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管內的巨龍。
當那沾滿唾液的柱身完全滑落她的唇外時,溫月芹才大大的喘了口氣說:“呃……大寶……你的……實在……太長了!……舅媽……真的……沒辦法……全部吃下去……“這次大寶愛憐地輕撫著她的額頭說:“沒關係,月芹舅媽,多試幾次你就會成功;現在,先幫我把囊袋舔一遍再說。”
溫月芹聞言俏臉紅暈更深,但她只是風情萬種地瞟視了大寶一眼,便左手掀起大寶的巨龍、右手捧住那付毛茸茸的囊袋,然後把腦袋湊向前去,先是輕吻了那對囊袋幾下,接著便伸出舌尖,開始嘔舐整付囊袋。
就在大寶爽得抬頭閉眼、腳跟直顛,口中也不停冒出爽快的哼聲時,溫月芹忽然將一顆囊袋含入口中用力吸吮,那強烈的收縮感和壓迫讓囊袋隱隱發痛,大寶正想咬牙忍住這次攻擊時,卻不料美人兒會把含在口中的囊袋加以咀嚼和咬齧。
當溫月芹尖銳的貝齒猛地咬住那粒肥碩的囊袋時,只聽大寶發出一聲如狼嗥般的大叫,整個身軀也激烈地顫動起來,他一把推開溫月芹的腦袋,也不曉得他是因為痛的受不了,還是從未那麼爽過,竟然邊叫邊往後踉蹌直退,隨即一屁股跌坐在床鋪上,同時還連忙低頭捧著他的囊袋檢視,好像溫月芹已經把他咬掉了一個囊袋似的。
而溫月芹也不知道是玩出了興趣、還是毒素助長了她的淫心,一看大寶逃了開去,竟然連滾帶爬地立即跪到床邊,而且不由分說地便一把推倒大寶,然後抓開大寶護住下體的雙手,接著一面伸手抓住大寶的囊袋、一面輕噥軟語地說道:“哦,大寶,對不起,咬痛你了!這次我會輕一點……來,讓舅媽幫你看看有沒有被我咬傷……”
呈半個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的大寶,眼看溫月芹變得如此熱情如火,知道必然是自己體內小銀龍和鬼臉惡魔的淫毒所導致,因此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告誡著溫月芹說:“輕輕咬就好,乖寶貝,千萬別把我的囊袋咬破了!”
溫月芹輕笑了一聲說:“大寶,我知道,這次舅媽會讓你很舒服的。”
說著她便開始柔情蜜意地服侍起大寶的整付囊袋,時而親吻舔舐、時而吸吮輕啃,並且不忘握著大寶那根粗硬的巨龍,幫他激烈地打著手槍。
才三分鐘不到的光景,大寶便已爽得渾身顫抖、美臀往上猛挺,他知道自己若不趕快變換姿勢,只怕很快就要棄甲卸兵,所以他連忙制止溫月芹說:“來,寶貝舅媽,你爬上床來,我要和你玩69式。”
溫月芹乖巧地爬上床去,兩腳分開跪趴在大寶上面,她一邊繼續服侍著大寶的巨龍和囊袋、一邊毫不保留地將她的神秘地帶整個暴露在大寶面前,當大寶發出嘖嘖稱奇的讚歎聲說道:“喔,月芹舅媽,你的美|穴怎麼長的這麼小、這麼漂亮啊?上帝!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生得像你這麼美麗的小|穴呢!”
溫月芹聽到這種淫穢至極的讚美,不禁輕扭著她的香臀說:“大寶,舅媽不是什麼都讓你看到了嗎?只要你喜歡……舅媽願意什麼都給你……”
大寶知道溫月芹早巳春情盪漾慾火焚身,所以只是貪婪地愛撫著頭上雪白誘人的結實美臀,也不再答腔,臉一偏便開始吻舐起溫月芹的大腿內側,每當他火熱的唇舌舔過秘處之時,美人的嬌軀必定輕顫不已,而他也樂此不疲,不斷來回地左右開弓、週而復始地吻舐著溫月芹的兩腿內側。
只是,他的舌頭停留在少婦的幽谷甬道入口肆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終於讓下體早就溼漉漉的溫月芹,再也忍不住地噴出大量的春水,她顫慄著雪臀和大腿,拚命把花瓣壓向大寶的老臉,同時淫蕩地喘息道:“喔……噢……天吶!大寶……求求你……不要停……拜託……噢……啊……請舔深一點……嗚嗚……喔喔……噢……對……對……就是這樣……啊呀……喔……好……好棒……舅媽好舒服!”
看著溫月芹胡亂搖擺的美臀,加上充滿了臥房的浪叫聲,大寶淫慾更盛,他忽然大嘴一張,火辣辣地將美人兒那粉紅色的花瓣整個含進嘴裡,當他猛吸著那潺潺不止的春水時,溫月芹便如遭蟻咬一般,不但嘴裡唏哩呼嚕的不知道在喊叫些什麼,整個下半身也瘋狂地旋轉和顛簸起來,然後大寶便發覺溫月芹已經潰堤,那一洩如注的大量的陰精,霎時溢滿了他的半張臉龐,而噴灑在他嘴裡的春水,散發著溫月芹身上那份類似茶花的特殊體味,大寶知道這正是擄獲美人心的最佳時刻,他開始貪婪地吸吮和吞嚥著溫月芹不斷奔流而出的春水,並且賣力地用他的唇舌與牙齒,讓溫月芹的高潮儘可能地持續下去,直到她雙腳發軟,從嘶叫的巔峰中仆倒下來,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