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雙目張望,優雅的洋蘭高吊著,各種綠色植物以及她叫不出名字的鮮花正含苞待放,嫣紅乍紫,一片燦爛,非常賞心悅目。
室內溫度適中,草皮青青,標準的一座昂貴花房,石楚未免太誇大其詞。
石楚只是故意將自己引到這裡,剛才她急急的說要回去正廳取飲料來,想必也是個藉口,她肯定不會踏再進花房。
盧競彤伸手碰了碰一株小小的黃色蓓蕾,葉片水分飽滿,花苞則嬌小可愛,暈開的淺黃邊十分迷人。
“競彤!”
盧競彤不必回頭也知道來者何人,“齊副總,謝謝你特地請人帶我來這裡賞花,很別緻。”她徐緩轉身,露出極微妙的笑容。
“你喜歡?”阿星跨一大步走近她,適巧將她圈在一排君子蘭與他之中。
“花房別出心裁,栽植著蕙質蘭心。”盧競彤避重就輕的說,眼前的高大身影幾乎讓她要悶哼了,她怎麼會有機會讓一個男人靠她這麼近?
“競彤,今天我生日,你說聲生日快樂不為過吧!”阿星浮現一絲壞壞的笑容,自然的將雙手撐在木條架子上,就這樣輕易的將她困住了。
盧競彤的心突然加速了起來,她覺得阿星那雙向來玩世不恭的眼睛一直死命落在她的唇沿,窺探著,像一頭蠢蠢欲動的捷豹——呃,或者說是隻餓狼來得貼切
他在找機會,想伺機一口吞了她,這想法令她倍感威脅又莫名燥熱。
“只是說句生日快樂,不會吧!你要考慮那麼久?”阿星換上一臉十分邪氣的笑容,那見鬼的笑容分明在告訴她,他很清楚她在想些什麼,她也別想從他身邊逃開。
“生日快樂。”盧競彤找回自己的聲音,冷靜的說。
“謝謝!”
阿星迅速的結束掉那兩個字,冷不防的,一個傾身,他很紳士的啄了她紅唇一下。
“這是回禮。”他露出俊美笑容,眼底有捉弄的意味,“你一定不會介意對不對?在英國,這樣的舉動叫作禮貌,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我對你”有禮貌“吧!”
盧競彤驚詫的看了他好一會,在他的唇碰觸到她的剎那,她根本忘了要給他懲罰。
他第二次以勝之不武的方式侵犯她,蜻蜓點水似的,很柔、很輕,像春風拂過,而他的行動卻很專制,把她當成了他的所有物……
“我真高興你沒有再賞我一巴掌,我就知道把你帶來這裡是對的,惟有我們兩個單獨相處時,你不會再戴起面具防衛你自己。”阿星柔柔的說,“競彤,別懷疑我對你的真心,也不必擔心會受到傷害,因為我……不會傷害你,只會愛你……”
盧競彤還在思考,還沒回到現實,阿星卻丟給她一串話,然後她知道他慢慢低頭貼近了她,她的身子被阿星摟進了懷裡,而唇也跟著真真實實被他佔有了。
她那雙漂亮深邃的黑眸不自覺地閉上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不能思考,阿星男性的懷抱以及帶著熱力的嘴唇令她本能的反應,她的刺??、她的抗拒都消失了,阿星深深的探索攻得她招架無力,第一次與人肌膚的接觸令她產生一股大旋地轉的震撼
他剛才說了些什麼……他很高興自己沒有再賞他一巴掌——
盧競彤的眼睛睜大了,他竟燒掉她所有的武裝、她所有的顧忌,像一道火焰,執拗的、專制的席捲了她……
她用盡所有的力氣推開了阿星,瞬然接觸到他那半個得意、半個邪門的笑。
“怎麼了?你不是也同樣喜歡這個吻嗎?”阿星從容的問。
盧競彤的背脊挺直了,怒氣遍佈在她的眉梢、眼底,他這個可惡的、卑鄙的、大膽的狂徒!
如他所願的,盧競彤舉起了手想補那遲來的一巴掌,卻被阿星一把握住了,腕。
“你不能打我第二次,我沒有做錯。”他微笑,“不可否認,你確實喜歡我這吻。”
盧競彤不顧疼痛,惡狠狠的抽回自己被他箝制住的手,她先前的憤怒消失了,更糟的是,她又開始像一座冰山了,看起來幽冷又淡漠。
“齊副總,我可以承認你的吻技高超,但是——我試過比這個更好的,如果你是想炫耀的話,恐怕你會失望T。”說完,她促然與他擦肩而過。
阿星四周全是她留下的香氣,在她狼狽的離去後,他沒有追上去,反而露出一個堪值玩味的笑容。
她試過比他更好的——吻?嘿!他不相信。
星期天,難得盧競彤會在家,葉嫂和夢琪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一邊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