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織衫女噘嘴,挺不高興的樣子,一手虛掐了把林赫的腰肉,貼在他的耳邊扭捏道:“你上次把我一個人落在街上,這賬怎麼算?”
林赫捏了捏她的下巴,討饒,話沒說完就被身後的美女一把扯開。
“她怎麼回事?”美女樣子防備而兇狠。
針織衫女也不甘示弱,拉住林赫的手,說:“你誰呀?”
“你誰?”美女怒目而視。
“我是他女朋友,你說我誰!”
“林赫,這是你女朋友?”
林赫卻說:“都是朋友。”
美女上下打量了針織衫女一眼罵道:“以為上了個床,換了幾個名牌,就是人女朋友,笑死人了。”
針織衫女嘴也不軟:“難不成你平時上床什麼都不要,還能白貼啊?”
倆女的對罵沒幾句,就開始上手,林赫甚至都沒注意是誰先動的手,就看到那拽頭髮甩耳光的,動靜越來越大,聚集的人也做來越多。
林赫齜嘴,往後面閃去,自己跟沒事人似地走到吧檯那要了一杯威士忌,喝了起來。
真把自己當局外人了。
“我的鼻子!”突然人群中傳出一聲慘叫。林赫一口酒差點嗆死自己。
“快送醫院!快送醫院!”
“天啊,這女的鼻子都變形了!”
……
林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烏拉烏拉的一群人在兩個女人打架散場後也就又各回各的場地,繼續玩樂,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你是,林赫?”
林赫轉頭,看到一個穿著休閒西裝的男人坐到了他的身邊,臉上還有點驚喜的樣子。
林赫覺得眼熟,在腦子裡飛速回憶著,就是沒想起具體是誰。
“你是?”
“你看,這出國沒幾年就忘了,我是你哥的朋友,沈城。”
經由提醒,林赫才恍然大悟。
“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實在是光線太暗,喝了點酒,一時沒反應過來。都好幾年沒看到你了,最近在哪發財?”
沈城哈哈一笑,“發什麼財啊,現在就在自己家公司當個部門經理,閒職。哎?我怎麼發現,你跟前兩年變化好大了。”
林赫笑,“哪變了,不還是兩個眼睛一張嘴。”
沈城打著哈哈,“你哥這幾年可忙了,叫他出來玩都沒時間。”
林赫不鹹不淡地回答:“是啊,他忙。”
“這次回來,還回美國嗎?”
“看情況,暫時應該不了。”林赫喝了一口。
沈城雖然是個紈絝子弟,看人臉色還是很有眼力見識。“看你樣子是有什麼事不開心?”
林赫扯了扯嘴角,“沒什麼。”
沈城不以為然,又叫了兩杯酒,“來,喝,就算是我歡迎你回國,今天的酒都算我賬上。”
林赫並不推辭,給酒就喝,沒多久兩個人都喝的有了幾分醉意。
說話也是天花亂墜沒個正形。
沈城醺紅著一張臉,指著林赫晃了晃手指。“你跟你哥還真是長得像。”
林赫不以為然,“很好分。我哥那個人,古板,正經,相由心生。”
沈城連連搖頭,“不不不,你對你哥太不瞭解了。”
林赫覺得有點好笑,“我跟他一個孃胎出來,親兄弟,我還能不瞭解他?”
“當然,就衝你說你哥古板正經,就證明你非常不瞭解你哥。”
林赫一聽,這是有情況啊,立馬來了精神,坐得靠近了他點。“你是要給我扒點料出來啊。”
沈城又喝了一口酒,靠到林赫耳邊,滿嘴酒氣:“你哥他,可是個十足會玩的,我們前幾年跟著他後面,沒少荒唐過,過癮,真是過癮。”
林赫用眼神示意調酒師再給沈城上一杯,“今天我請你,相逢不如偶遇。”
沈城喝多了,肚子里根本藏不住事。
“我跟你說,你哥當年,跟過他的女人那都是數不過來的,當然,你跟你哥年齡相差有點大,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我們幾個一起玩的都知道,你哥花樣多,喜歡他的女人多的是,約了我們一起,那後來也就玩成習慣了。”
林赫酒精有點麻痺神經,反應還有點慢,“不是,你等會,你說一起,什麼意思?”
沈城一手拍到林赫肩膀上,“能什麼意思,就字面意思啊我的好弟弟。非得我把話說白了嗎?你別告訴我你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