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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伊凡諾夫和託德少校小心的鑿著冰,發現在河冰厚度竟然有四十多厘米厚,足夠讓大部隊的人和馬過河了。

“河冰有這麼厚,小分隊為什麼昨晚會掉入河冰裡?”疑問同時在伊凡諾夫和託德少校腦海裡產生。可是,他們又檢查了周圍和小分隊屍體,沒有發現彈痕,他們的這個疑問只能又放回心裡。

“部隊可以過河。”伊凡諾夫和託德少校在幾處河冰面上確認了整個河的冰面厚度都是四十多厘米,兩人相互肯定地道。

既然部隊可以過河繼續追擊中國人,伊凡諾夫沒有在多耽擱,他大聲地向停留在河岸邊的部隊命令全部人馬立即快速地的過河。

軍令如山倒,蘇英聯軍沒有人懷疑經雙方指揮官共同確認河冰厚度可以供部隊人馬過河的事實。牽著馬匹快速地向伊凡諾夫和託德少校這邊走來。

見到蘇英聯軍過河了,胡云峰冷笑一聲對身後的陳喜四道:“命令祁顏明和李成林帶他們的部隊包抄過來。”

陳四喜立即聯絡祁顏明和李成林,胡云峰又對唐亮道:“讓狙擊手做好準備,我下命令開火後,立即把那兩個軍官幹掉。”

一切都按照胡云峰的設想進行著,胡云峰下完命令就靜靜地看著正在過河的蘇英聯軍。這條河胡云峰早就命人探查過,河有四十多米寬,水大約深兩米左右。

蘇英聯軍不是一個個地過河,為了加快速度他們幾乎是一起過河,河冰面有四十多厘米,足夠承受他們這麼多人過河產生的重量。但他們沒有騎馬快速的過河,而是牽著馬向河的另一岸邊走去。

蘇英聯軍過河的方式是胡云峰設想殲滅他們的最佳方式。既然老天註定你們要滅亡,我就不客氣了。看到蘇英聯軍採用他最想要的方式過河,胡云峰暗道。

蘇英聯軍在河冰面上行進了二十多米,胡云峰開始在心裡倒計時。

“開火,37mm炮給我把蘇軍後面的河冰炸開,迫擊炮向蘇英聯軍速射五發後,給我封死他們的左右逃跑之路。”胡云峰一連竄的命令下達。

“咻咻咻……”三門37mm反坦克炮和四門迫擊炮一起開火,七發不同的炮彈撲向河冰面上的蘇英聯軍,在炮聲中夾雜著五六聲清脆地狙擊步槍聲。

胡云峰下完命令後,他的88狙的子彈立即射向了“哥德曼”的託德少校的額頭。

託德少校和伊凡諾夫少校兩人的頭蓋骨飛向空中一瞬間,兩人的眼神都彌留在不遠處的小土包上。那眼神,胡云峰從狙擊鏡裡看得很清楚,是後悔,是不甘的眼神。但戰爭永遠沒有後悔,在後悔時必定註定是後悔人已失敗或正走向失敗。胡云峰做為狙擊手,戰加了無數的戰鬥,他倆的這種眼神胡云峰最熟悉不過了,他冷漠地看了一眼,隨後立即把狙擊步槍槍口瞄向下一個目標,或許下一個目標在死亡的最後一刻還會有同樣的眼神,但做為敵人永遠都不會得到他的同情。

突如其來的炮彈,伊凡諾夫少校和託德少校第一時間在蘇英聯軍計程車兵眼前頭顱被打碎,每人身中五、六彈而倒斃,讓毫無準備的蘇英聯軍頓時慌亂起來。特別是迫擊炮的炮彈向雨點般地落在蘇英聯軍的人馬之中,讓找不到掩體,又使去指揮的蘇英聯軍不知所措。反應快地蘇英聯軍士兵只能立即趴到河冰面上,等待炮擊過去。

四門迫擊炮各五發速射後,河冰面上已是血肉橫飛,誰也無法分清在冰面上流淌的血是人的,還是馬的。但不管是人的,還是馬的,流出血的人和馬最終的結果只能是走向死亡。

四門迫擊炮五發射後,沒有繼續把炮彈砸向蘇英聯軍,而是把炮彈射向了蘇英聯軍的兩側,封所蘇英聯軍從兩側的河冰面上逃跑的去路。

“***,誰打的炮,老子辛苦把炮和炮彈從科什阿加奇拉到這裡,這些***一點也不珍惜炮彈,也不給老子留幾發玩玩。”一直跟蹤蘇英聯軍的林興國和周維濤兩人看見37mm炮掉一發接一發的落在蘇英聯軍後面的冰面上,兩人舉著望遠鏡心痛地破口大罵。

他們身後的“雪豹”突擊隊的尖兵們聽到兩人潑婦罵街,都哈哈地笑了起來。林興國放下望遠鏡,一腳踹一名“雪豹”突擊隊員的屁狗上,道:“皮癢了是不是?”

又引來一陣大笑,林興國和周維濤無奈地只能帶著他們迅速地靠近蘇英聯軍。

蘇英聯軍畢竟是蘇英兩國的精銳人員,迫擊炮沒有繼續炮擊他們了,他們倖存地人很快鎮靜下來,活著的軍官立即觀測他們的處境。

不過,他們也很快發現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妙,後面和左右兩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