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她抬眼,無辜地看著他,認真地回答。
“不要跟本王故弄玄虛,有些遊戲你玩不起!”陰陰沉沉的臉霎時間風雲密佈,狂妄的眸子帶著幾分銳利直逼林海海。
“我這個人有一樣不好,就是不會玩遊戲,我的朋友都說我呆板至極,所以你的那些遊戲我可能真的玩不起!”林海海笑意吟吟地看著他,秀揚起拂過他臉龐,他伸出手,直直掐住她的脖子,夜魅般的冷眸射出犀利的光,滿臉的陰狠之色。
林海海閉上眼睛,再睜開時已經帶著涼涼的流光,楊嘯雲只覺得心口微疼,手一酸,他立刻鬆開,一口鮮血噴出,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海海,林海海盈盈而立,清涼的眸子帶著一絲笑意:“我不玩遊戲,我做任何事都抱認真的態度,不要想著傷害我的男人,否則,你會死得很慘!”她說的男人是楊紹倫。
楊嘯雲深呼吸一口,體內沒有任何不適,她只是想震開他,並無心傷害他。這樣的人要是能為他所用,那何愁大事不成?他心裡暗暗盤算。
“我從未想過傷害他,你何必擔憂?”再厲害,她也是女人,總有鉗制她的方法,現在不急於一時,慢慢地收服她。
“你怎麼說也是人家叔叔,皇位這東西真那麼重要嗎?你要是自信能把這天下管理好,這皇位就送給你好了,何必弄個你死我活呢?”林海海對於權位之爭一向是深惡痛絕的,她淡淡地看了楊嘯元一眼,轉身離去!
而在遠處監視的親兵聽不到他們的說話,只能依稀看到他們的表情,見他們相談甚歡,都暗暗奇怪,王妃為何會和楊嘯雲扯上關係?
第二日,楊涵倫聽完親兵的回稟,臉上雖然不動聲色,心底卻掀起了萬丈巨浪,想起皇兄遇刺的那天,她也一同失蹤了,皇兄安然無恙回來,她立刻出現了。這件事情想起來甚是蹊蹺,她的藉口也似乎也玄乎了點。還有上次黑衣人挾持她一事,為何剛好便有人出現救了她?就算有,這個人的武功也未免太出神入化了,居然能從十幾個殺手底下把人救走。種種跡象看來,她的身份很可疑!
林海海卻以為監視平南王的人是陳落青的人,所以並不在意,畢竟陳落青知道她事情較多,不擔心會引起什麼誤會。只可惜這次她猜錯了,以致後來差點釀成大禍。
李君越準備了艾蒿,還有一些藥用防毒水,藥物也一一清點過,林海海問:“夠藥用嗎?”李君越皺起眉頭說:“勉強吧,我明天要立即回去拿藥,因為中藥的庫存也不多了,郎中說最近市面上已經難以入貨,估計是最近朝廷打壓,很多囤積的藥商不願意出售,導致了市面的奇缺,在這個青黃不接的時候,民怨必生,我們建立醫院的事情要抓緊時間了,暫時用西藥吧,幸好這裡的百姓也都接受西藥,不過長此以往也堅持不下去。因為我們在現代大批地入藥,總會引起注意的,到時候只怕連累了鬱清和家裡的人!”
林海海沉思了一下說:“這樣吧,我們出錢讓鬱清開一家醫藥用品公司,儘快滿足我們的需要,現在最要緊的是渡過眼前的危機,平南王蠢蠢欲動,相信此次藥材市場的事情便是他搞出來的,借民憤起事,號召百姓聲討朝廷,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很響,不過我不會讓他得逞的!”
“自古邪不勝正,你不必過於擔憂,你看這歷史上,哪個亂臣賊子不是落得個悲慘下場的?只要執政者能以百姓為先,以仁義治天下,自然得到百姓的擁戴!”李君越安慰她說。
林海海點點頭,拍拍李君越的胸口,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此去烏嶺村,他們沒有帶其他的人,把東西放在馬車上,趕車的漢子回頭呲牙一笑,露出黃黃的大板牙,林海海笑著說:“球叔,去昨天的村子!“球叔應了聲:“好咧!”揚起鞭子,馬兒便撒開蹄飛跑起來。村民一大早便在村子外守候,見遠遠的馬車本來,一時間雀躍歡呼起來,村民被死亡的陰影纏繞了一年多的時間,村子患病的人一天比一天多,不斷有人死去,他們已經絕望了,就等著看什麼時候死去的是自己。突然昨天聽到大夫說他們有救,這個病不是絕症,他們可以不用死去,村民們那個興奮和開心已經不能用言語形容,他們昨夜一宿沒睡,聚在一起消化這驚天的喜悅。今早他們天未亮便站在村子圍欄邊等,一直等得此刻,終於見到林海海的馬車出現,大家的激動已經無法控制!
林海海和李君越跳下馬車,親切地和村民打招呼,球叔幫忙從馬車上搬下藥材,昨日的幾個官兵也紛紛上前幫忙。林海海衝大家笑了笑說:“謝謝大家的幫忙!”
為的官兵靦腆地說:“應該是我們謝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