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賁餘光瞟了一眼,手機螢幕上顯示這是夏真的家人,她的母親。
盯著螢幕好一會兒,夏真突然手有些抖,然後用顫音對張賁說道:“幫我接電話。”
“什麼?”
“快點幫我接電話!”
夏真大聲地喊道,此時她沒有用“咱”、“爺們兒”這樣的稱呼,而是很平常地用了一個我。
張賁看著她略有歇斯底里的表情,最後拿起手機,按下接聽,放在了夏真的耳邊。
啪!
夏真一掌將張賁的手推開,然後眼眶發紅,看著張賁:“就……就說我不在。”
“她不在。”
張賁對電話說了三個字。
夏真瞪大了眼珠子,她恨不得一刀捅死張賁,難道他不知道隨便找個理由嗎?接起電話就說她不在誰信?
“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和我女兒是什麼關係。你告訴夏真真,如果她再不回來認錯,那麼她就永遠不要再回這個家!”
張賁開了揚聲器。
夏真真突然一把抓過手機,衝著手機大聲地咆哮:“我死也不會回去的!絕不——”
電話那頭已經結束通話,忙音。
紅燈六十三秒已過,後面的車子開始狂按喇叭,夏真暴怒地轟了一腳油門,接著又是一腳,咆哮的聲音宛如怪獸,讓後面狂按喇叭的車子突然鴉雀無聲,一秒鐘後,蓋拉多竄了出去,就像是離弦的弓箭。
嘎吱一聲!
茉莉花園小區門口猛然急停,張賁和夏真的身體都是慣性向前,最後這個瘋狂的小妞趴在方向盤上嗚嗚大哭。
“嗚嗚嗚嗚……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夏真瘋狂地搖著頭,瘋狂地拍打著方向盤,張賁皺著眉頭,他很想說他要下車,但是這句話卻憋著沒說出口。
“為什麼我不是個男人!為什麼我不是個男人——”
夏真哭的稀里嘩啦,眼淚水橫飛,車燈咔噠一聲關掉,門衛上的保安也不敢過來,看到這輛車子,他們只能忍耐。
張賁不解地看著夏真,他不明白她說這句話的意思。
但是很快,張賁將會經歷他人生第一次毛骨悚然的事件。
夏真一把抓住他的左手,那十萬塊立刻嘩啦嘩啦地滑落,恍惚之間,夏真一把扯掉馬甲,然後將張賁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部,大聲地問道:“大不大!大不大啊!”
這一刻,張賁有一種被瘋女人強暴的錯覺。
但是他卻鬼使神差地回答道:“很大。”
“為什麼我是女人!為什麼你是男人!為什麼?!”
夏真吼叫起來,歇斯底里到狂躁,那種暴風雨一般的淚水讓張賁的手指溼了,接著,這個瘋女人突然壓在張賁身上,因為安全帶沒有解開,張賁竟然無法推開她。
這瘋婆子的右手竟然伸入張賁的功夫褲內,然後隔著內褲一把抓住他的命根子,然後抬頭狠毒地吼道:“就因為你有這個,我沒有!所以我就是女人!你不是!”
“你別衝動……”
張賁的臉色白了。
“你信不信我一把掐斷它!”
“你、你別衝動……”張賁額頭上冒出了汗珠子。
NO。2前來求助
【問:世界上最邪惡的東西是什麼嘞?】
十八歲的張賁有生以來的最驚悚事件在二十一歲的夏真真手上發生了,他甚至覺得這個瘋婆子會不會真的一把將他的命根子揪斷,夏真當時的眼神真是宛如魑魅,讓人毛骨悚然。
最後張賁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吐了多少口水,才讓夏真這個瘋女人鬆開了手掌,然後還能夠緩緩地將蘭博基尼穩穩當當地停在地下停車場。
張賁他發誓再也不坐夏真的車,絕對不。
冷汗淋漓的張賁從拳術小成至今,真是沒吃過什麼虧,這一次,確實是栽在了一個瘋狂的女人身上。
三百三十三公里每小時的車速,瘋狂女人柔軟飽滿的胸部,還有一隻讓他忘不了的右手。
這一夜,張賁巡夜都恍惚不定,精神久久不能集中,一想到自己可能成為太監,就冷汗淋漓。
落荒而逃的張賁在第二天包著十萬現金離開茉莉花園小區的時候,夏真已經早早地穿著一件白襯衫等他,裡面的白色胸罩能夠看的很清楚,似乎是很討厭自己頗大的胸部輪廓展現在人前,夏真的胸罩勒的很緊。
“你、你離我遠點。”
藝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