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憐香惜玉的男人是有,但像李飛這樣當著大庭廣眾之下打一個女人的屁股,還是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的屁股。
這樣的人,她以前別說是見過,就連想都沒有想過!她心裡說道:“這李飛一點都不要臉面嗎?這是一般人能夠做出來的嗎?看來對於這李飛要重新審視了,此人雖然武功不高,但臉皮卻不是一般的厚!絕非常人可比!”
白清兒雖然至今仍然是一個處子,但她修煉的奼女大法,就是講究怎麼去討一個安人的歡心,怎麼樣去迷惑男人。對於男女之事白清兒早已經看開,也沒有因為李飛這一巴掌而感覺到害羞。
但她卻故作害羞狀,又說道:“好了,夫君你這打也打了,是該放奴家下來了吧。為何還要抱著奴家?手也不安分,緊緊的抓住奴家的胸口,讓奴家好生害羞啊。”
“呵呵,我說過讓你留在慈航靜齋給我暖床,自然是要讓你留在慈航靜齋了,怎麼會放你下來?”李飛笑著說道。握住白清兒酥胸的手又用力捏了捏,別說,這白清兒的胸型,捏起來還真的是很舒服。
白清兒疑惑的道:“夫君這麼說是不打算放過奴家了?難道真的想把我留在慈航靜齋不成?”
廖可月大聲道:“我說你是聽不懂話是嗎?李飛都說了好多遍了,要你留下來,你當我慈航靜齋是客棧啊,你想來就來,先走就走?李飛今天就算不留你,我也要留你!”
白清兒卻是沒有理會廖可月,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她直接對師妃暄道:“妃喧姐姐,你男人好不懂事啊。竟要把我留下來呢,這是置你於何地啊?你難道不生氣?”此時的白清兒再也沒有先前的從容,語氣當中已經有些著急了。
師妃暄看到她這著急的摸樣就覺得解氣,她笑了笑,道:“我跟李飛沒有別的關係,他不是我男人,與我也只是同門情誼!你不要有事沒事老來往我身上扯。倒是你,老是夫君夫君的叫,就是承認是她的女人了,他是慈航靜齋的弟子,他要把自己的女人留下來,我也沒有權利阻止他!”
白清兒終於急了,她沒有想到師妃暄居然會是這個態度,說道:“師妃暄你,你不要後悔!你可要想清楚了。”
“呵呵,有什麼還想的。走了,給我回去暖床去了!”李飛笑著說道,說著這樣抱著白清兒往慈航靜齋的居住區走去。
白清兒大叫道:“李飛你放開我!”
“哈哈……”李飛卻不理會她,竟越走越快,還大聲說道:“可月,給我準備一個房間,我要把清兒給就地正法!”
廖可月也笑著說道:“好!就要把這個藐視慈航靜齋威嚴的女人留在慈航靜齋,讓她知道我慈航靜齋不是她先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這就去準備。”
眼看著李飛是要動真格的,白清兒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不同尋常。李飛說出這話,也許還真的做的到,白清兒修煉奼女大法,雖然她早就把男女之事看淡,但她畢竟是個處子。
如今李飛說要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她不急是不可能的!
修煉奼女大法的她,本來就是為了更好的迷惑住男人,這當然也包括用身體去迷惑。如果是一般情況下,讓她為李飛獻出身子她或許不介意,只要可以迷惑住李飛她還會很歡喜。
畢竟李飛是聖子,她師傅祝玉研給她的任務就是將李飛帶回陰癸派。
可是她就算是要付出自己的身子,也要付出的有價值,比如說是在把李飛給迷住,把李飛給帶回陰癸派的前提下,這樣的她付出的身子才有價值!
但眼下她受了重傷,無法施展出奼女大法,如果現在就被李飛破身的話,不但不能夠迷惑住李飛。對她自己也有很大的影響,畢竟一個破了身的女人,對男人的誘惑力就小的多,而且這對她修煉的奼女大法也是有很大的影響!就等同於破了她的功!
因為奼女大法,必須要在被破身的同時施展奼女大法才能保證修為不掉,還有所長進!所以現在,她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就這樣被破身的!
她如何不急,如何不害怕?
白清兒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師妃暄,她希望師妃暄能夠明白形勢,讓李飛放過她!
她大叫道:“師妃暄,你若是不顧社稷學院的同門情誼,若是這樣對我,我師尊是不會放過慈航靜齋的!”
師妃暄笑了笑,很淡定的輕聲道:“呵呵,笑話。你是李飛的女人,李飛要對他的女人做什麼,我哪裡管得著啊?我又不是李飛什麼人,再說了,現在是李飛要對你怎麼樣,關我什麼事,關慈航靜齋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