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這個十香醉排骨不僅排骨要預先醃製一晚上,而且調料像番茄醬,濃縮橘汁,咖哩粉,芝麻醬之類的,多達十幾種,所以算是我們福南當地最有名的一道菜了。”
所謂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方遠山就是一個土老帽。他從來也沒對這些吃食上太過講究,口味差不多、鹹淡過得去就行。這就造成了他在面對這些真正的美食時、感覺自己以前白活了。
“這個是荔枝肉,這個是糖醋黃鯝子魚,來、吃!~”
“幹~”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個人開始放慢速度邊吃邊聊了起來。
“文老哥在日本這邊過得可瀟灑了,哪像巴西那邊,天天子彈亂飛,動不動就是槍啊、炮的,搞得我每天連覺都睡不好。“
可能是剛剛幾杯酒喝得快了,文鴻禧的眼裡有一絲醉意,不過話語還是很清晰的。
“方老弟你在國外不知道,其實日本也不是外人想象的那麼好。日本人是世界上最排外的國家之一;而且日本人國際感很貧乏。對白種人極端自卑,而對黃種的亞洲人又虛張聲勢,總是缺乏一種非常客觀的對外理解,喜歡把自己偽裝的很強大、但是內心卻又很脆弱。”
“來,喝~”
“哧溜~”
說開頭的文鴻禧、藉著話頭又繼續道:“在政。治上呢,日本特別崇拜的美國。把美國當成老祖宗,是穿美國褲衩的猴子;心理上,日本可以說是當今美國的附屬國、殖民地。日本不具備統治異民族的帝國能力,永遠稱霸不了世界,也成不了美國、華國那樣的世界性大國。”
頓了頓、文鴻禧臉帶醉意的不屑到:“其實還是這個民族的劣根性,他們生性欺軟怕硬。他狠你比他更狠,那他就怕你。反過來也一樣,你只要有一點點退縮,那他們就會騎在你的腦袋上拉/屎撒尿。”
聽到文鴻禧的話。方遠山掏出包煙、顛出一根給他點了起來;自己也順勢點了一根,抽了口香菸到:“人到了什麼時候都不能丟了血性,那樣才能自強不息。”
“哎呀,你看我說那些幹嘛。方老弟過來是件開心的事情,咱們不提那些。來來來,還是喝酒最好,一醉解千愁。”
“好,來。。。”
好長時間沒喝過白酒的方遠山、這一頓下來可真是天昏地暗。連道都走不了的他、最後還是被人扶著回了客房的。
回到客房的他再也忍不住了,對著地上的垃圾桶吐了起來。
“嘔。。。嘔。。。”
“*&;*&;%¥%¥。。。”
“你。。你說什麼。。。嘔。。。”
眼淚鼻涕都跟著一塊下來的他、迷迷糊糊中一個小手在託著他的腦袋。還用一塊熱毛巾幫他擦著臉,他醉眼朦朧的看去、只見一張絕美的面龐俯視著他。他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只覺得好美好美~
那張如花的美顏託著他的側臉放在了自己的腿面上,兩隻小手在他的太陽穴附近輕輕的按摩著,指法熟稔、如穿花蝴蝶般的、一會人中、一會眉心,還時不時的輕輕拉拉他的頭髮、鬆動頭皮。讓他舒爽無比。兩隻手臂壓在身下有點難受,他乾脆伸手箍/住了這個美人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嗯~”
不知是抱著的綿/軟身體令他舒適、還是剛剛的按摩起了作用,迷糊中的方遠山不由哼了聲。
被他抱著的身體也是陡然一僵,頓時動也不動,摁壓的手指也停了下來。迷糊著的方遠山、用臉輕輕的蹭了蹭柔軟的腿面。好似怕這個美人跑了,雙手緊緊的箍/住、再也不鬆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睡夢中的方遠山有點憋得慌。身子動了動,胳膊也是一陣痠麻,手指下意識的捏了捏、竟然摸/到了一團軟。肉。
“我擦。。。那個文鴻禧不會給我安排了什麼節目吧?”
帶著三分忐忑、七分期盼的他,希望他的身旁是位日本漂亮mm;結果看到的卻是宋恩熙坐在床邊,而他雙手緊緊的箍著人家小姑娘的腰/肢不撒手。
“呃。。。這個。。那什麼,你怎麼不叫醒我的?”
尷尬之下他立刻坐直了身體,抬手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凌晨兩點了。楞了楞他才沙啞著嗓音問道:“你坐了好長時間了吧?”
見到小姑娘不說話、他又是一拍腦袋,同時深深的感到、多掌握一門外語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看到宋恩熙一張疲倦的小/臉,他也知道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是多麼累的事,趕忙比劃了一下讓她睡覺。跟著他起身朝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