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微震,對方倉促出槍,還能在力量上與自己相若。
好在他也不戀戰,拍馬跳開,作勢又要射箭。
對於鮮卑人的箭術,顏良和文丑可是深有體會,趕緊凝神以待。
誰知剛跳出來這壯年人根本就沒有射箭,再次拍了一下馬背,那棗紅色的馬兒如飛遠遁,追向早已遠去的苟治山三人。
“快快快!”文丑氣得不行,連聲催促士卒。
他可不敢孤軍深入,一個不好就會被敵人包圍。
袁軍的騎兵本身就不多,幾乎被他們全部帶來。
士卒的水平也是參差不齊,有的只能勉力騎著馬不摔下來也就不錯了。
緊趕慢趕,終於又看到了敵人的影子,連顏良都興奮起來,也不停催促。
轉過一個彎,敵人呢?
正在此時,上面鳴鏑聲不斷,箭支如蝗蟲般,不要命地向漢軍傾瀉。
“撤,快撤!”顏良文丑忙不迭把槍花舞得水洩不通,其他士卒可沒有這麼好運氣,當場就有不少人落馬。
就是在回逃的過程中,也聽到士卒們中箭的哀嚎聲。
此刻,袁紹大軍離顏良他們約莫五六里的樣子,輔兵都沒帶,正兵差不多都已出動。
苟治山按捺不住心頭的激動,率先射出鳴鏑,從後面直取中軍大旗。
轟然一聲,旗幟倒下。
有埋伏!
袁紹眼睛一閉,敗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九十九章大年夜出擊
袁紹敗了!趙孟在當天下午就收到訊息。
目前,盧植軍由於兵力的劣勢,暫且只能採取守勢。
稍遠一些的幷州軍,剛剛和鮮卑人大戰一場,本來就已經取得勝利。
誰知那部族換班的隊伍恰好趕到,一場血戰下來,幷州軍已是精疲力竭,再也沒有了年前進攻的可能性。
漢靈帝庚申年臘月二十九,今年沒有三十,正是大年夜。
護鮮卑校尉大帥中軍帳,早已經搬到了慕容部與骨松部的交界處。
從營帳中走出來到刁斗上,趙孟心神不定,眼睛一會兒看看東方,一會兒望望北方,一會兒又瞅瞅西方。
“叔父,過年了,下去給兄弟們一起待待吧。”戲志才走上來,輕聲說道。
經過高句麗戰爭的洗禮,他整個人發生了脫胎換骨的變化。
從內到外,看上去更加沉穩。儘管每天時間不多,他還是修習導引術****不綴,看上去有一股飄逸之氣。
“好!”趙孟擠出一絲笑容:“志才,你該成婚了。”
看到對方要拒絕,他抬手製止:“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的母親老夫得叫姐姐。難不成你準備讓老姐姐走的時候,還看不到自己的孫子嗎?”
戲志才眉頭一簇,苦著臉說:“全憑叔父做主!”
“哈哈哈哈,”心中的煩惱一掃而空,趙孟率先往下走:“如此就對了。我趙家應有一兩位品性淑娟的女子,你嬸子老夫早已囑咐過,給你留意著呢。”
戲志才在後面哭笑不得,本來是自己上來勸慰他的,如何到了最後變成了自己的事情?
本來,沒有高句麗的事情,趙孟準備徐徐圖之,把整個骨松部給吞下來。
中間發生了一系列變故,到現在目標改變,只是敲掉這個部族的中心地帶就可以了。
畢竟如今漢軍在高句麗有了好幾顆釘子,趙齊歡憑著趙家的餘威,硬生生搶了好大一塊地方,連他父親都想卸任,直接去幫自己的兒子算了。
設若高漸離沒死之前,一切都不好說。他這麼一橫死,拔齊與伊夷模互不相讓。
正在他們爭得不可開交的時候,誰料到高霞兒橫插一腳。
出嫁的女,潑出門的水,相比於自己的三個哥哥,她還是覺得自己的夫婿可靠。
以前在他們之間遊走,累心累力,高霞兒振臂一呼,誰不認識自家小公主?
這些年拔齊與伊夷模沒在王城的日子,高漸離經常帶著幼妹,沒有人不認識她。
二王子和三王子,不,現在叫武王和賢王,認識的人就沒那麼多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趙齊歡在使勁,好在他並沒有仗勢欺人,處事不偏不倚,在王城迅速贏得了支援。
根赤部、阿基部、曲都部、那延部與新加入的帖木部連成一片,其實,現在就可以班師回去,也不敢有人說什麼。
好吧,你覺得你厲害你來打鮮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