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瓣上的溼度還在,他的俊臉還倒著掛在自己面前。剛剛的吻已經徹底亂了方諾的心神,讓她之前建立的種種自由的設想都崩塌殆盡了。
烈焰雙腿用力在樹上一蕩,身子一個漂亮的凌空翻轉,從樹上落下來,穩穩的站在方諾的面前,還煞有介事的拍拍衣襟上的灰土,這才說道:“和你一樣的目的。”
“和我一樣?”方諾詫異,什麼叫和自己一樣?
“逃婚。私奔!”烈焰對方諾擠擠眼睛,向她身後的方向指指,問道:“那邊是不是有人守著山腳?”
“啊,是啊。”方諾徹底懵了,只能順著烈焰的思路回答問題,完全沒有了自己思考的能力。
“那人是不是抬著花轎,要接你回王府?”
“嗯,是呀。”方諾繼續點頭。
忽然想起了什麼,盯著烈焰看了好半天,發現他身上並沒有穿著大紅的喜服,仍是之前的那件湖藍色的長衫,才問道:“那些人不是你安排的?”
“怎麼是我安排的?沒見我急忙的下山來,也走的這條路,就是準備和你雙雙私奔去的。”烈焰搖頭,一臉的誠懇。同時還擔驚受怕似的回頭看看,就好像怕被追上似的。
“啊?和我私奔?”方諾一時間消化不了這麼深奧的問題呀。
明明是他們的婚禮,自己逃婚了,他也逃?然後兩個人一路私奔?這是神馬邏輯呢。
“沒錯啊。總不能半點好感沒有,就給強綁進洞房吧。就算你願意,我還未必願意呢。你知道,牛不喝水,不能強按頭。女人不洞房可以用強的,男人不願意洞房,怎麼強的來。”
烈焰說的好像頭頭是道,方諾就愣愣的聽他在那裡胡謅。聽著似乎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