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說,總之保護好自己。江炎是個靠得住的男人。”
語罷,也是不合時事地補上了一句。
“不過看不上我鄭少,也是你沒眼光。”
樓夕哭笑不得地看著他,一時語塞。
而剛接手葉氏的鄭少君似乎並沒有過多的時間,短短几分鐘後,便匆匆和樓夕告了別。
“葉明的事我會處理,”像是為了安定人心般的承諾,鄭少君背過身,聲音輕如蚊吟,“不用擔心。”
樓夕有些懵地看著那人逐漸遠去的身影,思緒混亂。
“因為我怕你受傷,很怕,很怕。”
江炎的話迴盪在腦海裡,樓夕低下頭,心中如翻江倒海般,五味陳雜。
所以是從那時候開始,他就在背後默默地守護著自己麼。
回憶倒敘,樓夕忽然想起那個陽光燦爛的午後,領獎臺上吟吟致辭的男人。
“大家好,我是今年的發言代表,江炎。”
還有他不經意拋向自己的溫柔笑意,帶著幾分難以言語的執著情緒,一點一點,從記憶裡傾囊而出。
樓夕猛地搖了搖頭,而自己對江炎的印象,卻如開了封的密封罐頭一般,再難收拾。
時間過得飛快,也因為終於結案的關係,眾人破天荒地準時下班了一回。
習慣成自然,樓夕幾乎是想也不想地跟著江炎上了路虎,卻是一坐下,又想起早些時候自己和鄭少君的一番對話。
蒼白的小臉上隱隱揚起幾分紅暈,樓夕微微低下頭,心生一計。
一路拾階而上,江炎跟在樓夕身後,卻是納悶這小妮子怎麼一路無話。
他忽然有些擔心起先前讓鄭少君單獨同樓夕談話的決定是不是正確,原本毫無表情地臉上,也竟是微微帶上些起伏。
“卡啦”一聲,明晃晃的客廳燈照得江炎有些慌神,他有些木然地換下鞋,卻生生迎著面前人抵上胸膛的俊俏。
“江炎,”樓夕的眼神清亮,帶著幾分羞澀的調皮,“聽說,你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喜歡我了?”
這是第一次,江炎竟是被樓夕的寥寥幾句撥弄地亂了陣腳,彷彿被人揭穿秘密的孩子一般,男人英俊的臉上分明帶著幾分澀意。
他抬起頭,聽見自己快如急鼓的心跳。
“樓夕,”一把將面前人摟緊懷裡,江炎低下頭,不假思索地吻了下去,“沒有人告訴你,有的問題問出來,後果將一發不可收拾麼?”
怪只能怪我們親愛的樓隊長機關算進卻沒想到這一環,樓夕紅得快要滴血的臉瞬時燒得發燙,卻又被那方大手緊緊地箍著身子,怎樣都動彈不得。
“樓夕,”江炎依依不捨地放開她,含情脈脈,“是,從五年前開始,你就是我認定的女人。”
話音未落,他的吻便又如隕石落地般密密麻麻地落下來,從唇間漸漸下滑,直到聽見她有些把持不住地支吾聲。
回憶一點一點浸滿思潮,樓夕閉上眼,腦海裡卻是從未有過的清醒。
週末的自習室裡,他不就是那個總坐在自己身後的安靜男生?
學院活動上,他不就是那個三番四次與自己相遇的路人?
實戰演習中,他不就是那個為掩蓋因為自己的失誤而首輪出局的隊友?
……
男人的氣息一點一點蔓延全身,樓夕的身體熱得發燙,幾乎是不由自主地,順著他指尖劃過的痕跡,羞澀地顫抖著。
“我想要你,樓夕。”江炎灼灼的眼神下,樓夕堅守的最後一絲理智終於消散殆盡。
他反手抱起她,一把推開臥房的門。
氣氛纏綿,江炎顫動的雙手劃過她的玲瓏嬌小,一尺一寸,都是他難以忘懷的歡喜。
這是此身從未體驗過的情緒,樓夕只覺得自己宛若只舟一葉般,隨和他的不斷推行,緩緩向前。
他怕傷了她,所以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得小心翼翼,帶著發自內心的愛*慕,傾盆灑下。
“疼麼?”閉了燈的臥房裡,樓夕分明是看到他柔情似水的目光。
頂著燒得發燙的雙頰,樓夕貓起身子躲進他懷裡,動作極小地搖了搖頭。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樓夕只覺如漫步滿天星辰般的欲罷不能,而後便如被人抽空了氣力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他身上。
江炎滿眼心疼地望著懷裡喘息不止的女人,揚眉淺笑,“我很舒服,樓夕。”
樓夕本就害*臊得不行,誰知他又這般挑逗,不知不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