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道真君的臉上全是得意之色,這幾天他說盡了謊言,收攏人心,手握大權,越來越意氣風發,越來越不可一世。
“奸人!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他大叫著開啟了石門,和五大長老一同看去,裡面竟然沒人!應道真君的臉色刷的一下全變了,他得意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兩顆金魚眼氣得快要掉下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可惡!竟讓兩隻禽獸逃了出去。”
“什麼?逃出去了?興武樓必須要法仙以上才能開啟啊,你不是說被關的兩人,修為最高的只有初夢仙嗎?”一個女性長老問。
“奸人奸計多,的確是初夢仙,不知他們是用什麼方法逃出去的。”
一個百法仙男長老走了進去,迎面撲來一陣少女的清香,脫口而出:“確實是關過女子,還留有香氣,奇怪,這裡面為什麼熱哄哄的,難道和他們逃走的奸計有關?”
“師兄!不要輕易進去,可能有危險!”另外一個女子長老提醒,畢竟應夫人也是個百法仙,既然被兩個奸人害死,那麼這兩個奸人定然不簡單。
石牢內的長老心中一凜,又立刻退了出來。
應道真君心中冷笑:切!這群傻逗。
“應掌門,這兩人到底是如何害死夫人的?我看夫人是背後中劍,眼中含淚,一定是兩人將夫人激怒,然後冷劍傷人,只是我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夫人如此傷心?”
五大長老,三男兩女,一個文質彬彬的年輕男子見過應夫人死後的模樣,是以有此一問。
應道真君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我是在兩人得手之後才發現的,唉!如果我再來遲一點,就要被兩人逃走了,幸好及時發現才抓住了兩人,現在他們逃了去,我當真不知如何向泉下的夫人交代啊。”
說著說著,應道真君的眼睛就溼潤了,但他畢竟是掌長,很快又“振作”了起來:“不將二人挫骨揚灰,我應道真君誓不為人!五位長老,兩個奸人應該還逃不遠,我們在東海之地分散來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
五位長老都深感同情,特別是兩位女長老,都說應道真君用情深,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漢,文質彬彬的男子最為淡定:“為了儘快找到奸人,完成祭奠的事宜,我們應當召集所有弟子前往尋找,弟子們只怕不是那兩位奸人的對手,他們找到就立刻發出訊號,我們再前去相助,素聞應兄丹青了得,不如將兩位奸人的畫像畫了出來,我們還可以請別派的人手幫忙尋找。”
“吳長老說得不錯,天網灰灰,兩位奸人定然無所遁形。”
應道真君神色平靜,心中則已經大罵:“不錯個屁啊!我哪裡會畫畫?”他靈機一動,想起了峨林師太,於是說:“是應某大意了,我這就到興武塔上畫了肖像下來。”
峨林派這時已經舉派遷進興武派,興武派早就開始在第四座山頭大興土木,峨林分枝很就要生根落地了,但這幾天雷雨不斷,又是颳風,又是山崩,工程硬是無法開展,所以峨林派只得暫時住進了神聖的興武塔,峨林師太在凡間收羅了這數十個女弟子,一個個青春年少,貌美如花,引起了興武派一些高層人士的注意,待應道真君離開之後,五位長老又開始討論峨林派的事情。
“我們興武派本就女多男少,現在峨林派歸併,雖然是好事,但一下子多了這麼多女弟子,只怕不大好。”
“不然,鬧事的通常是男弟子,女弟子一向遵守門規,沒什麼不好的,這種話千萬不要被掌長聽了去,否則就真的不好了。”
文質彬彬的吳長老似有什麼難言之隱,猶豫了許多才說出話來:“各位,有句話不知該不該說。”
“吳長老貴為執法長老,掌門之下,就你最多,又有什麼不可以說的?”
吳長老點頭:“嗯,早就聽聞應掌門向來好色,甚至和峨林師太……咳咳……他們兩人的關係會不會發展得太快了一些呢?”
“吳長老,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夫人屍骨未寒,我看掌門的確是傷心得很,峨林師太在這時……這時要歸併我派,而且是三個月後才成親,成就兩派的友誼,這份情我看挺難得的。”
“哼!夫人屍骨未寒,應掌門怎麼可以一點舊情也不念?怎麼可以娶其他女子為妻?我就是不服!其實我一直不太相信這應道說的話,只可惜夫人死得太早了,否則豈能讓這個騷貨進入我們興武派?”最為沉默的一個長老突然發話了,他的怒火在胸中翻滾,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
就在這時,一個傳信弟子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