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地往樓上走,卻在樓梯口被胡烈用身體擋住,繼而被他的手捏住了下巴抬起。路晨星一巴被捏的生疼,仰著頭,皺巴著臉。
“這是要哭?現在就笑給我看,笑到我滿意為止,笑!”胡烈騰出一隻手掐住她的胳膊。
路晨星只能忍著疼,勉強自己笑出來,儘量能那麼不難看。
胡烈不滿,手上的勁也加大了,路晨星實在忍不住疼痛,雙手抓住胡烈捏著她下巴的手拽了下去,“太疼,笑不出來。”
胡烈掐著她的手可就怎麼都掙脫不開了,“路晨星,我看你在醫院裡是打了激素,膽子肥
了!”說著,就把路晨星直接拖進了主臥,門剛拍上,路晨星就被他按在了牆面上,雙手禁錮在他的左手裡高舉過頭,低頭咬上了路晨星的嘴唇,對,就是咬,那種撕咬中密密麻麻的疼痛,迫使路晨星鬆開了牙關,胡烈的舌頭就此乘虛而入,在她口中興風作浪,“嘖嘖”的水聲,聽在路晨星耳邊,露骨曖昧,令人臉熱心跳。而胡烈扶在路晨星腰間的右手也漸漸收緊,她都覺得越來越痛,扭動起腰肢,反而像是一種無言地邀請。胡烈呼吸開始粗重渾濁,眼看著就要繼續下去,路晨星突然偏過頭。
“醫生說,還要繼續上藥休息一週……”路晨星並不確定胡烈會不會顧及她的話,但是她還是要說。
胡烈的手停在她的後背頓了半分鐘,突然抽回手。陰沉著臉好好審視了一番路晨星的臉,,最後摔門進了浴間。
幸好,幸好。路晨星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撿起掉在腳邊的包走到床邊開始收拾住院的衣服和洗漱用具。
浴間裡傳來一些水聲和喘息,路晨星難掩尷尬,迅速把衣服收進衣櫥就下了樓。
等胡烈從樓上下來時,路晨星已經幫阿姨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了。
飯桌上,很安靜。唯一發出的一點聲音,不過是路晨星吃魚頭時的吮吸。
胡烈握著筷子的手幾不可見劃了一下,再看一眼路晨星包裹著魚肉正在咀嚼蠕動的兩腮,他的喉頭倏的一緊,目光挪向了別處。
飯吃到一半,桌上響起嗡嗡的震動聲。
路晨星在胡烈面前裝瞎裝聾到習以為常,所以這次依舊頭也不抬,埋頭吃飯。
“烈哥,人丟在西橋那已經被接走了。”胡烈手裡並沒有拿在手裡,而是放在桌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