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已經痛的根本不要什麼面子了,大聲呼喊著,眼淚與亂髮齊飛。
可惜,不管是張龍還是趙一凡他們都沒有將目光放在她身上,就算是胡闖也一樣,剛剛的戰鬥讓胡闖疲憊的喘息著,身上幾條血痕正往外沁著血,胡闖忌憚的看著白毛頭目和他身邊的人,身子悄悄的往後縮了縮。
“葉子,沒事吧?”停下了打鬥後趙虎第一個關心的是藍葉的安危,張龍身後藍葉對趙一凡和趙虎兩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至於胡闖,這傢伙不值得藍葉搭理。
“凡哥,救我!”劉欣宜也知道此時她是指望不上胡闖那個遇事只顧自己的自私男了,將求救的目光投注到趙一凡的身上,落到陌生人手中的她非常害怕。
“諸位,我想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仇怨吧。”趙一凡的話很客氣,不管怎麼說劉欣宜也是他們之中的一員,見死不救是不可能的。
“仇怨?”白毛頭目瞅了眼趙一凡,抓著劉欣宜頭髮的力度不變,他冷聲道:“我都不認識你有個屁仇怨。”
白毛頭目的話讓趙一凡身邊的趙虎差點爆發,這叫什麼屁話,找茬嗎?
趙一凡拉住了即將爆發的趙虎,雖然他們這邊藉著張龍的威懾暫時壓住了來人,但畢竟來者有人質在手而且人數眾多,如果逼急了對方狗急跳牆,張龍可是保不了他們所有人的安全。
趙虎剛剛要爆發的模樣讓白毛頭目邊上的大漢們通通繃緊了肌肉,忌憚的看著那邊已經端起微衝的張龍,如果不是有人質在手上,他們根本不敢再在這裡呆下去。
“諸位,剛剛只是個誤會罷了,我們只不過想找點食物填飽肚子,多有冒犯還望見諒。”說話的是白毛頭目邊上一個帶著眼睛的男子,比起其他男子五大三粗的模樣這個眼鏡男就顯得瘦弱了許多,當然這個瘦弱也只是相對的。
眼鏡男隱蔽了拉了拉身邊白毛頭目的衣服,露著紋身的白毛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抓著劉欣宜頭髮的手鬆了松,他這就算是妥協了。
“諸位,都是在災難中努力求生存的可憐人,剛剛的一幕就讓它過去吧。”眼鏡男趁熱打鐵,企圖就此化解雙方的仇怨。
“我們到無所謂,不過你們能放下嗎?”趙一凡若有所指的看了看不遠處張龍腳下的四具屍體,因為威脅到了藍葉的安全,張龍下手可是一點都沒留情。
“這個。。。。。”眼鏡男的臉上有了一絲尷尬,這個多人偷襲一個竟然還被人撂倒這麼多,同伴的死眼鏡男說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奈何踢到了鐵板,他們不想示弱也不行啊。
也許白毛頭目沒看出來,但眼鏡男看的很清楚,他們現在抓住的那個女孩在這幾人心中的分量並不重,還沒到會為了她束手就擒的地步。
“呵呵,這位兄弟說笑了,偷襲一事是他們作繭自縛,況且是我們有錯在先又豈會介意呢。”眼鏡男笑呵呵的說著自貶的話,語氣謙遜中不帶一絲火氣。
人家都把話說到這般地步了趙一凡自然不能再咄咄逼人,警惕的看著面前一眾大漢,他望向了張龍所在的方向。
張龍自然是對趙一凡的目光視而不見,藍葉從張龍的身後探出頭來,微微眨眼,她同意趙一凡避其鋒芒的決定。
悍馬車的油箱已經加滿了,食物什麼的藍葉也找了不少,因為大漢們來得突然趙一凡和胡闖雖然找到了空油桶但還沒來得及裝滿,收到了藍葉的目光後趙一凡再次看向眼鏡男,微微放低了手中砍刀的高度,他開口道:“我們存點油帶走,你們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眼鏡男按住了白毛頭目的肩膀,他樂呵呵的示意趙一凡隨意。
在趙一凡開口的時候藍葉就已經轉身去了加油站的員工休息室裡面,拖出兩個空油桶,她在張龍的保護下一步步走向趙一凡的方向。
張龍手中的槍給了後來大漢們非常大的壓力,雙方都最大限度的戒備著對方,趙虎接過了藍葉手中的油桶,加油器滋滋的聲音成了此時加油站中唯一的聲音,四具大漢的屍體躺倒在一邊,鮮紅的血液恣意流淌著,空氣中血腥味濃郁。
白毛頭目手中,劉欣宜被緊抓著頭髮摁在那裡,緊張的氣氛讓她再也喊不出來,不過眼底的怨毒卻怎麼也掩飾不住,因為她看得出來,所有人包括那個胡闖都沒有將她放在眼裡,一丁點都沒有。
一節五號電池
咔!
兩個二十升的油桶很快就裝滿了,趙虎將之利落的塞進後備箱中,與此同時被塞上車的還有藍葉和她手上鼓鼓的大揹包,胡闖也上車了,此時車下只剩下了趙一凡、趙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