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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不同的生活環境,同樣可以造就對事物不同價值定義的觀念。對我們很多人來說,一個需要奮鬥終生的目標,在某些人的眼中,卻如玩具一般唾手可得,這就是現實。
狄更斯在《霧都孤兒》中曾經這樣寫道:一個新生命降生時,他的身上只有玫瑰紅,這一刻,所有的人是平等的。但是當他被清洗之後,被裹上衣物,或是絲綢,或是亞麻布,他的身份從這一刻就產生了差別,或是王子,或是貧民。於是,生命的貴賤從此刻改變……
……
錢鵬從早上六點鐘就開始睡不著了,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這讓他十分的興奮,因為他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說也奇怪,做刑警的,整天累死累活的時候,總是想找機會偷懶休息一下,但是真正歇下來的時候,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恨不得給自己找個事情做。
這一段時間天天在醫院休養,可把錢鵬給憋壞了,無聊的時候只能看張燕給他帶來的書籍和資料,要不就是打聽最近隊裡負責的案子的進展情況。不過知道案子地進展情況,對一個不能參與案件偵破的刑警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錢鵬發現,他打聽得越仔細,就越是心急火燎的想出院,參與到案件的偵破中去。
從他可以下床活動那天開始起,就一直向蕭曉白申請要出院,但是被蕭曉白給強壓了下來。
“你身體還沒有恢復,著急出院幹什麼?又不差這幾天。你把身體養好了,別落下病根,要不然以後工作你天天請假怎麼辦?”蕭曉白的這句話讓錢鵬根本找不到辯駁的理由,只得老老實實的呆在醫院裡休養。
前兩天醫院方面又給他做了一次全面體檢,各項指標顯示,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地七七八八了,他再次向蕭曉白提出了出院請求。這一次,蕭曉白在聽取了醫生的建議之後,確定了錢鵬的出院日期。
今天就是錢鵬出院的日子,這讓他如何不興奮?還不到七點鐘,他就辦理了出院手續,收拾好了一切,在屋子裡來回踱著步子,等待蕭曉白他們來接自己。蕭曉白前兩天說過,出院的時候會帶上隊裡所有的人給他接風,這讓錢鵬十分的期待。
“怎麼說,自己這次也算是立功了吧?最少有花送吧?”錢鵬一想到這裡,就忍不住的笑出聲來。長這麼大了,錢鵬也就追女孩子送過花給別人,自己還沒有收到過花。這一次要是隊裡送花給自己,再送個錦旗或者頒發個獎狀給自己,到時候自己就有跟別人吹牛的資本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現在已經八點半了,錢鵬已經不知道跑到病房門口張望了多少次了,但是蕭曉白他們仍然沒有出現,這讓錢鵬有些焦急起來。他撥了好幾次電話,但是每一次都是無人接聽,這個情況讓錢鵬更加的著急了,他在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串子,都收拾好了沒有?”小朱抱著一大束鮮花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滿身的大汗。
“早都收拾好了,就等你們了。怎麼就你一個,蕭哥他們呢?”錢鵬看到小朱進來,趕忙迎了上去。
“路上出了點事,他們在現場出案子,蕭哥讓我趕過來接你。給,這是蕭哥花錢給你買的花。局裡也送了一束,不過那個我放在車上了。”
“嘿嘿,蕭哥給我買的?這束花我可要好好儲存了。”錢鵬接過鮮花,放在鼻子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嘿嘿的傻笑著,不過他很快地把臉垮了下來:“對了,死豬頭,你為啥不給我買?咱們做了那麼久的兄弟,怎麼說你也該表示表示。”
“本來商量好是大家一起對錢買來著,但是蕭哥堅持要一個人付賬,誰都攔不住。這樣吧,就當我欠你一頓飯,行不?”
“行,這是你說地,到時候別賴賬,咱到時候去吃海鮮去。”得到了小朱這句話,錢鵬一臉開心的壞笑。
“行了,別在這裡傻樂了,趕快走吧。去現場了,都忙著呢。”小朱一把拉起還在傻笑的錢鵬,向門外走去。
“啥案子啊?怎麼那麼湊巧?”
“不知道呢!算是車禍吧?我說不清,剛才我們在路上的時候,一輛車子開地很快,擦著我們過去的,在過紅綠燈的時候忽然就起火了,是那種很大的明火,還帶有小幅度的爆炸,車子一下子就全部燒著了,然後和幾輛車子撞在了一起。蕭哥怕引起太大混亂,就跟董麗下車,在現場維持秩序。”
“很大的明火?豬頭,你對車比較熟悉,這種情況不怎麼發生吧?會不會是有人動了手腳?”錢鵬皺起了眉頭——這個動作明顯是受蕭曉白的影響。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