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兒晚上瞧見幫自己換藥的護士長得清秀可人,所以一直惦記著,接著便昏昏沉沉的睡著了,等他醒過來時便是文家夫婦與宋家夫婦黑漆漆的臉。
“師傅,這是?”
“給你放血,”老人收回小刀,“**術得用你的精血,正經的解術方式我不會,只能用我的方式給你放出陰血來試試。”
“多謝師傅!”
宋文明連聲道。
文澤才看了眼老人身著打扮,心裡也有了譜,這根本不是個老人,只因為修煉邪術,導致內行散亂,才顯了老相。
“無緣無故的,周家人不會對付你,你又不是陰男,”老人還是對周家人下術這件事耿耿於懷,“幾年前你讓我對付的那個青年可是周家的?”
“不是,”宋文明搖頭,“那人就是個醫生的兒子,姓夏,不姓周。”
老人皺了皺眉,“都這麼多年了,他再怎麼欺負你小女友,這事兒也算還了,你要知道無緣無故地害一個人,會下地獄的!就好像師傅我一樣!”
說著老人的面目便猙獰起來。
宋文明嚥了咽口水,“咱們也可以學周家人一樣,用陰男陰女來避掉心火,這樣師傅就能恢復青春了。”
文澤才抿了抿唇。
“呵,你說得倒是容易,”老人冷哼一聲,“你走吧,沒事兒別來找我。”
“可師傅,這次我就這麼算了?”
宋文明指了指自己的胳膊,不甘心道。
“你還想對付整個周家不成!還不快走!”
在老人的低吼聲中,宋文明咬了咬牙,離開了。
文澤才從草叢中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他大搖大擺地走到木屋門口,用樹枝敲了敲那木屋門。
“不是讓你離開嗎?!”
老人怒吼道。
文澤才也不說話,再次用樹枝敲了敲。
老人察覺出不對,他警惕地將門只開啟了一條縫,見門外是個醜兮兮的青年後,頓時關上門,“你是誰?”
“找你解術的人。”
文澤才笑眯眯的說道。
老人靠在門板後面,腦子裡閃過一個個人影,“解術?什麼術?”
“夏家夏直中的陰術是你做的吧?”
老人撫住胸口,“你是周家人?!你是給宋文明下術目的就是為了引出的我人?!”
“出來吧,咱們有話好說,我又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文澤才的聲音輕輕脆脆的,感覺還真沒有什麼殺傷力。
可老人吃過太多周家人的虧了,他不敢動。
“就這麼說。”
“是嗎?”
門外沒有聲音了。
老人嚥了咽口水,他不信那人就這麼走了,周家最會的就是斬草除根!
“我在這呢。”
老人猛地往屋內看去,只見原本空無一人的桌前居然站著門外那個醜兮兮的青年!
“你、你怎麼這麼醜?!”
在門外有光晃著還勉強能看下眼,可進了屋子後,暗色的襯托下,那張雞皮臉看著就讓人倒胃口。
第一次被人說醜的文澤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我都沒說你老,你怎麼能說我醜呢?”
“誰老了!我才四十多!”
老人像是被戳中了痛腳,大聲道。
文澤才坐下,“咱們做個交易吧。”
“什麼交易?你們周家人能有什麼好算盤?”老人躲在角落裡,警惕地看著文澤才。
“周家人不會有好算盤,可你也算不上什麼君子,不然能對夏家那無辜的小子下術?”
文澤才的這話是藏著試探之心的。
老人冷哼著,“他是無辜?他強了我徒弟的小女友!他算什麼無辜!我、我也是為了那個姑娘,讓他得到教訓。”
“強了宋文明的小女友?”文澤才挑眉,“可宋文明對夏家姑娘說那苗麗麗是他的外甥女啊,怎麼轉眼就成了小女友?”
老人一愣,“什麼?”
文澤才拉出一根凳子,“坐下吧,咱們聊聊。”
他這句話都說了好幾遍了。
老人看了他幾眼,反正也逃不過了,於是小心翼翼地坐在文澤才的面前,“那年我徒弟過來求我給夏直下術,說夏直不僅看上了他的物件,還把他物件給強/了,那姑娘要死要活,甚至有些瘋了。”
“也不願意嫁給我徒弟,整日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他說只要夏直得到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