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仍舊是一片的死寂,就好像那些傢伙不過是一群被那陽光射在城牆上映照出來的陰影。魁倫穩穩地坐在那坐騎上,看似悠閒地把玩著馬鞭,實際上他的小心肝正在瘋狂的蹦跳,一個勁地希望士兵們的腳步能夠再快一點,更快一點,更希望對面的那些反賊不要被如此強大的軍勢所嚇倒,嚇退進城中,讓他喪失一個全殲滅這隻部隊的絕好機會。
城牆上,從城牆的那頭,到城牆的這頭,整齊地排列著整整一個迫擊炮營的所有迫擊炮,那錚亮漆黑的炮身,那旁邊已經從那彈藥箱裡邊取了出來擺放得整齊的炮彈,還有那些已經調校好了射程的炮兵也保持著待命的姿勢,正靜默在等待著命令的下達。
而在那城牆下,兩千名頭戴鋼盔,目光冷冽的悍勇士兵,昂然地面對著那如山如海的敵群,絲毫沒有膽怯,他們走出了城廓,站到了城牆之下列陣,那就是因為他們有著無窮的自信,還有對勝利的無比渴求。
隨著一聲口令,所有計程車兵動作齊刷一至地將那擺放在身側的步槍提了起來,雙手持槍,再隨著命令的下達,檢查彈匣和彈倉,槍栓與那槍身的磨擦聲和撞擊聲響成一片,然後又瞬間止歇,除了長官的命令與槍身部件的活動聲之外,沒有一個人發出一絲的雜音,但是從他們的身上已然開始溢散出了一股子硝煙與血腥味道,就好像是那捕獵之前的猛獸活動完了自己的利爪與獠牙之後,開始用它那雙噬血與貪婪的兇眼觀察起了即將要捕食的羔羊。
走在最前方的是清兵的精銳戰兵藤牌兵,又稱虎兵,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