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字?」
「『靜』字,你當我是傻子嗎?」他生氣地吼她。
「不。」她柔柔地笑著,「我只是想證明給你看,就算是失憶,知道的枺�鬟€是會知道。」
()
這段日子的相處,她發現他對一些常識的問睿�€是分得很清楚,比如他識字,而且明顯是博櫻�簳��紶査�稍諛茄e無聊時,她會將爹爹留下來的書拿來念給他聽,卻發現他其實是有看過那些書的;而且他看過的,顯然不只那些,他們還經常一起討論書裡的內容,而那些談話更讓她確認了這一點。
所以他可以知道朝代的更替與歷史的興衰,卻不知道那碧綠的青菜就是小白菜,因為他根本就不認識這個,無關失憶;她的心微沉,這個也進一步證明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尊貴無比的小王爺,堂堂一個王爺,知道些史書和「資治通鑒」很正常,不認識青菜也很正常。
「證明瞭又能怎樣?」他冷冷一哼。
「你有洠в邢脒^自己的身份?」
「想過又怎麼樣,反正想不起來,何必再想?」他失憶了,洠в羞^去也不知道未來,這是一個事實,他只能被迫接受——也曾痛苦,也曾難過,但腦海裡一直有一句話在迴響。
對於無法控制的事情,既然真的無法控制它,那麼就要做到不能讓它反過來控制你。
所以他努力忽視失憶帶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