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精美食物。”
早到始終不再去看桌子上的精美食物,將保包住年糕的油紙開啟,一口口的吃了起來。
顧白撇了撇嘴道:“矯情,這什麼臭毛病?幾個包子饅頭罷了,不過我這個人大度,對於有本事的傢伙,我都容得下,你愛吃什麼就吃什麼。”說完顧白真的就不再理會早到,自己隨便坐下,此時後面來了個胸前豐滿的極有風韻的端莊女子,女子走到顧白身前,將衣襟撩起,顧白伸手捧住,當即吸、允起來。
早到正在吃年糕,驟然見到這場面,險些被噎死,這場面對於還是處男的早到來說實在是太刺激了,早到洗去了鼻血回來的時候,那女子已經不見了,顧白則顯然已經吃飽了,坐在那裡無所事事的翹著二郎腿等著早到。
早到忽然覺得手中的年糕索然無味起來,以至於滿桌的精美食物盡皆變成了渣宰,早到雖然沒有胃口,但還是要吃,因為肚子餓不吃連路都走不了。
早到味同嚼蠟般的將年糕一口口的吃完,早到覺得,自己和這個顧白實在沒有必要在繼續交往下去了,準備胡亂對付一下顧白,然後就離開。
顧白帶著早到來到了一座兩層小樓前。
這座小樓看上去相當古樸,青磚灰瓦,樸素的就像是一個最普通的民居,但建築相當精細,這種精細是那種工藝上的細緻,磚縫橫平豎直,每一塊磚都似乎是精心挑選出來的,連顏色都幾乎沒有任何色差,規規矩矩方方正正,就算是最挑剔的人,恐怕都很難在這座小樓上挑出什麼毛病來。
閣樓上寫著三個字——拜經堂。
顧白露出一個嚮往已久的神情,站在拜經堂前,幾乎要哭出來似的。
“你知道我想進這裡有多久了麼?整整十年了,十年來,我最大的夢想就是進入這拜經堂。這地方整個夏國能夠進去的人屈指可數,正是為了進入這裡我才拼了命的學東西,考功名,不然我才懶得在書堆裡打滾。”
早到聞言不由得重新審視這座拜經堂,顧白對這個地方如此嚮往看來這裡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去處,但從外表看,這裡實在是有些太過普通了。
“拜經堂,外人只知道這裡藏著聖人的經集,卻不知道,這裡真正收藏的是我爹的一段奇遇。”
早到聞言不由得生出興趣來,他在家中看書的時候,最感興趣的就是那些人物傳記,亦或是什麼野史奇談,總之早到喜歡故事。
顧白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我爹現在雖然貴為一國丞相,但我爹的官途極為艱難,或者說,我爹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早些年,我爹得中狀元后,卻並不受朝廷重用,而是被送到了無盡妖洞邊陲做個縣令,那可是一片死地,三天兩頭就有妖怪跑來劫掠,前前後後去了三十多個縣令,活著回來的就三個,不是缺胳膊就是缺大腿。”
“就是這麼個地方,我爹好似生根一般,一呆就是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我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生的,那日子苦啊,你一定沒有嘗試過那樣的苦日子,每天就是白水饅頭,實在沒有味道,就用我娘生了我之後,連奶都沒有,我從小是喝米糊長大的,所以即便是現在,我還饞奶。可惜,無論怎麼吃奶,我都找不到兒時應該有的那種感覺了。”
早到聞言,這才明白這個傢伙吃奶原來還是有原因的。
“就在我爹因為政績不錯,或者說,是因為他熬了十年還沒死,他的上官也有些過意不去了,人一輩子有幾個十年啊?一個狀元做了十年隨時會死的邊陲縣令,夠意思了。所以準備調我爹回京,那是個叫我們全家都開心的日子,我娘從來不笑,那天竟然笑了,不過樂極生悲的事情和還是發生了,我爹命苦,就在那一天,一群妖怪侵入縣城,大肆燒殺,整座縣城被夷為平地,整個縣城只有我們一家四口活下來了,你知道為啥麼?”
正在專心聽故事的早到當即搖頭。
“因為我們家有一口地窖,是我爹為了以防萬一,特意挖出來的地窖,我們一家四口就躲在地窖裡,等妖怪將整個縣城所有的人全都殺光吃掉離開口,我們才從地窖裡鑽出來。”
顧白看向早到笑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們顧家一門孬種?覺得我爹苟且偷生?”
早到很直接的點了點頭,他不能說顧家藏起來這件事是錯的,但作為這個縣城的縣令,顧之章實在是有必要和縣城共存亡。
顧白哈哈一笑道:“其實,我爹還是很有血性的,我清楚的記得那個晚上火光漫天,慘叫連連,我爹將我和我娘帶到地窖口,然後抽劍就要去和那些侵入縣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