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見沈鏡已經無礙,便不再多言。她是一個獨立自主的人,有著自己的追求和目標。
她現在的生活自在悠閒,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時光。她來到窗前,坐在寬敞的窗沿上,將自己帶來的抱枕墊在自己的後背上,享受著舒適的時光。此刻的她一隻腳踩在窗戶邊上,另一隻腳隨意地垂下,宛如一位江湖女俠般豪放。
雖然這不過是蘇婉清作為一個現代人最為普通的姿勢,但沈鏡卻從中感受到了她內心的喜悅和輕鬆。
此刻的他不再糾結於過去的恩怨紛爭,而是享受著當下的美好時光。他默默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心中充滿了感慨和敬意。
此時的他似乎已經放下了一切紛擾,沉浸在這份寧靜和自由之中。
正當他沉浸在這份寧靜和自由之中時,蘇婉清手裡多了一個小巧的琉璃瓶子。那瓶身晶瑩剔透,裡面似乎裝著藍色的粉末。
他靜靜地看著那琉璃瓶子裡的藥物,心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這是我親自研製的藥物,雖然不能完全解除所有的毒,但對於我體內的毒來說,已經足夠了。”蘇婉清淡淡地說著。
沈鏡的目光中充滿了敬佩和欣賞。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蘇婉清,心中默默地發誓:此人絕非等閒之輩,必定是個有故事的人。
讓誰來侍候他,她竟連倒杯水都要抱怨……這女人怕是不知道什麼叫做夫妻之道。
“我來侍候,侯爺您快快安歇!”
蘇婉清言畢,已快步走向桌邊,輕輕一倒,一杯清涼的水遞至沈鏡面前。
“夫人不知,我素來喝不得涼水?”
看來她是想要掀起一場風波,讓侯爺徹夜難眠。
“你若不解惑,我便讓你明白,這世間的紛擾。”沈鏡眉頭緊鎖,語氣中透露出深沉。
她趕緊放下水杯,腳步輕盈地走了過去。就在她拿起嗩吶準備吹奏時,沈鏡面色一沉,厲聲說道:“停下!”
然而,這女人似乎並不打算善罷甘休。
“我只說一次,別再擾我清夢。”蘇婉清聲音顫抖,似乎有些害怕。
與其被他震懾住,不如一鼓作氣,讓他厭惡自己到極點。
若是遇到難處,就來跟我聊聊,興許能想到解決問題的辦法。
至於她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誰又知道呢?
守在錦瀾閣外面的下人們依舊一無所知,只是侯爺的房間中忽然響起了這般哀婉的樂聲,讓人心煩意亂。
“侯爺!!”
只聽見蘇婉清歇斯底里地喊了這麼一句,然後繼續吹著嗩吶。
此言一出,房間內的下人均感到驚嚇。
屋主與夫人並未發出指示,兩人皆保持敬畏不敢前行。有小廝匆匆稟告白姨娘,情緒已達到位,淚水滂沱。
那坐在屋頂上的凌滄無奈地搖了搖頭。
至於夫人,到底想玩些什麼把戲,以及侯爺究竟忍受多久,無從知曉。
沈鏡正安靜地閉眼,看那安然離去的人兒,心中憂慮未斷。蘇婉清心頭泛起淡淡疲意,好一陣無力吐槽。
"傳聞那人脾氣暴躁,你倒是淡定到不行,到底是人惹了什麼事?今晚恐怕會有好戲看咯!"
此時侯府再度恢復夜晚應有的平靜,沈鏡終於得到了片刻安寧。蘇婉清倍感疲倦,只想小憩片刻。她嘆了口氣吩咐丫鬟準備食物。那丫鬟一臉懵懂地跑到後廚去了。一頓狼吞虎嚥之後,肚子也得到了滿足。
此時沈鏡並無反應,蘇婉清靠在窗邊,揉了揉肚子。突然想起一年前海島之行,她從手鐲中取出了一些旅遊必備品。然而回來後手鐲被父母收回,一時之間未能及時取出。
此刻,蘇婉清望著窗外,心中一動。她從手鐲空間中取出一個望遠鏡,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今晚……看來好戲要上演了!"
雖然沈鏡未曾參與今晚的劇情,但他的目光始終不離不棄。他心中疑惑不已,那女人手上的東西究竟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今夜好戲?他心中的鬱悶被好奇心沖淡了不少。此時沈鏡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他好奇地問道:“你手中拿的是什麼?”
蘇婉清見狀,心中一緊,只得硬著頭皮回答:“妾身餓了,剛啃了幾口醬肘子。侯爺是不是嫌棄妾身舉止不雅?那妾身這就離開。”
沈鏡扶了扶額頭,"我是說……你在窗臺邊拿著的東西。"
這戲誰去管她吃飯有多豪邁?
"侯爺的身體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