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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呃,烏龍球,汗~~

偶也搞了一個大烏龍,美工放上去的封面是別的書的封面,鬱悶,剛剛聯絡了編輯,18號才能換,親們請見諒,偶自己不會做封面啊,淚奔……

三更完畢,專心看球賽,不過從今天開始偶會兌現日更的美好願望滴~~~啦啦~~~

第三十二章 畫展(四)

幸村從二樓的特別展覽室裡出來,臉上依然掛著溫和的笑。

那些畫都各有特色,而唯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不久前才認識的安藤若汐畫的《破執》。

宛如鮮血一樣的殘陽,染紅了海和天的交界,火海之中,展翅的涅槃之鳳,震撼人心的,是那雙彷彿忘記前生、希冀翱翔的純粹而熠熠生輝的眼,以及因烈火灼燒的痛而滴落的鳳凰之淚。

若不是經歷過刻骨的痛,必表達不出那樣感染人心的意境,描摹不出那樣的眼神。

安藤若汐,就是在那一天與某些人某些事決別的吧。

而那一天,看到她落淚的側臉的自己,竟然以為她只是一個因為一些小事軟弱得只懂得哭泣的女生。

一直站在高處的自己,真的有些太武斷了呢。

那天的她,必定很悲傷很悲傷吧。

在津島大聲讚歎著他的畫傳達出的溫暖之時,當不二笑眯眯地戲耍著冰帝的向日和芥川時,當室內一片歡聲笑語、其樂融融時,他突然不想再待下去,和柳生說了一聲,就獨自出來了。

曾經的自己,也是這樣痛過的,不能再打網球的絕望,30%的手術成功率的恐懼,幾乎不曾將他擊潰。

最後,幾經掙扎,他還是不顧家人的反對和擔心,做出了決定。

為了能夠一直和信任的夥伴們打著最喜歡的網球,苦苦求得父母的諒解,以生命做賭注,簽下了同意手術的保證書,決然而任性。

不能打網球的自己,就不再是完整的幸村精市,不再是神之子。

雖然他一直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他一定會撐過手術的,一定會!

偶爾,一個人孤獨地看著病房外生機勃勃、抽出了嫩芽的樹的時候,卻還是會膽怯,會恐懼。

如果,手術沒有成功……

他害怕的不是死亡,而是因自己的任性給家人帶來的永生的痛。

確定手術日期後,母親的強顏歡笑,父親嚴肅的面容下隱藏的擔心,祖母臉上越來越多的皺褶,還有,活潑愛動的妹妹哭得像兔子一樣的眼睛……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看在眼裡,記在心上,卻還是固執地選擇了手術。

他是幸村精市,是王者立海大的部長,怎麼可能會被病痛打敗?!

屈辱地活著,和決然地死去,他選擇的,永遠只會是後者。

痛苦中的決然,絕望中的希冀,和兩年前的自己,多麼的相似。

若不是那幅畫,現在能夠酣暢淋漓地打著網球的自己,刻意地遺忘了,曾經,他連球拍也握不穩。

突然適應不過來室內歡快的打打鬧鬧,彷彿曾經只能眼睜睜看著弦一郎他們努力練習,卻使不出一分力的自己。

津島在看到那幅畫時,神情突變,審視中帶著不高興,若有所思,不過只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卻被他無意中捕捉到了。

看著她在冰帝和青學中間肆意談笑,莫名的,就突然想到了被他誤會過的安藤若汐,同樣是花樣年紀的少女,她們的際遇,真的是天差地別呢。

哪怕,其實對於安藤若汐的認知,僅限於名字而已,卻足夠讓他從她的畫中瞭解到,她曾經的悲傷。

即使堅強地走了出來,刻骨的痛卻不會輕易被忘懷,一如從舊病復發的午夜夢魘中,驚醒的自己。

津島彌子,曾經是青學的公主,現在又是冰帝的校花兼所有女生嚮往的男子網球部的經理,驕傲肆意地活著、歡笑著。

說起來,她之所以不能成為冰帝的公主,只因為跡部的不認可吧。

冰帝學園,只需要本大爺一個王就夠了,不需要什麼不華麗的“冰帝公主”!

呵呵,這句話,傳遍了關東所有高校,讓幾乎每個學生都知道冰帝網球部的部長和經理之間的不合。

還真是像他的作風啊,不屑於隱藏,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

若不是津島擁有和正選們不相上下的網球技巧,以及神監督的特別許可和忍足的關係,會被跡部毫不猶豫地踢出冰帝網球部的吧。

除了和跡部不對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