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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看準她的寂寞和軟弱可欺,以及她在食堂工作,可以隨時偷帶食物的便利條件,才下決心追求她的。其實他是在利用她。但現在回想起來,他覺得自己也未必完全不喜歡她,至少在他最困難的歲月裡,是她給了他莫大的幫助。她不僅滿足了他身心各方面的要求,更重要的是還有經濟上的支援。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年春節,是她替他買了年貨,交了水電費,還替他的兩個弟弟置辦了新衣服,買了新書包。

她結婚後,兩人便自覺斷了這層關係。直到兩年前,當律師的弟弟雲康在接觸一起交通事故的案子時,無意中看到了她的名字,這才重新找到了她。

雲康告訴他,這些年她過得很艱難。一起車禍導致她丈夫下半身癱瘓,為了獲得賠償,她一直在跟肇事單位打官司,但三年過去了,官司依然沒有任何進展,她也至今沒獲得一分錢的賠償。

知道這件事後,兄弟倆立刻動身去看她,那時他跟她失去聯絡已經有二十年了。

他們三人在她住的小區門口見了面。她遠遠朝他走來,他發現她面容依舊姣好,但身材已經完全走了樣,走路的樣子也完全不像以前了。他站在三米開外微笑地望著她,然後慢慢走過去,像老朋友那樣擁抱了她,放開她時,她怔怔地盯著他看,接著伸出一隻腫脹發紅的手碰了碰他的頭髮,嘆息道:“小雷,你也老了,不過越來越有男人味兒了。”說完,她想笑的,但嘴一彎,卻哭了。

見面之後,他給了她30萬作為她丈夫的治療費,雲康則答應免費替她打官司。

“怎麼說,我當時也花了他不少錢。”他再遇她時,在一家茶坊裡,他一邊笑著說話,一邊往她手裡塞了一個碧玉鐲子,她則略帶羞澀地掏出一條羊衣來,他知道這是她花了三、四晚上趕織出來的,雖然他並不缺毛衣,但收下這份禮物時,他還是很感動,他從中感受了了一種久違的類似親情的感情。現在,這件灰色毛衣,成為他最常穿的衣服之一。

在雲康的幫助下,後來她的官司終於打贏了,但賠償金卻遲遲沒有到位。弟弟雲康讓他想辦法,他命令手下:“老規矩,不給錢,就給他點顏色看看。看他是要手,要腿,還是要錢!”那個肇事單位的經理懾於威脅,最終乖乖給了錢,但在一個月後,他還是讓人挑斷了這個人的腳筋。

這就是他做事的方式,有恩的報恩,有仇的報仇。

不管結果如何,浪費別人的時間和精力也是一種傷害。

不過……好像當初去威脅那個經理的人就是高原。

高原!

如果是明著逮捕,還能找律師幫忙,託關係把高原弄出來,或者是乾脆想辦法讓他永遠閉嘴,但現在,高原被秘密控制,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無計可施!鄭恆松這個死狐狸!

滴鈴鈴——

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接了電話。

“老闆,是我,林強。”林強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

從事暴力任務的人最需要的是冷靜,就像幹財務的人其實很需要激情一樣。

“那件事辦得怎麼樣了?”他問道。

“老頭已經被扔到醫院了,現在正在急診。我們在醫院留下了喬納的名字和聯絡方式。”

“那喬納現在怎麼樣了?”

“打了鎮靜劑,鎖在屋子裡。她一時半會不會醒。”

“很好,先別動她,先關她幾天再說。”司徒雷決定先等等鄭恆松那邊的訊息,再作決定。

“那麼,老闆,我們怎麼處置那個姓莫的女人?”林強問道。

他望著車窗上的雨點,問道:“這種情況通常我們是怎麼處理的?”

“我們的規矩是如果她反咬一口,一定要報復,否則就太便宜她了。”林強略微停頓了一下,說,“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那玩意兒。”

那玩意兒指的的是濃硫酸。

司徒雷想了想,說:“好,就這麼辦。”

“我們的人已經到她家了,不過晚了一步,她剛剛上了她男朋友的車。”

“見機行事吧。”司徒雷想,如果莫蘭被毀了容,高競還會要她嗎?愛情真的能經得起這種考驗嗎?他不信,他希望高競能讓他開開眼界。

女大學生都愛接吻,這是他得出的結論。她們也許未必只喜歡他的錢,也許有幾個是真心喜歡他的,也有人讚揚他長得帥,有人還喜歡摸他後腰的盤龍文身,但他仍然覺得接吻是她們重要的交易方式。她們期待用一個吻來交換prada包,香奈爾時裝,CD化妝品和源源不斷的零花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