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家裡的兔精每天監控著巧玲回家後的一舉一動,並且時刻控制她的思想。
這天晚上,巧玲回家後,徑直走到了裡屋,拿起日光杯看了看底座,什麼都沒有,心裡不由疑惑,好像記得底座下還有什麼東西。
馬上把丈夫李佔魁叫了進來。
“佔魁,我記得日光杯的底座裡面好像有一個什麼獅子,你還記不記得?”
李佔魁看了看她莫名其妙的說:“什麼都沒有呀,家裡怎麼會有了獅子呢?我想起來了是你前段時間夢見底座下面有一隻白金母獅,對不對?但是實際上什麼都沒有,就是一個夢,日光杯下面是一個空的底座,你可能是想發財想瘋了,哈哈……”
李佔魁也被控制心智了!
“誰想發財想瘋了?淨瞎說,好像真的是在夢裡見過,我也想不起來了。”
“是夢見過,要是真的那就好了,那一隻白金獅得值多少錢呀?要不你今晚再夢吧。”
“別瞎說,我想事呢。”
李佔魁不說話了。
巧玲看著日光杯心裡有些納悶,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自己記錯了嗎?明明記得底座下有一隻白金獅,自己還拿出來看了,怎麼現在沒有了?
其實,白金母獅已經被兔精給拿走了,轉移到了巧玲家後面不遠的一塊地裡,是兔精反覆相看最後,看中的一塊地方。
有一天上午兔精趁巧玲和李佔魁不在家的時候,就把白金獅悄悄的拿出去埋了。
就在地頭的一窪青草底下,隔三過五的兔精還去檢視呢,看看有沒有人來動過,這個地方已經是村子的外邊了,本來就人也稀少,再加上這塊地又不是別人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人來。
巧玲在日光杯前呆呆的站了一會兒,然後又合掌拜了拜,出去了。
“巧玲,你怎麼了?魂不守舍的?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要不就請假休息幾天吧。”
“最近藥廠事多,哪有時間休息?”
裡屋的兔精暗暗高興呢,心想等我把白金公獅也搞到手就好了,到時候把兩隻白金獅換成銀子,辭了這份差事,我就可以遠走高飛雲遊天下去了,還監視你幹啥,我才不做這種苦差呢。
可是白金公獅在哪它也不知道,只能慢慢打聽了。
如果巧玲還能記起白金母獅確實在自己家,也許就把它拿出來交給父親了,省的父親嘔心瀝血勞神傷身的去尋找。
可是她每一次到了裡屋,精神和心智就會恍恍惚惚的,什麼事情都記得不清楚了。
被兔精徹底控制了心智和精神。
心裡只是一味的想著如何幫旋風判官銷售四不了丹的,也就是馬上就要成交的這筆生意。
過了三四天,旋風判官拜託,去遠處的村子僱了一輛馬車,不能僱近處的,以防被王忠誠懷疑。
這天下午,旋風判官和駝背押著兩輛馬車來到了藥廠。
巧玲心裡正著急呢,一看馬車來了,趕緊迎了出來。
王忠誠調查白金母獅的下落去了,不在藥廠。
幾個人客套了幾句,安排藥廠的工人卸了貨,旋風判官和駝背不敢久留,馬上離開了。
兩個人剛走,王苗就來了。
“王副府長!快給我拿藥吧,我的頭疼的厲害,昨天晚上正好把藥也吃完。”
巧玲一看,心想這生意就開張了。
“好好好,馬上給你拿。”
那邊王忠良已經開啟了紙箱。
可是他剛開啟紙箱,就有一股血腥味散了出來!
那血腥味兒幾乎像濃煙一般,雖然看不見,但是味道特別濃重。
啊?
王忠良被嗆的倒退了幾步!
“巧玲!不,王副府長……”
大家都有一個君子協定,就是在藥廠和公府必須稱巧玲為王副府長,不能按照私下的稱呼。
“怎麼了?”
巧玲看著三叔的樣子有些吃驚。
“怎麼回事?您說啥?藥裡怎麼能有血腥味兒!”
“是血腥味兒!我也覺得奇怪,怎麼會有血腥味呢??
巧玲聽三叔這樣一說,頓時腦袋裡嗡了一聲!
她知道要壞事!
這是四步了丹本來就是用張痞子的血做的!當然會有血腥味!
可是放置的時間長了就聞不出來了,怎麼這一批藥還能聞的到?也許是剛做出來,時間太短。
巧玲心裡暗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