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他不可以,只要能救程大英,就是再害幾個人他也是願意的。
錢三兒雖然不答應,可文澤才卻沒給對方機會。
他有的是辦法。
看著只記得學術法前的記憶離開的錢三兒,袁衛國對文澤才豎起了大拇指,“原來你的目的是這啊?”
文澤才微微挑眉,“不然呢?”
袁衛國嘖了一聲,然後攬住文澤才的肩膀,“這是什麼命術?能不能?”
“不能,文家命術不教文家以外的人。”
文澤才一把拍開對方的手,“走,回去了。”
程大英被程父拉到火車站的時候,他還有些懵,“爹,你不是帶我出來買衣服嗎?”
“買什麼衣服啊!咱們得趕快逃命去!”
程大英瞪大眼,“爹你說什麼呢?”
“別說了,上車後我再仔細跟你說,走吧走吧。”
程父的身板自然比程大英的強,他也不讓陳大英說話,直接把人拉到了檢票口。
人也多,程大英就是有再多疑問,也不好意思在這麼多人面前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這樣,程大英和忘記前事錢三兒就這麼分開了,錢三兒院子裡的聚陰術已經也被文澤才摧毀。
“滿月酒打算怎麼做?”
文澤才手裡拿著書,看著整理清單的趙大飛問道。
趙大飛寫完單子後,遞給文澤才看,“就這幾個菜,請老巷口的幾家還有袁叔那邊的幾家就行了。”
他們認識的人並不多,不過只要是認識了的,基本關係都不錯。
文澤才將單子仔細看了看,最後點了點頭,“行吧,廚娘再找幾個人?”
“找好了,劉嬸子和李嬸子說包在她們身上,”趙大飛說起這話時,臉上全是笑。
田秀芬從一旁經過,聞言也湊過來看了看,“是不是少了冷盤?”
“大冷天的,冷盤也沒什麼人吃,還不如添份葷菜,師孃您覺得怎麼樣?”
趙大飛一臉認真地看著田秀芬,田秀芬看他這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行,好得很,我明兒就拿去給幾個嬸子們看看,到了辦席的前一天也好有所準備。”
小草滿月酒辦的席菜也是數一數二的好,來的客人都有些吃驚,但是能吃到這麼好的席面,大夥兒也高興,沒多久便熱鬧起來了。
趙大飛拿著酒到處招呼人,文澤才也沒落下,田秀芬則是拿著一籃子雞蛋在桌子之間轉悠,每人一顆雞蛋是滿月酒不會落下的。
至於荷包蛋,聊城這邊是沒辦的,地方不一樣,習俗也是不一樣的。
秦嬸子抱著小草在女眷這邊走了一圈,兜了一籮筐的祝福話後,她才將小草抱回陳雲紅的身邊。
現在天冷,陳雲紅並沒有出房門,田秀芬發完雞蛋後,便將她的飯菜端進來了,“餓了吧?”
“沒呢,”陳雲紅接過碗,笑看著床上咿呀咿呀的小草,“今兒倒是精神。”
“那當然了,”田秀芬笑眯眯地走過去,“今兒可是我們小草的好日子。”
兩人在屋子裡說話,文澤才他們在外面忙活,一直到晚上九點客人才全散開。
“明兒再收拾。”
田秀芬將最後一個碗放好,抬手錘了錘手臂看著將桌子抬進來的趙大飛和文澤才道。
“成,反正明兒就只還傢俱和碗筷了。”趙大飛也困得不行,他是喝了醒酒湯的,不然這會兒早就睡下了。
文澤才拿過一旁的冊子,將碗筷和桌椅板凳數了數,“沒少,都去休息吧。”
滿月酒後沒幾天,陳雲紅也完全出了月子了,她一個月沒怎麼活動,感覺都快成軟骨頭了,所以一出月子便將家裡的活兒都拉了起來,等孩子大一些,能背上後,才去鋪子裡幫忙。
半個月後,章全回來了。
章全瘦了不少,雙眼卻冒著精光。
“周八叔沒出現,倒是出現了一個周八叔的徒弟,那徒弟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六十多歲的老頭?”
趙大飛倒吸一口涼氣,“這得多大本事啊,能教這麼老的老頭東西。”
“說你笨,還真沒錯,”文澤才嘆了口氣,“你怎麼知道對方不是打小就跟在周八叔身邊的?要知道周八叔的年齡也已經很大了。”
這倒是,依照周八叔的年齡,就是打小把那老頭放在身邊也是夠的。
“我倒覺得那老頭不是真的,”章全眯起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