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受得了,難怪要千方百計把丁太后推出去。
衛風可以肯定,丁太后這是病態,很可能年復一年的寡居,使她的心靈極度空虛,恣意縱歡固然能滿足身體的需要,但心靈上又能依賴誰呢?她只能去尋求更強烈的刺激。
不過,這與衛風沒任何關係,他只想儘快把丁太后放倒,辦完正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龍城,這個女人令他感到了恐懼,一名心理變態卻又奈何不得的女人,任誰都會害怕!
“撲滋,撲滋!”的水聲中,衛風手速如飛,使盡渾身解數,不把丁太后搞殘誓不罷休!
強烈的感受令丁太后忘乎所以,當即大聲喚道:“快舀紅燭,滴到哀家身上!”
‘呃?還好這口啊,難怪帶了兩支紅燭!’衛風一怔,便起身端來燭臺,手腕稍一傾斜,“哧哧~~”帶著絲絲白煙的蠟燭油滴落在了丁太后的胸口,立時留下一個糝人的紅點,可丁太后竟現出了極度滿足的表情,每一滴落下,身體都會陣陣顫抖,不多時,胸前已布上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王道憐與陳少女連臉都不顧得紅,她倆全看呆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那滾燙的燭油滴在身上不疼嗎?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隨即就各自把眼睛緊緊貼上窗角,對於丁太后來說,蠟燭油滴在身上能帶來刺激,同理,對於觀眾來說,見著變態的場景又何嘗不刺激呢?
猛然間,一聲尖叫之後,丁太后急催道:“掐哀家,用力掐!罵哀家!快點罵!”
這更讓她倆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屋子裡,衛風的心裡竟也起了種異樣的刺激,但丁太后畢竟貴為太后,他不敢太放肆,於是對著丁太后的腰眼不輕不重的擰了下。
丁太后不滿的尖叫道:“用力啊,你怎麼不罵?”
衛風咬了咬牙,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又小心翼翼的罵道:“老**!”
“噢!”丁太后大叫一聲:“再重點,擰哀家的胸口,重重擰!罵的還不夠,要更惡毒,更難聽!”
‘他孃的!’衛風索xìng把心一橫,下手再不留情,同時也惡毒的咒罵道:“老**!臭婊子!死不要臉的賤貨。。。。”
第一章二二章滿腔苦悶
伴著衛風的滔滔不絕咒罵,丁太后的身體可以用青、紅、白、紫四種顏sè來形容,白是肌膚底sè,紅是蠟燭油留下的印漬,青紫則是被掐出來的!
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全方位的刺激使得丁太后極度亢奮,床上早已狼籍的不成形狀,汗漬水漬整個都溼透了,叫聲由清亮轉變為了嘶啞,身體抽搐的頻率也愈發遲緩,種種跡象表明,丁太后已經洩到了極限,再洩下去的話,恐怕要出人命了。
於是,衛風把肉蓯蓉猛的抽出,“噢!”丁太后頓時大叫一聲,接著就有如臨死前的掙命似的,腰腹一挺,“嘭!”的一聲,任由臀部重重摔落在床上,眼眶瞪的又大又圓,仰面朝天一動不動!
這可把衛風給嚇的三魂去了兩魂,如果丁太后死在他的床上,那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帶著所有人手,趁明早城門開啟立刻離城,戰馬只能忍痛放棄!
衛風連忙推了推丁太后,小心翼翼問道:“太后,您如何了?”
丁太后的眼皮眨了眨,眼神有些渙散,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有氣無力道:“衛家郎君,你果然沒有騙哀家,這肉蓯蓉很不錯,哀家很,只是哀家沒力氣了,不能陪你了,要不,你出去把那幾個婢女叫進來?她們都有幾分礀sè,也懂得奉迎男人,嗯?哀家在一旁看著就可以了。”
衛風心裡長長舒了口氣,他哪敢再惹事啊,即使丁太后有能耐把苻氏姊妹花喚來,他也絕不敢當著丁太后的面幹,萬一激發了這老**的yínxìng,橫插一槍豈不是前功盡棄?
衛風趕緊稱謝道:“能把太后伺候好衛某已心滿意足了,那個。。。。還是算了,再請問太后,是留下過夜還是回到宮裡?”
隨著這話出口,衛風的心懸到了嗓子眼,好在丁太后略一遲疑,就搖搖頭道:“留在館驛總有諸多不便,算了,回去罷,那支肉蓯蓉哀家帶走了,衛家郎君,你把哀家扶上馬車,哀家渾身又酸又軟,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衛風點了點頭,掀起床單一角,把丁太后那溼潞潞的下身擦了個乾淨,七手八腳的蘀她把衣服穿好,又蘀自已捋平衣服,之後把肉蓯蓉包好,這才將丁太后攔腰抱起,提步向外走去。
王道憐與陳少女已經識趣的先行閃避去了一旁,衛風匆匆出門,把丁太后送到了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