廝那麼像呢。抬眼仔細看這個酒保,感覺跟以往那些是有些不一樣,氣質不一樣。嘖嘖,這年頭當個酒保都需要這麼有文化了麼。
不過,蘇啟當時說,感覺以後都不想來這兒了,我最討厭的就是皇馬。雖然的確很牛逼,不過老買曼聯的人。。。。。。
酒保無奈的搖搖頭,像是哄幼稚小孩鬧彆扭一樣說,說明曼聯的球員有實力嘛。
後來有什麼比賽,只要他空,都會過來跟大家一起歡騰,這個有氣質的酒保也冒著被解聘的危險坐在他們邊上看著,還不時地和他一起討論這各自喜歡的球員。
來這兒解悶的次數慢慢的從一週兩次變成一週四次。一個人,真的太寂寞了,在人多的地方或許並不顯得太孤獨了。酒保和他熟識後,有次就調笑他,真的是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呢,這個點出來玩兒的,哪個不是寂寞的人。
既然這樣,他就更不在意了,只要空,每晚必到。有時候點martini,有時候只是一杯蘇打水,喝酒不過是因為想喝了,而至於蘇打水,他本就不是嗜酒的人。第一次只點蘇打水的時候,酒保也嘲笑過他,人家都是來酒吧喝酒的,你倒好只是點一杯蘇打水,一杯誒。
當時自己只是笑笑,又要了一杯遞給酒保,喝那麼多酒幹嘛,除了長個啤酒肚和酒糟鼻,還有什麼作用?
有時候遇到過來搭訕的美女,(當然這是一個正常的bar不要以為蘇啟發現自己喜歡溫嘯然就跑去gay找安慰。。。。。。)從一開生硬的拒絕到現在是嫻熟的一杯酒委婉的把人請開了。酒保也從一開始以為他是羞澀到現在懷疑他行不行,你就不需要解決生理需要麼?你這麼孤獨寂寞的樣子也不像是金屋藏嬌的啊,你是不行還是對女人不行,嗯?
當時忍住了潑他一臉翔的衝動扔下錢就走了。不過下次再去的時候兩人依舊談笑風生。
情人節那天,bar裡滿滿的都是人,蘇啟慢慢的品完一杯後準備離開酒保才來。酒保微微有些震驚的看著他一個人說,這節日你還好意思出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
本來都起身的蘇啟又給氣的坐了回去,說得好像你才剛剛約會回來一樣。
酒保一下湊過去,藉著吧檯稍微亮些的燈光,指著自己的臉說,跟約會差不多,分手而已。
蘇啟不用細看都看到他臉上一條條紅腫的條紋,這姑娘的手會痛一晚上吧。他說,不過你也活該,非選這一天分手。
酒保解釋著,前幾天就約他出來想說這事兒,他各種藉口不來,今天這日子剛好他約上我,我也趁這個時候說清楚。畢竟感覺不對了,就沒有拖著對方的必要了。
蘇啟想起以前溫嘯然跟他說,喜歡程硯這件事,沒有什麼外界因素的干擾,只是因為感覺對了,就想要跟那個人在一起了。
果然,感覺真的很重要呢,但是為什麼蘇啟你偏偏是個遲鈍的人。
今天他仍然坐在吧檯,點了一杯蘇打水。
“喝了不少酒?”酒保把蘇打水遞過去的時候說。
蘇啟微醺的用手撐著額頭,輕口抿了一點:“應酬,沒辦法。”然後把手伸過去,“木糖醇。”
酒保從櫃檯下面拿出一盒扔給他:“葡萄味的沒有了。”
“算了,不要。”蘇啟最討厭的味道,蘋果味,沒有之一。
“這個。”酒保遞過去一杯新鮮的葡萄汁,“解酒的,你今天看起來比其他時候喝的多的多啊。”
蘇啟端起來聞了聞,撇撇嘴:“是嗎?生計所迫啊。”
酒保笑起來:“生計所迫?要來給我打工麼?”
“你老闆會同意麼?嘖,我這樣的,他算是賺了吧,嗯?”蘇啟也笑著。
酒保看的有些愣住了,嘀咕道:“還說沒有喝多,你幾時這樣開過玩笑,幾時這樣笑過。”
“什麼?”蘇啟沒聽見他在說什麼,把空杯子遞過去。
“沒事,還要再來一杯麼?”邊說著邊收拾手邊的東西。
“不用了。我回去了。”蘇啟拿過紙巾擦嘴,疑惑道,“你收拾東西幹什麼?”
這時候另外一個年輕的酒保走進吧檯裡面,恭敬的接過他的衣服,他說:“交接啊,我也下班了,餓死了。”
“啊~這麼早?”他一直以為酒保都是要半夜才下班的。
酒保看了看手錶:“九點十一,不早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吃點東西?蘇啟。”
“嗯,好啊。剛剛的飯局我也沒吃飽。”蘇啟不好意思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