對翅膀讓他這個惡魔染了色,不是黯淡無光的灰黑,而是充滿無限旖旎的絢麗色彩。
她,真的是讓他教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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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愛後的甜蜜餘韻環繞整間小屋,她溫順地半臥在他累累分明的胸肌上,聆聽他平穩的心跳,竟教她幸福地難以言喻。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竟會這樣深深愛上一個男人。
那他呢?是否對她亦是如此?
其實她並不奢求他能像她一般傾倒所有地愛著她,她的願望是很渺小的,只要他能陪在她身邊,讓她能看得見他、能愛著他就夠了。
她幼嫩的蔥指在他胸膛上打著節奏,數著他清晰有力的心跳聲。
忽然,他指尖挑起她下頷,以誘情的嗓調問著:「怎麼了?還想再來一次?」
她嬌嗔地捶了他一記。「色胚!」
「我不否認。」他自認向來將慾望控制得很好,都是她的關係,才教他變得如此欲罷不能,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怎麼侵佔她美麗的身軀,讓她為他呻吟、啜泣。
覷見她羞赧欲滴的神情,只會讓他的情慾更顯旺盛,他一手探至她私密地帶,輕撫色澤粉凝的肉芽。
「我剛是不是太粗魯了?你這裡好像有點腫腫的……」他是真心在反省自己不該那麼衝動,但她卻羞得想找個地洞鑽下去。「會痛嗎?」
她搖搖頭,根本不知該如何對話了。
「那……舒服嗎?」他還在持續逗弄她。
「別問我……」這教她怎麼說?說她其實是個淫蕩的女子,他只消輕輕觸碰,便能燃簇起她的愛慾火苗?不!這種令人羞愧至死的話,打死她也說不出口。
「你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害羞?」他強忍著笑意,要是他真的笑出來,鐵定會惹她生氣。「算了,我還是自己看好了。」
「你……」她還沒搞懂他的意思,他已爬起身,整張臉貼在她腿窩中間了。
「糟糕,還真的有點紅腫。」他愧疚地拾眼瞅她。「真的不會痛嗎?」
「還好,只是有點麻麻的……」他的心疼她看在眼裡,心中盡是甜膩。
突地,一陣模糊的電話鈴聲傳來,打斷了情人的溫存。
「我的手機在包包裡。」她請求地說著,此刻她身無寸縷,實在不敢在屋子裡走動。
「你自己去拿。」他很頑劣地壓住被單,就是要她為難。
「你……壞蛋!」無可奈何之下,她只好迅速衝下床,誰知道他竟又一把將她勾住,害她整個人以一種很不雅的姿勢跌倒,恰巧讓他抱個滿懷。
「現在你才知道?」他賊溜地鬧她,就見她又要逃又要遮蔽的,忙得不得了。
「別鬧了,電話已經響很久了!」她再怎麼罵,音調還是嬌滴滴的,任誰聽了也不會怕,最後她只能牙一咬,拉長了上身想拿包包,結果他手一伸就替她拿來了。
「喏——別說我欺負你。」
這男人實在是……她瞠了他一眼,趕緊從包包裡拿出手機。「喂?」
對方的聲音似乎非常焦急,稀疏傳出的音量讓他劍眉緊擰,如果他沒猜錯,打來的應該是席儷。
「好好好……別慌,你先告訴我你人在哪裡,我馬上去找你!」
聞言,他眉間皺摺更深了,他扯了扯她的皓腕,暗示她別太多管閒事,然而她壓根不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忙著安撫電話那頭的席儷。
「這裡這麼多的公園,你這樣形容我聽不懂啊……有牌子?上面寫什麼?啊!我知道了,那是六號公園!你別亂動,我馬上過去找你!」掛掉電話,凌伊娃立刻十萬火急地將衣服穿好,
「你要去找她?」雷鳴面色不豫地問道。
「對!」凌伊娃顯得相當緊張,因為電話裡的席儷哭得好悽慘,身無分文就算了,再加上對臺北地形根本就不熟,讓凌伊娃很擔心她一個人會遭到危險。
「她既然能打給你,難道就不能叫別人去幫她嗎?」看來他那天對她的警告根本是多餘的,這女人八成是左耳進、右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