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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還要開車呢。蕭哥剛出院就跟著天天跑來跑去折騰,人家都沒說啥,你瞎起什麼哄?”

小錢聽了,回頭看了看蕭曉白,卻發現對方正在摸著下巴沉思,聳聳肩,坐在那裡不言語了。

蕭曉白有一種預感,這一次,他們又要撲個空,也許那個女人出現在小張面前,就是為了讓他找到這名司機,而且,在這個司機這裡,她肯定也不會留下任何線索。

雖然已經有了這樣的預感,蕭曉白仍然不願意放棄這唯一可能有用的線索。

但是在心底,蕭曉白已經開始苦笑了,這一次,等待自己的是什麼?摸了摸自己警服上的編號,蕭曉白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韓隊長的死,到底與這個案子有什麼關係?自己已經追查到這一步了,卻根本無法知道韓隊長的死因。那一串數字,又是什麼意思呢?

雖然韓隊長是自殺,蕭曉白卻有一種感覺,他的死,與這個案子,與那名神秘的女子,有著莫大的關係。難道韓隊長知道些什麼?或者他與這個女子有什麼恩怨?

用力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蕭曉白努力把自己腦中的雜念驅除出去。無聊的猜測對辦案是沒有任何幫助的,等這邊的線索追完了,自己也許該好好的去調查一下韓隊長留下的數字是什麼意思。而眼前,最主要的,是追這個神秘的女人。

八月五日下午二時許,高陽鎮蓮花鄉上馬石村。

村子裡正在舉辦白喜事,送葬的隊伍長長的,堵在村前的路上,警車根本無法透過。中國人的規矩,死人為大,不管你做什麼的,假如送葬的隊伍不想給你讓路,你根本沒有辦法過去的。

蕭曉白想了想,招呼小朱和小錢:“把車停下鎖好,咱走過去吧,反正不遠了。”

蕭曉白帶著兩人從送葬的隊伍中穿行而過,送葬的隊伍正好在攔棺,一群人跪在那裡,還好路兩旁的大樹長得十分茂盛,假如沒有這些樹蔭,這攔棺的折騰可夠受的。

蕭曉白他們三人都穿著警服,走過時送葬的人都紛紛回頭看他們,兩邊站著的人,也湊在一起低聲議論著。

走過隊伍之後,蕭曉白對小朱和小錢說:“可惜啊,一個年輕人就這麼死了。”

“你怎麼會知道是年輕人呢?”小錢不解的問道。

“你沒看到,頭頂戴白布和麻繩的都是一些小孩子和年輕人麼?而中年人和老人家,都沒有戴白布,僅僅是在胳膊上扎著,而且,他們都也沒有下跪。農村的習俗,送長輩才需要披麻戴孝,而長輩一般是不送晚輩的。這些中年人都是來幫忙的,他們都是長輩,所以才會在胳膊上紮上白布表示。”

“蕭哥,你懂得可真多,我都不知道這些。”

“少拍馬屁,我只不過恰好是農村出生的,知道這些習俗。”

好不容易走到村口,蕭曉白向一個坐在樹蔭下乘涼的老人問道:“大爺,請問您知道張富貴家怎麼走麼?我們找他有事情問。”

“你找張富貴啊?!那你可來晚咯,找不到了。”老大爺在鞋底上敲了敲菸袋,伸手開始摸口袋。

“怎麼會來晚了,他出去了麼?我們可以等他回來。”

“等不回來咯,喏,那邊棺材裡抬的就是他。”

死亡數字 第二十章 天南日報

回去的路上,車內異常的沉默,連小錢都一路默默無語。大家都知道,這個案子的線索,至此完全的中斷了。

張富貴的死,看起來十分的平常,一個喝醉酒的男人開車回家時不小心翻車到山溝裡,一命嗚呼。

車禍的現場,蕭曉白也去看了,結果一無所獲,交警的處理,拖車的拖拽,還有死者親屬的憑弔,現場一片狼藉,可能有用的線索早已經被破壞得根本無處可尋。

這只是一個平常的車禍,是隨處可見的,但是在蕭曉白他們看來,這場車禍,卻處處都透著詭異。

張富貴可能是最後一個可以追蹤到那個神秘女人的人,但是,現在這個人卻忽然出了意外死掉了。雖然說這從表面現象看起來是一個意外,但是這個意外也太湊巧了點。假如說張富貴是被那個女人殺死的,蕭曉白倒是覺得很有可能。

想到這裡,蕭曉白忽然覺得自己的脊樑冒起一股寒意,在盛夏時節,他卻渾身豎起了雞皮疙瘩。這個女人太厲害了。所有的證據幾乎都被她完美的設計了進來,她誤導了所有人之後,居然還故意留下了一個線索讓警察追蹤,最後,還把線索掐斷。

可以說,從一開始,所有人都被她玩弄於鼓掌之中。如今所有與胡記招待所案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