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都不一樣,判若兩人。
幾個人說說笑笑往外走,路晨星不近不遠的跟著,沒有人去故意提起她,她就像個陌生的尾隨者,胡烈不時要留個眼神給她,路晨星偷偷對著胡烈勉強笑了笑。
突然就覺得胡烈的背影看著好像有點,可憐。
或許這個詞用的並不太對。路晨星用指甲在手裡的皮包帶上掐出幾個指甲印,這樣的氣氛讓她手足無措。
“程總,我先送她去酒店,她有點暈機,要回去先休息,實在是對不住哈。”胡烈說著,招呼著路晨星上車。
在場的有幾個不是人精,自然能體會到胡烈身邊這個看著不起眼的女人,其實還是個相當得寵的。
也不敢戳穿,面上非常尊重地請了路晨星上車,和胡烈並坐在後排。車裡有股煙味,路晨星一上車就不由自主地皺了下眉。胡烈長臂一伸,給她降了一半車窗。車外的涼風趁著那半片空隙鑽了進來,把路晨星原本還有點糊里糊塗的神智都給凍清楚了,左邊的脖子上都起了雞皮疙瘩。胡烈又升起了些,只留了點路晨星頭頂上那點縫隙。
“胡總這次來,一定要多待幾天,也讓我好好招待招待。”程總坐在副駕駛上,轉過身向後看,將胡烈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裡。
“程總客氣。”胡烈笑說。
路晨星把臉轉到車窗外,看著一閃而過的格式店鋪,這算是她第二次出遠門了,心思也活泛起來,注意力都在風景上,所以並沒有注意聽胡烈和那個程總到底聊了些什麼。
直到車停在了h市國際酒店門口。沒等路晨星自己動手,就已經有人為她來了車門。
“謝謝。”路晨星說著,拿上自己的包下了車,程總早一步安排了住房,兩間。拿上房卡,胡烈領著路晨星走上電梯,程總在一樓大廳侯著,也不能拖太久,東西一放,胡烈就要走了。
“有事給我打電話。”胡烈不善叮囑,說多了就婆婆媽媽的,所以還是一句打電話顯得萬事大吉。
路晨星還是點頭,送出門的時候,路晨星迴贈他一句:“少喝酒,注意安全。”
胡烈眼前一亮,還沒等他亮透,路晨星已經先一步關上了門。
胡烈站在門口愣了兩秒,搖了搖頭,不知在笑什麼。
路晨星在門內咬著唇,閉著眼,不知道在羞什麼。
晚間八點時,客房服務給她送上了一頓看著就貴的晚餐,對著電視裡放的家庭情景喜劇,用完了這頓飯。
收拾好東西,拿了衣服,洗了澡出來才發現才不過九點半。
路晨星預估胡烈最早也會在凌晨才回來,自己摸著自己的那個淘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