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迷醉的味道,像個無師自通的天才一樣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金軒大手捧著他的後腦,手指輕輕研磨他細軟的頭髮,眯著眼睛欣賞他沉迷的表情,寵溺地放棄了所有主動權,任憑他兇猛地攻陷自己,品嚐自己,像個霸道的小動物一樣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
這感覺簡直太美妙,金軒配合著他的吻,將自己整個身心都交給他檢閱,心底裡的滿足與幸福都要溢位來了。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否則為什麼被佔有的感覺比佔有更令他興奮?
這一定是真愛的力量,金軒嘆息著回吻他的小男友,安撫地摸他的耳朵,手滑下去輕撫他單薄的胸脯,而後一路向下,握住他挺翹的臀瓣……
巫承赫被他捏得打了個激靈,鬆開他的嘴唇,胸口劇烈起伏,眼睛含著溼潤的水汽。金軒舔他的唇瓣,誘哄地將他摟到自己懷裡,手繞過大腿摸到他兩腿之間,發現那兒已經有點鼓了起來。
巫承赫馬上變了臉色,雙頰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握著他的手腕用力撥開,捂著褲子斥道,“你幹什麼!”
他眼睛裡盪漾著情慾,眉宇間卻帶著點薄怒。金軒看著他羞惱的樣子,暗暗後悔自己太冒進了,不該在他剛剛情動的時候就撩撥他,努力平息心頭溢位的火焰,半天憋出來一句:“要尿尿嗎?”
“……”巫承赫被他嗆得差點咳嗽起來,又羞又囧,道,“不用!”
“那我自己去。”金軒訕訕一笑,夾著腿往衛生間走去,再呆下去他怕自己要把持不住了。
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樹叢裡,巫承赫低聲哀嚎,將腦袋架在欄杆上搖來晃去,被人碰到那地方的感覺簡直太奇怪了,作為一個擼了兩輩子的宅男,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啊……
翻了半天跟頭的熊貓崽發現有個人類一直在看它,好奇地爬了過來,撿起一根竹子捅了捅巫承赫的腿,感覺他腦袋搖來搖去很好玩,於是學著他的樣子將大頭搭在欄杆上,也開始搖。
當金軒處理完個人問題回到熊貓幼稚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景——他的小呆萌和一隻肥嘟嘟的滾滾面對面地晃著腦袋,跟上了發條一樣,頻率神同步。
啊,怎麼好不容易開了竅,又回到了以前的水準?金軒的肩膀一下垮了下來,碼蛋他什麼時候才能成年啊擦!
不過就是這樣無厘頭的樣子也還是那麼可愛呢!
男人都是容易沉溺於感官快樂的動物,本來心情低落,一趟動物園回來巫承赫就滿血復活了,不再糾結於白夾心同學的去留問題,也不再擔心沐會不會遷怒於自己,開開心心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學習中。
果然愛情的治癒力是天下第一!
調查結束後一週,白夾心同學正式退學,奧利奧組合徹底解散。也許是迫於父親的壓力,巴隆兄弟對巫承赫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以前看見他都從鼻孔裡噴氣的,現在對他尊敬得不得了,連路上遇見了都會主動打招呼。
巫承赫非常不習慣他們這種前倨後恭的態度,總覺得這倆人變化這麼大,人品有些堪憂。而且出於嚮導的直覺,他覺得自己當初的擔心不是多餘的——同伴的離開讓巴隆兄弟對他的仇恨有所反彈,雖然表面上看很老實,但一旦有機會,他們一定會給他挖個更大的坑。
倒是沐,對他的態度一如往昔,不過分關照,也不過分指責,只是在專業課時會刻意指點他一些難度較深的知識,往往讓他醍醐灌頂,豁然開朗。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誰知道一波三折,就在季考前夕,有人一紙訴狀把他告到了法務處。
收到調查員的談話通知,巫承赫驚訝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告他的人居然是藍瑟小姐!
她腦子沒事吧?我到底哪裡惹到她了,馬上就要考試了這得是多大仇啊?!巫承赫看著通知內容,真想把這姑娘的腦子剖開看看她一天到晚都在操心些啥——她居然投訴他之前被關在實驗室的時候,把他們護理班的縫合作業給搞壞了!
好吧這是他的錯,但這事兒都過去那麼久了,沐該說的也說過了,重考也考過了,老師都沒發話,她起什麼勁啊?
真是挖墳小能手!
巫承赫沒辦法,只能再跟調查員解釋一次,說自己當時並不知道那是縫合考試的作業,是出於幫忙的心理才把那些不及格的拆了重縫。
調查組其實也比較無語,阿斯頓大學一向紀律嚴明,管理合理,很少出現學生投訴老師的情況。自打遠航軍委培生來了以後,居然已經投訴了兩次,還是為同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