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用力的一挺,擠入她炙熱的身體裡,再次撕裂那原本被修復好的薄膜,一抹鮮紅緩慢的往下流……
心頭得之不易的那點希望,這次徹徹底底的破滅;沒有任何的餘地,墮落地獄,萬劫不復。。。不復。。。
薄情的唇揚起邪魅的笑容,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黑眸深如浩瀚的蒼穹,猶如海浪滔滔的大海,將天地萬物都容納了,也包括了她。
“沐晚夕,這是你的命。。。這輩子。。。註定逃不掉。。。。”
反覆急速的衝動,勢要將對魏湘的恨全部發洩在沐晚夕身上,幾欲要將她弄死。13857156
她無力反抗他,反抗命運,虛弱的身體由他隨心所欲的索取,那羞恥的聲音被死死的鎖在貝齒中。
此刻,甚至連“絕望”是什麼,她都不知道了。
……
殷慕玦在她的身體裡得到滿足,抽離,緩慢的穿戴整齊,轉身見她還躺在床上,一絲|不掛,柔軟的頭髮此刻凌亂鋪在後背,她像一條毛毛蟲緩慢的蜷曲起身子,沒有任何的叫嚷,也沒有任何的反應,甚至連無聲無息的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原本晴明的眸子此刻灰暗無光,空洞著,唇瓣被他蹂|躪的又紅又腫,身上那激烈的歡痕更不用說,任何人看到都知道她經歷過什麼。
殷慕玦本打算離開,可是在看到她這個樣子時,還是遲疑了片刻,立刻給尉遲恆打電話,“車子開到醫院後門等我。”
切掉電話,拿了衣服將她裹成一團,連臉都沒露,輕輕鬆鬆的將她抱起來大步流星的離開病房。
遠遠的看著殷慕玦抱著什麼走過來,尉遲恆調侃的吹了一個口哨,替他開了車門。
殷慕玦將她放在了副駕駛位置,關上車門。尉遲恆將鑰匙丟給他,邪笑:“你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彼此彼此。”殷慕玦拿著鑰匙繞到駕駛位置,冷笑:“總比你把懷了自己種的女人丟到手術室裡好點。”
希聲得裡。尉遲恆無辜的聳肩膀,這能怪我嗎?我都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我的種!
殷慕玦沒搭理他那無辜的眼神,坐進車子連安全帶都沒有系,直接開車離開這個鬼地方。
沐晚夕在車上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姿勢動都沒動,殷慕玦只當她是在和自己慪氣,也沒理會她,一路都沒說話。下車時,直接的開啟副駕駛的門,這才發現她睡著了。
睡著後的樣子也是楚楚可憐,蒼白的臉頰上掛著未乾的淚珠,咬著唇角,似乎是在隱忍著什麼。
殷慕玦眉梢挑了下,不禁自嘲:“殷慕玦,你真是同情心氾濫,她願作賤自己,你何必管她。居然還把她帶到這裡來。”
話是這樣說,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將她抱下了車,動作輕盈的害怕驚醒她似得。
這是上次殷慕玦帶她來的屋子,只不過這次比上次好點,沒有那麼灰塵濛濛的,而是乾淨整潔,破舊的傢俱全部換成嶄新的,洗手間和廚房是經過重新裝修的;臥室一成不變的簡單,窗簾和床單被套一應是黑色,
殷慕玦將她放在大床上,蓋好被子,坐在床邊厲眸打量著她,長的是標誌,但漂亮性感的女人多了去;不聰明還有點善良過了頭,身材中等,只是為什麼自己會喜歡她的身體呢?
微涼的指尖從她的輪廓一路往下最終停留在了她的鎖骨上,是因為這個嗎?
隨後又是自嘲的笑了笑,轉身走到房間唯一不應景的破舊書桌前,拿起蓋在桌子上的相框,翻過來看了一眼,手指隔著冰冷的玻璃輕柔而迷戀的摩挲著;俊冷的神色逐漸溫和下來,眼底瀰漫著難得的暖意,似乎陷入過去……
嗡嗡的聲音兀自響起,驚擾了殷慕玦的思緒,他反應過來,瞥了一眼照飛快的拉開抽屜將相框放進去;接起電話,只聽到那邊尉遲不爽的語氣道:“沐晚夕把第二期的款項給了顧氏。”
鷹眸攸地一緊,殷慕玦猛地轉身看向他躺在床上睡的沉穩的沐晚夕,一時間恨不得掐死她!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不能安分、聽話一些!
自己的警告她三番五次的無視,這次更是名正言順的挑釁自己!!!
“現在該怎麼辦?”尉遲恆拿不定注意,“第三期款項一進顧氏,顧氏挽回了,沐氏就要徹底玩完了!!”
“洪振濤目前還在防備我,監視我,我不能出面做什麼;你可以暗地裡行動了,這一次我要沐晚夕親自來求我!”殷慕玦冰冷的聲音近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既然自己的話她不停,這麼喜歡對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