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哥,你去天山不是取聖水要給孩子把面板的顏色洗過來嗎?怎麼你現在這樣說?莫非是沒有找到聖水?” 李二民也說道:“忠……忠……誠哥!你……你……你不會是開玩笑吧?這……這……這幾年我們可是每天盼著你回來……把……把孩子……變成正常人的……的……” 李二民結巴的更厲害了。 本來就是嘛,這幾年李二民和翠芳夫妻倆一直為這孩子受盡了煎熬,不敢讓他出去,自己從私塾買了書,回來教孩子,那翠芳一邊學習一邊教,都快變成老師了。 也就是每月月底二十八二十九,這兩天的中午孩子面板的顏色會變過來,他們才敢讓孩子出去,讓孩子出去的原因也就是為了在聰明面前證明孩子是個正常人,還得有大人跟著,到時候趕緊讓孩子回來。 也不敢讓孩子和別人過多接觸,對外宣稱自己要教孩子識字學習,將來培養一個國家棟梁,害怕孩子被流俗汙染,所以要閉門造車,自學成才。 好在這孩子天資聰穎勤奮好學,每天關在家裡從早到晚地學習,也並不厭倦,三四年來一直這樣,翠芳教孩子寫字認字,學習古籍,也真是難為她了,自己小時候還沒怎麼念過書呢,現在和孩子一起學習,生生地把她逼成了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學者,就差會陰陽八卦祝由術了。 夫妻倆經常還說呢:“你看這忠誠哥也走了幾年了,不知道出去怎麼樣了,可別遇到什麼麻煩”,“忠誠哥有半仙之體,不會有事的,估計過幾天就回來了。” 結果一直過了四五年也沒回來。 翠芳有點兒著急了,經常去王忠誠家打探訊息,順便和王氏聊聊天。 “嫂子,你看這事鬧得,也太對不起你們夫妻倆了。” “你也不用多想,他這人就是這樣,你不讓他走,他也於心不安。” 夫妻倆每天眼巴巴地盼著王忠誠回來呢,好不容易昨天得到了訊息,聽人說忠誠哥回來了,李二民趕緊來到了他家,但是又見王忠良等人也在王忠誠家就沒敢說,他知道忠誠哥一定會來他家的,所以今天兩口子一直等著王忠誠。 可是現在聽王忠誠這樣一說,兩個人的心裡一下子就涼了半截,心想忠誠哥這是要推卸責任嗎? 說起責任,王忠誠倒是沒什麼責任,可是還是有些責任的,因為他當初承諾幫二民的孩子把顏色變過來,全家人也把希望寄託在了他身上的,所以他就有了責任。 不管怎麼說,也只能靠他了。 翠芳見二民一著急說不上話來了,就替他說道:“忠誠哥,我們可是等了你五六年了,你,你不會是不管孩子吧?” 說著話都要哭出來了。 王忠誠笑了笑說道:“怎麼能不管呢?我是覺得這黑面板也挺可愛的,這幾年讓你們受苦了。” “忠誠哥,我們受苦倒沒關係,只要孩子能恢復成正常人,受多少苦我們都願意。” 翠芳看著王忠誠不知該說什麼好,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辦法把孩子的顏色變過來,但是看著他沉著鎮定不慌不忙的樣子,應該是有辦法,可是自己心急,已經有點兒等不及了。 “忠誠哥,您看孩子……有沒有什麼辦法?……” “你們倆先出去,我和孩子單獨說會兒話。” “好好好,您需要什麼?儘管吩咐,我們倆就在外屋。” 李二民和翠芳出去了。 王忠誠從自己的衣兜裡取出一張黃表紙。 “黑娃!我是誰你還認得嗎?” 只見孩子詭異地擠了幾眼!喉嚨裡發出一聲貓叫似的冷笑。 “您不是我的乾爹王忠誠嗎?” “那你知道你是誰嗎?” “我不是你的乾兒子李黑娃嗎?” 王忠誠壓低聲音說道:“我今天就對你說了真話吧,已經六七年了,你也該恢復原身了!其實你是觀音菩薩摩下的烏雲踏雪獸,下凡到了人間,幫我掃清西域妖醫,本來你是我的兒,但是不知道陰差陽錯出了什麼問題,成了我的乾兒子。” 李黑娃點了點頭,也在王忠誠耳邊悄悄說道:“別讓我爹媽聽見,否則他們會害怕的。” “噢,我知道,這不和你兩個人悄悄的說嗎?不能讓他們知道,傳揚出去那就不好收場了。” “對!一定要謹慎,不管什麼兒子,總的來說還是您的兒子,等我長大了一定孝敬您。” “人生漫漫,路還很長,你長大的事長大再說,現在我要和你說的是,你和王念恩都是中醫傳承人,從明天開始你就要學習中醫。” “乾爹,我學的是不是有點兒太多了?從早到晚不停地學,又是詩經又是禮儀,又是天文地理又是算數,就差學騎馬駕車了,我母親就守在我的身邊,稍有懈怠就會用戒尺伺候我,幸虧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總是想學習,總是想看書,可能是天生的,如果我要是不想學習,早就被她打蔫兒了。” “你母親有點兒心急,恨鐵不成鋼,你要理解她。”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