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共同愛好,大光也脫得只剩內褲,湊近電視機。
“第九層。過來,給我墊坐,我屁股都痛了!”
大光張開腳圍叮叮而坐,端起她的屁股放到大腿上。
“要槍!你他媽這麼笨的,快、快,嗚!差點完蛋。”
玩的是坦克遊戲,大光也躍躍欲試。
“全是裝甲車,這一關看你怎麼過?一條破槍。啊、啊、啊!哈哈,報銷嘍!”
“你他媽搗亂!洗完澡和你打雙打,來不來?”叮叮扔掉遊戲手柄,後靠把大光推倒。大光一隻手探進她的三角褲,罵道:“媽的,關門盤點這麼久?”
“你以為盤點容易呀?放我起來,等下壓斷你的死人頭。”叮叮在大光鼓鼓的內褲上敲打。
“他媽的,不用關門盤點就好了!”大光的手轉移進乳罩。
“那快成大肚婆了,笨蛋!像這樣子。”叮叮頭頂大光胸口,雙腳往後撐,挺起肚子,腰彎成一張弓,最後頭也離開大光。
“不說肚子還好,老子肚子餓了。”大光沒去欣賞叮叮的柔功,從地上跳起。“那狗屁西餐廳,啥也沒吃到,全夾生的,媽的,還收老子五張美國毛主席。”走了兩個房間,在原來的臥室找到冰箱。
“喂,你到底在龍達的哪家公司呀?”叮叮也跟到冰箱旁。
大光啃起一隻燒鵝翅膀,含糊地說:“不知道。”他確實不大明白,集團裡分公司稱呼眾多,屬於哪一家沒問過,反正不會是林老闆荔枝園。
“你真是個死人頭。別看現在吃香喝辣,說不定人家明天就讓你滾蛋,什麼汽車、房子全部收回。你立馬成個盲流!”叮叮在大光頭打了一掌。
大光不躲閃,只要不打臉,繼續啃燒鵝。那種問題他才不想,太複雜。
“喂,你上次吹牛,被你收拾的那個二炮,怎麼樣啦,很慘吧?哪天你就這樣。”叮叮從冰箱胡亂拿了罐飲料,順手又是一掌。
“那王八蛋慘了!被趕去香港分公司。哈哈!他媽的,我寧可做盲流也不去香港。”大光開始啃第二隻燒鵝翅膀。
“最好這塊骨頭噎死你,白痴!”叮叮這回是連打幾掌。
“你奶奶的,香港有什麼好,話又聽不懂,連毛主席也不收,去那裡不餓死都要煩死。喂!我警告你,再打還手了!”
“好!不打你,我這樣!”
“我操,不是關門盤點麼,脫老子褲子幹什麼?哇呀呀!咬斷了……。”
十五年前,“龍達”大廈竣工,有位年青的會計,從三百公里外的礦區來到大廈報到,正式成為大廈底樓電器城的一名幹部,這個青年就是白家龍。憑自身努力和老師幫忙,兩年後,他當上了電器城的副總經理。
八十年代末,受“官倒”風潮的衝擊,電器城歸屬走馬燈似的幾易其手,家龍也幾經沉浮。最慘時,當過櫃檯營業員。後來,電器城由國營企業變成私營企業,家龍坐上了總經理的位置,因為老闆是老師剛大學畢業的兒子。
那時,“迪斯科”舞廳太簡陋了,沒有DJ,沒有密紋唱機,也沒有低音炮。於是,私下組織舞會成了一件時髦的事。電器城得天獨厚,每逢週末,老師的兒子會在一間廢置的倉庫聚集一大群年輕人,徹夜狂舞。家龍偶爾也加入其中,他對跳舞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舞池中,女人波濤洶湧的身體。
那晚,家龍把一個垂涎已久的女人從倉庫舞會領回家,帶上床。他第一次見到沒穿衣服的女人,第一次知道身上的某個部分放進女人身上的某個部分很舒服。正當他總結第一次經驗,準備開始第二次時,電話鈴響了,是老師兒子打來的。聽完電話,他不再看女人一眼,穿上衣服,直接去派出所。
電源短路,倉庫舞會失火,燒死一堆人,老師兒子問他怎麼辦?他說,我去自首。
電話鈴又響了。
“誰呀?半夜還打電話。”柳姑仰頭解開她高高的髮髻。家龍已脫下她上衣,把乳罩往上翻,臉埋了進去。
鬍鬚戳在左邊的乳房上,柳姑忍不住癢癢,咯咯笑,扭動上身躲閃,兩隻大乳房跟著搖擺。家龍雙手固定住一隻,鬍鬚又貼上去。他喜歡這種成熟的乳房,下垂得恰到好處,配上呈橢圓形的乳暈,那紅黑相間的乳頭,稍稍吮吸或摸弄,就會堅硬地聳立。
“別弄皺我的裙子。”柳姑自己摘下乳罩,“呀!討厭鬼,裙子沒脫呢!唔……。你慢點不行嗎?唔……。”
也許是年紀大生過孩子,家龍輕而易舉就到達目的地。相比之下,他更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