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往商場上發展,而阿語,顯然在這方面很有想法,是其他阮家子弟所不能及的,萱兒多學點,多歷練著,也會有出息的。
姚氏笑著嘀咕:“兒是孃的心頭肉,哪個做孃的不疼自己的孩子。”
“大伯母說的是,其實四姐兒不比阿語差,將來肯定能獨當一面。”俞氏真心道。
姚氏心中腹誹:我家萱兒當然不比阿語差,只是命沒有阿語好而已。
阮文林卻是苦笑,如今阮家還得靠一今後輩女娃,是幸運還是悲哀?當官他在行,言商他卻是一竅不通,正所謂百無一用是書生。
“阿語哪有大伯母說的那樣好,只是機緣巧合學會了調製香水而已,其實家中的姐姐妹妹都比我強,現在是叔叔伯伯們不在,阿語只好硬著頭皮上,等叔叔伯伯們來了,阿語就只有調調香水的份了。”阿語謙虛的說。
姚氏聽了,心中舒坦了些,笑說:“阿語啊!這次你大伯父能順利出來,也多子了晉安王世子的幫忙,你大伯父心中甚是感激,咱們欠了人家天大的恩情,心裡總覺的過意不去,這樣吧!你看看,咱們是登門道謝還是請晉安王世子來家裡做客?總得讓你大伯父當面跟世子道聲謝才好。”
大伯母果然是別有用意,阿語看大伯父,但見大伯父神情有些尷尬,握著空心拳在嘴邊,輕輕咳了兩聲,都沒有看她。
俞氏早就知道天香樓是阿語和晉安王世子還有齊王殿下一起開的,阿語和他們兩關係不錯,不過俞氏卻是不喜歡阿語和他們過多的來往,尤其是那個齊王殿下,阿語和齊王殿下之間的淵源也不是幾句話能說清楚的,他們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不是很清楚,但是,當初齊王殿下大婚,阿語參加完婚禮回來就昏睡了好幾日,醒來後人也是渾渾噩噩的,害她擔心了好久,齊王殿下身份太過尊貴,若阮家還是昔日的阮家,她或許會感到欣慰,可如今,兩人的身份地位有云泥之別,這種非分之想是要不得的,不然阿語一定會吃虧,這也是她想要離開京城的主要原因,不希望阿語和齊王殿下走的太近。
這次說是晉安王世子幫的忙,但俞氏覺得就憑晉安王世子還沒有這麼大的能量,指不定是齊王殿下暗中相助。不情願管不情願,既然人家幫了忙,大伯母提出要謝謝人家也是合情合理,她也不好多說什麼。
“阿語,那你就問問晉安王世子的意思吧!”俞氏溫婉道。
阿語點點頭,不管這是大伯父的意思還是大伯母的意思,亦或是他們夫妻一致的意思,既然他們開了這個口,阿語總不好一口回絕,便道:“那我明兒個去問問世子,看看他是怎麼個意思。”
姚氏喜道:“那這事就有勞阿語了。”
送走大伯父和大伯母,俞氏才跟阿語說:“阿語,其實這次真正幫忙的是齊王殿下對不對?”
阿語驚訝與孃的敏感,支吾道:“不能吧!阿徹說是他在划算這一切的。”
俞氏將信將疑,說:“阿語,這次你就幫一回,不過一定要掌握分寸。”
“娘,我知道的。”阿語窘迫道,孃的言外之意,讓她很尷尬,天知道,她一直在掌握這個分寸掌握的好辛苦,如果娘知道,她真正喜歡的人是三殿下,不知會作何感想。
想到白離,阿語的心就更亂了,都好久沒見白離了,他也不找藉口讓她進宮,易明也沒傳個話,都不知他現在怎樣了,不是擔心白離的身體,有了空間露水,再加上太醫的悉心調養,白離的身體一定會慢慢好起來,只是白離在宮中的處境有沒有好轉呢?
第二天,阿語午飯後去了趟天香樓,一般這個時候軒轅徹都會在天香樓,別的王公子弟都是一心往仕途上鑽,而他對此一點也不上心,就知道天天泡在天香樓,算賬、數錢,出身這麼高貴的公子哥,家裡銀錢多的是,可他還是數不夠,每次看到軒轅徹看著賬冊,眉飛色舞的樣子,阿語就想,這傢伙是不是上輩子窮瘋了,所以這輩子死命撈錢”
軒轅徹果然在,不但軒轅徹在,軒轅奕也在,真是躲也躲不掉。
“阿徹,齊王殿下。”阿語進去打招呼。
軒轅奕先時見阿語來了,滿心歡喜,可聽她叫阿徹,叫他齊王殿下,這親疏分的這麼明,頓時又失落起來。
“阿語,你可真難得,來來來,今天咱們三人難得聚在一起,得好好喝一杯。”軒轅徹咋咋忽忽的,想要活躍氣氛。
“剛用過午飯呢!不喝了。”阿語不清自坐,這也是她的地盤,不需要假客氣。
“那就來兩壺茶,我前兒個得了幾斤上好的普洱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