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用他們,畢竟親情在這個年代來說,至關重要。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血緣關係勝過一切。外戚無論如何,都和皇宮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血緣,比外人要好上不少。
聽說劉佳來了,趙雲十分著急,抬腳就往內院而去。
自家的三個妻子,不管是荀妮、蔡琰還是桑朵,都不是那種喜歡勾心鬥角的人,一切喜好都掛在臉上。
劉佳對自己的依戀,趙雲又不是石頭人,怎能感受不到?只能說有緣無分。
再說要是自己未婚的身份,估計聽說成為駙馬都尉,都會感到頭疼。
趙雲命人在後院建了一個亭子,此刻和風送暖,坐在亭子上,中間的石桌有一些果脯。
四女靜靜地坐著,場面十分凝重。
“我回來了!”趙雲模仿不了老人們的咳嗽聲,剛進後院門就一臉微笑地對著亭子打招呼,他走路的速度不由加快了一些。
有了三位妻子,有了自己的家,他才確定自己這一輩子畢竟在這個時代終老,不可能再次穿越到兩千年後。
再說了,真要到了兩千年後,總不能用漢末的知識來武裝自己吧,還是隻有和前世一樣,默默地工作生活,能不能有房子車子都還是兩說。
“夫君!”荀妮和蔡琰站起身來,擠出一絲笑容。
“夫君,我都還沒到雒陽怎麼玩兒過呢,”桑朵撅著嘴,快步上前:“今天你一去就這麼長時間,大姐說只好改日出去郊遊了。”
她動作不慢,有人比她的動作更快,一眨眼,劉佳如乳燕投林,掛在趙雲的右邊肩膀上。
“子龍哥哥,我起先還給你做了眼色,你沒看到嗎?”她撅著嘴:“宮裡不好玩兒,一個個成天跟著我,剛才我發了脾氣才能出宮呢。”
哪有如此簡單?趙雲心頭泛起百般滋味,定然是靈帝默許,否則給那些宦官宮女一萬個膽,就是他們身死也不敢放公主出宮。
尼瑪滴,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裡的情況,老小子你玩兒我嗎?
本來還想保持著禮儀的荀妮和蔡琰對望一眼,神色大變,再也顧不得矜持,款款走上前來:“夫君,公主前來做客,你也不派人先通知一聲。”
她們在點醒萬年,這是趙家,你是趙家的客人,是不是要自重一點?
桑朵儘管有些訝異,卻不做他想,還是有些滿足地挽著愛郎的左臂。
“佳兒,你先放手。”趙雲一時間愁得不行。
就是在河間,他也不敢對這個不懂事的小丫頭怎麼樣,到了雒陽更是循規蹈矩。
他剛才打量一番,發現兩個神色緊張的宮女,竟然還是武者。
“不放,就是不放!”劉佳耍起了小性子:“你走了,佳兒就沒人陪我玩兒。父皇也不讓出去,整天都悶在宮裡。”
“剛一回雒陽,連王姨娘的面都見不著,只能天天去看看皇奶奶。”
“今後你有空就可以來找三位姐姐玩兒啊,”荀妮解圍道:“再說公主你對雒陽熟悉,還可以領著我們四處去踏青呢。”
“我不熟悉的,”劉佳臉上有一絲哀怨:“要不是父皇此次回老家,我都沒有機會出宮,這幫子人成天把我看得死死的。”
她抓住趙雲的手,有了一些鬆動。
“今天你不是出來了嗎?”蔡琰不以為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天天出來我家都歡迎的。不過妾身就不能陪你了。”
她有些驕傲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再過些日子你來,我們家就有一個小朋友。”
“呀,姐姐,小孩子長在裡面的嗎?”劉佳天真爛漫,終於鬆開了雙手,迷惑地看那淺淺隆起的小腹。
她歪著腦袋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疑惑:“皇奶奶給我講,小孩子就是從大人胰窩裡面拿出來,姐姐,是不是要劃開一條口子?會不會很疼?”
這裡還有桑朵,她和劉佳一樣,是兩性方面的白痴,她也很是好奇,在蔡琰的兩個胰窩上偷偷打量。
原來就是一個孩子啊,荀妮鬆了口氣。
真要是一個宮廷鬥爭的老手,她倒擔心自家郎君總有一天要被對方奪走。
到了那時,估計自己三個就會被休掉,想起來都不寒而粟。
“我還是和夫君一樣叫你佳兒吧,”荀妮笑盈盈地走上前,牽起她的手:“我們婦女苦啊,十月懷胎,最後不是從胰窩出來的。”
她在萬年公主的耳邊輕輕說了兩句什麼,嚇得劉佳大驚失色,不由自主朝蔡琰挪開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