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我忍著痛,一聲不吭地讓菊香擦洗身上。
菊香讓我等著,說她去去就來,不多一會兒拿了一個藥瓶過來。我發現正是喬泰送來的藥膏。
“幸虧有這個東西,很快你就不感到疼了。”她說著,用手指蘸了藥膏輕柔地塗抹在我身上。
我厭惡地推開她的手,“混蛋的東西我不用。”
“柳小姐,不要這樣,會很痛的。”
“痛死了我也不用狗漢奸的東西。”
菊香沒有聽我的話,仔細替我擦藥。
電話鈴聲傳過來,我心裡一驚,會不會跟春樹有關?看了看手鐲表,已是凌晨一點鐘。
“不要抹了,替我拿乾淨衣服過來。”我囑咐菊香。菊香立即站起身拿衣服。
門“嘩啦”一聲被人拉開,一個身影衝進來差點撞翻菊香。“流氓!”我大叫著抱住身體。
龍鬚川進不顧我的反應如何強烈,奪過菊香手裡的衣服,捲起床上的棉襖塞在腋下,再抱起我就往外跑。
我的心突然拎緊:“春樹他……”
“他不行了。”龍鬚川進看也不看我,沉聲說道。
我一陣眩暈,攥緊了他的衣角。
春樹怎麼會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