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這不是走不開嗎?我的小心肝,都快想死我了。”男子說著,動作幅度更加大了,震的煙紗羅帳劇烈的搖晃。
女子滿足的呻、吟著,男子更加賣力的動了起來。
一連五天,李宛兒都被人包下。
暢春樓對面的一間包房裡,一名男子算著時間,看條几上的沙漏滴下最後一滴輕沙,便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起身出了包房,根本不看一眼床上玉體橫陳。
龜奴見房門開了,立即迎上前來:“客官是否要叫馬車?”
那客人面無表情的擺了擺手,徑直下樓,出了暢春樓。
龜奴看著客人的背影,小聲嘀咕道:“裝什麼裝,進了這門的,哪個不是騷包,也不知這萬芳姑娘交了什麼好運?居然一連五天都有生意,包她的還是位相貌不俗的公子……”
周景勝打從去年年末在長公主府裡出了那檔子事以後,皇姑母就發下話來,令他近期不得出府半步,可把他憋壞了,雖然府裡有幾個通房丫頭,可這些丫頭哪裡比得上千嬌百媚的李宛兒,所以,正月一過,家裡對他的管束不那麼緊了,就立刻跑到暢春樓來偷腥了。每日都要與李宛兒盤亙到辰時方才起身回府。
周景勝坐在馬車裡,馬車晃晃悠悠,他閉著眼,想起李宛兒凹凸有致的身材,**的吟哦,鼻息間彷彿還能聞到李宛兒身上催情的香,就覺得渾身的骨頭都還是酥的。
突然,馬車狠狠的顛了一下,周景勝打了個激靈,從香豔無比的遐想中醒過神來,怒道:“怎麼回事,你怎麼駕車的?”
外面車伕唯唯諾諾道:“少爺,撞了個人。”
周景勝罵道:“誰這麼不長眼?撞死了活該。”說著,他掀開車簾,只見地上躺著一個女子,正掙扎著起來。
那女子聽見周景勝的罵聲,抬起頭,盈盈楚楚的眼眸滿是惶恐與害怕。
周景勝看清那女子的容貌,暗道:好生美貌的小娘子。再被那小娘子楚楚動人的眼神這麼一望,周景勝立刻像失了魂。
“奴家急著趕路,不小心衝撞了公子的馬車,讓公子受驚了。”地上的小娘子,半掩著芙蓉面,怯怯的眼神,嬌滴婉轉的語聲,著實惹人憐愛。
周景勝忙跳下車,許是一連幾夜流連花叢,腎虧精損,腳下有點虛浮,周景勝顧不得兩腿發軟,關切的問小娘子:“姑娘有沒有傷著?”
小娘子眼帶淚光,摸了摸腳踝:“可能扭到腳了。”
周景勝回頭就罵車伕:“你沒長眼睛嗎?這麼個大活人都看不見?”
“公子,不怪這位大哥,是奴家自己不小心。”小娘子忙道。
周景勝裝模作樣狠狠瞪了車伕一眼,轉臉柔聲細語問道:“姑娘這是要往哪裡去?要不,本公子送你一程?”
小娘子艱難的站起來:“多謝公子好意,奴家自己可以走的。”腳步還未邁開,已是站立不穩,直往周景勝懷裡倒去,周景勝連忙抱住她:“你就別逞強了,你這樣站都站不穩,如何走路?”
小娘子又是害羞又是著急,生生的逼出幾滴淚:“那就只好麻煩公子了。”
周景勝大喜,扶著小娘子上了馬車,小娘子羞答答的說了個地址,周景勝忙叫車伕駕車。車伕搖了搖頭,小綿羊入虎口咯……
小娘子身上好香啊!這香味比李宛兒身上的香味還要讓人**,特別是小娘子那含羞帶嬌的眼,明明是清純如水,可她只需那麼輕輕一瞥,就能把人的魂魄勾了去,看慣那些一本正經的官家小姐,風情萬種的花樓妓子,這種集清純與嫵媚一身的良家女子,他還正沒嚐到過,更何況美人就在身旁,周景勝不由的心猿意馬起來。
“公子……為何這樣看著奴家?”小娘子不安道的垂著眼。
周景勝心癢難當,一把抱住小娘子,嘴巴就胡亂親了過去:“小娘子,你跟了本公子吧!本公子保證疼你一輩子,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公子公子……不要這樣……”小娘子慌張的抵擋著,酥胸有意無意的碰在周景勝的手臂上。
周景勝被那方柔軟撩撥的只覺血脈噴張,身下那話兒硬邦邦的立了起來,他還自鳴得意,昨夜奮戰了一宿,居然還這麼有精神。
“小娘子,你就從了本公子吧!讓本公子好好疼你……”周景勝一手抓上那方柔軟,狠狠的搓揉起來,又彈又軟還豐盈異常,這手感遠不是李宛兒能比的,雖然李宛兒也不錯,但李宛兒被人玩多了,彈性自然差些。
“公子,不要啊……”小娘子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