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頭又笑了起來,得意地說:“用心去留,留在心裡。”
白衣男子雙膝跪在地上,給土炕上的老頭磕了個頭,說:“師父,弟子給你老人家請安了。”
老頭裝成生氣的樣子,板著臉說:“還知道請安!回家一年多了,才來給我請安。”說完,老頭扭過身子背對著白衣男子。
“師父”白衣男子哭了起來。
老頭趕緊轉過身來,睜開豹子眼,問:“曉月,你哭什麼?誰欺負你了?我收拾他去。”
曉月擦了擦淚水,悲傷地說:“我家王老爺爺死了。”
“呀!”老頭驚叫一聲。
曉月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不停地落著。
“曉月,你快說說王老歪是怎麼死的?”老頭著急地問。
“**時死的。”曉月抽搐著說。
“王老歪呀王老歪,我早就和你說過:女人是老虎碰不得。你不但碰老虎,還他媽地天天在老虎堆裡抱著老虎睡覺,找死呀!”老頭用右手的筷子敲打著鐵菸袋杆自言自語地說。
曉月還在哭。老頭瞧了瞧曉月左手裡的三隻筷子,皺了皺眉頭,說:“王老歪享夠了人間的福,死是他自己找的。曉月別傷心了,起來吧。”
曉月這才站了起來,坐在一個木凳上。
“曉月,你走一年了,功夫沒丟,但也沒長進呢。剛才我打出的這三根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