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鞭,就是沒有見過這種鞭。你見過嗎?”
高元帥說:“我也沒有見過。嗐,什麼兵器能對付它呢?若對付不了,我們就難以取勝啊!”
趙德芳見高元帥犯了愁,忙說:“高愛卿,莫要憂愁,咱們再想想對策。眾位愛卿,天色不早,先安歇去吧!”
轉眼,兩天過去了。
第三天的一大早,龍金環又帶領人馬,來城下狂叫:“趙德芳,快快遞交降書!如若不交,我就要下令攻城啦!”
守城的兵丁稟告了趙德芳,趙德芳急忙招來高元帥、寇準等人,共議此事。眾人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麼辦法。高元帥一怒之下,又要出城與龍金環決一死戰。
趙德芳攔阻說:“高愛卿,眼下尚無良策。貿然交戰,必敗無勝。”
高元帥聞聽,更加為難了,問趙德芳:“千歲,一不能出戰,二不能寫降書,這如何是好哇?”
趙德芳沉思片刻,無可奈何地說:“高愛卿,依本御之見,先掛免戰牌,然後再計議退敵之策吧!”
“掛免戰牌?”
“對。眼下,只能如此行事。”
就這樣,軍兵把免戰牌高懸於城頭之上。
龍金環見了免戰牌,仰面大笑,叫嚷起來:“宋軍,你們怯陣了吧?你們的高元帥沒被本王一鞭打死,算撿了個便宜。要是再不投降,定叫他命歸西天。哎,你們那八賢王趙德芳怎麼不敢露面啦?叫他快寫降書,不然,本王就要傳令攻城啦!”
龍金環叫嚷了半天,就城上沒有一點動靜,只很收兵回營了。
有人問了:“趙德芳不寫降書,龍金環不是要攻城嗎?怎麼不攻了呢?”諸位不知,龍金環改變主意了。他心中暗想:“既然你們不寫降書,又不敢出城交戰,那我就給你們來‘軟的’,不動一刀一槍,將這座延安府拿下!”
又有人問了:“什麼是‘軟的’呢?”龍金環所說的“軟的”,就是把延安府團團包圍起來,切斷糧草的來源,慢慢地把宋軍困死。
龍金環打定了主意,便傳令三軍,在延安府的四周紮下了營盤,嚴設哨卡,日夜巡邏。並且,不讓城裡的人出來,也不讓城外的人進去。這樣,使宋軍外無援兵,內無糧草。如此下去,|Qī|shu|ωang|就會不攻自破。
就這樣,半月的光景過去了。趙德芳、高君保有些恐慌了。為什麼?因為他們帶來的糧草不多了,退敵之策仍然沒有想出來。
這天,趙德芳、高君保、寇準等人正在一起議事,管草的官進來稟報:“元帥,飼草即將用盡,請元帥早作定奪!”
管草的官剛走,管糧的官又來稟報:“元帥,口糧即將用盡,請元帥早作定奪!”
眾位大人聽了稟報,面面相覷,默不作聲。
趙德芳見此情景,心想:“高愛卿身體虛弱,無力再戰;糧草不足,無法調運。這該怎麼辦呢?”想到這裡,轉首一看寇準,見寇準坐在那裡閉目捋須,默默不語,問道:“寇愛卿!事到如今,你怎麼也不著急呀?”
寇準微微一笑,說:“千歲!急,有何用啊?急,能夠退敵嗎?”
“那——你也得趕緊想個退敵之策呀 !”
“千歲,我這不是在想嗎!”
“寇愛卿,你在想什麼呀?”
“千歲,我想大宋開國先主之事哩!”
“噯!眼下全軍被困,瀕臨危境。你不想解危之策,怎麼想那先主之事呢?”
“千歲,我想先主之事,或許可以解除困境。”
“這是為何?快快講來!”
高君保聞聽此言,急忙站起身來,問道:“寇大人! 先主之事,能解圍、退敵?”
呼延丕顯急不可待地催促說:“寇大人! 別兜圈子了,快快直說吧!”
寇準輕輕地咳嗽一聲,說道:“好,待我講來。想當初,先帝尚未登基之時,帶領人馬去攻打北漢王。北漢王手下有員大將,名叫楊袞,號稱火山王。先主與楊袞大戰,一直戰了十幾個回合,不分高低。楊袞急了,‘啪’一銅錘把先主給打下了雕鞍。”高元帥急問:“寇大人,這柄銅錘叫什麼名字啊?”
寇準繼續說:“元帥,這銅錘名叫‘走線銅錘’。這種銅錘,能打遠打近,百發百中,且能立即收回。俗話說,‘不打不成交。’雖然先主被打落馬,可楊袞見先主的武藝超眾,不僅不去傷害,反而急忙上前攙起了先主,並說‘將軍,恕末將無禮!日後,你若用著末將,請到河東火塘寨去找,甘願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