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手忙腳亂地安慰著鬼子,他的眼淚讓他心亂如麻,以為鬼子是痛得受不了才哭了,忍不住也跟著哭了起來,眼淚像黃河大崩堤,嘩嘩地流個不停。
兩人在浴室裡抱頭痛哭,一個細雨潺潺,一個大雨連天。雨連下半小時,開閘大放水的黎楓終感力有不遞,在抽啜數聲後終擠幹了身體裡最後一滴多餘水份,雨過天晴,只是另一邊細水仍長流不息,按水流量計算,大概還能流個二三天,一旁的黎楓手足無措,苦無止雨良方。
猛一想到前幾天老鬼不小心被鐵絲勾破腳掌,那時候它是怎麼止痛來著,對了,好像是……
“寶寶不哭哦!我馬上給你止痛!”
“啊?”正在播春雨的鬼子聞言,奇怪地抬頭看著黎楓。
只見他繞到鬼子身後,跪在地上,伸出舌頭輕舔背後的傷痕。
“你……你在幹什麼?”黎楓柔軟的舌尖在敏感的後背遊動,惹得鬼子全身一陣酥麻,憋了數天的情慾一次過全給挑了出來。
“幫…你…止…痛”黎楓邊舔邊含糊不清地答道。
止痛?這麼搞法,只會讓他更痛!!
“不…不不用啦!”鬼子咬牙切齒地崩出這幾個字,扭著身子想避過黎楓的舌尖,卻被他攔腰摟住。“沒…關…系…很快就…不痛了。”
不痛才怪!
黎楓舔人的功夫真的不是蓋的,軟舌挑逗似地在鬼子背上嬉戲,輕重緩急時而不同,舔得人心直髮癢,舔得鬼子痛上加痛。
“寶寶你有沒有好點?”
“我我…我還很痛!”性慾終於戰勝了理智,鬼子一把把在他背後扇風點火的黎楓拉到跟前,指著生氣勃發的下半身道:“這裡也很痛!”
黎楓不疑有他,傻傻地跪在他雙腿之前,低頭伸舌舐舔鬼子發痛之處。
發痛之處得到輕微安撫,鬼子發出舒服的嘆息。然而輕微的安撫不足以滿足積聚數日的慾望,鬼子雙後捧住黎楓的臉蛋,抬將起來,為什麼他突然覺得這張臉好像在哪裡見過,有種莫名的懷念。
黎楓天生有著一張一般女人要花錢進美容院,大改特改,夢寢難求的漂亮臉蛋,這張臉蛋配上白裡透紅柔滑順手的好面板,這臉這面板幾乎讓人忘了他是男兒身,新鮮得使人見了忘掉了口渴而又覺嘴饞,巴不得一口把他吞下去。
鬼子在那張不著硃紅的粉唇上親了數口,然後以最溫柔最誘人的聲音道:“把你給我好嗎?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前面半句,黎楓沒聽懂,不過後面半句他可聽明白了,寶寶說會對他很溫柔,好,當然好,頭腦少根筋的他急忙點頭應允。
得到他的應允,鬼子就不客氣了,擺起架勢,三兩下就將這隻笨小貓吃得一乾二淨。
鬼子的初次進入,痛得黎楓痛哭不止,還一度打退堂鼓,後在鬼子溫柔攻勢下,黎楓才同意繼續,做了第一次後,第二次就變得比較容易,黎楓非旦沒感到痛,只覺飄飄欲仙,舒坦至極,主動搖擺腰肢配合鬼子的攻勢。
忘情的兩人在浴室內連做了七、八次,直做得兩人精疲力盡,腰痠背痛才作罷。
鬼子將坐不直身子的黎楓移到浴缸裡,替他洗淨身子,剛給他全身塗上沐浴露,黎楓就在浴缸裡睡著了,鬼子草草地替他清洗了一下身子,再把他抱到外面床鋪上,讓他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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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兩人都睡到太陽西斜才起床,自此以後,鬼子再也不用一晚跑兩三次浴室了,至於黎楓,他依然夜夜貓叫春,只是叫的地方從窗邊移到被窩。他超喜歡這種夜間運動,因為這種運動讓他很舒服,更重要的是,平日裡對他愛理不理的寶寶,在做運動時,會變得對他特別溫柔,他也因此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當他想要舒服或要寶寶對他溫柔時,他就會主動求歡,通常鬼子都會回應他的。
他們之間就一直維持著這種關係,看起來像是純粹肉體關係,然而細察之下,又覺得並不只是肉體關係這麼簡單,這其間應有一種更重要的東西,因為兩人都沒有察覺,那重要的東西依然被掩沒在重重的迷障中。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黎楓來到鬼子處已有一年有餘了,鬼子那原本單調乏味的住處多了許多額外的東西。比如黎楓的日常用品、衣物、他纏著鬼子給買的玩具,總之本來僅只一桌一凳一破櫃的房間裡現在被堆滿各式各樣的東西,原本看來很寬敞的地方好像狹窄了不少,連鬼子自己也沒發現,這名不速之客正一點一滴地侵入他的生活。起初他還會到附近的警局看看有沒有尋人啟示是尋這隻笨貓的,時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