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很可能年復一年的寡居,使她的心靈極度空虛,恣意縱歡固然能滿足身體的需要,但心靈上又能依賴誰呢?她只能去尋求更強烈的刺激。
不過,這與衛風沒任何關係,他只想儘快把丁太后放倒,辦完正事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龍城,這個女人令他感到了恐懼,一名心理變態卻又奈何不得的女人,任誰都會害怕!
“撲滋,撲滋!”的水聲中,衛風手速如飛,使盡渾身解數,不把丁太后搞殘誓不罷休!
強烈的感受令丁太后忘乎所以,當即大聲喚道:“快拿紅燭,滴到哀家身上!”
‘呃?還好這口啊,難怪帶了兩支紅燭!’衛風一怔,便起身端來燭臺,手腕稍一傾斜,“哧哧~~”帶著絲絲白煙的蠟燭油滴落在了丁太后的胸口,立時留下一個糝人的紅點,可丁太后竟現出了極度滿足的表情,每一滴落下,身體都會陣陣顫抖,不多時,胸前已布上了密密麻麻的紅點!
王道憐與陳少女連臉都不顧得紅,她倆全看呆了,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那滾燙的燭油滴在身上不疼嗎?
兩個女人對視一眼,隨即就各自把眼睛緊緊貼上窗角,對於丁太后來說,蠟燭油滴在身上能帶來刺激,同理,對於觀眾來說,見著變態的場景又何嘗不刺激呢?
猛然間,一聲尖叫之後,丁太后急催道:“掐哀家,用力掐!罵哀家!快點罵!”
這更讓她倆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了,屋子裡,衛風的心裡竟也起了種異樣的刺激,但丁太后畢竟貴為太后,他不敢太放肆,於是對著丁太后的腰眼不輕不重的擰了下。
丁太后不滿的尖叫道:“用力啊,你怎麼不罵?”
衛風咬了咬牙,手上加重了幾分力道,又小心翼翼的罵道:“老**!”
“噢!”丁太后大叫一聲:“再重點,擰哀家的胸口,重重擰!罵的還不夠,要更惡毒,更難聽!”
‘他孃的!’衛風索xìng把心一橫,下手再不留情,同時也惡毒的咒罵道:“老**!臭婊子!死不要臉的賤貨。。。。”
第1120章 肉蓯蓉
屋外侍立的王道憐與陳少女均是大眼瞪著小眼,帶著滿臉的不可思議,還有掩飾不住的興奮,人都打探**,她倆也不例外,雖然明知接下來將會出現不堪入目的場景,卻還是忍不住把薄木片做成的窗板掀開了一小點!
兩顆腦袋擠在一起,翻著眼睛向內看去,屋內,面對著丁太后那殷切的目光,衛風只得挪動腳步,來到丁太后對面坐下,丁太后圓臉嘟了嘟,不滿道:“衛家郎君,難道哀家身上的味道很難聞嗎?幹嘛躲那麼遠?來,坐哀家身邊來!”
‘孃的!連衛家郎君都叫上了,老子和你很熟嗎?這**也不嫌惡心!’衛風心裡暗罵,表面上只能訕訕笑道:“太后說笑了,太后身上香的很呢!”隨即咬了咬牙,移到丁太后身邊坐下。
丁太后順勢把腦袋偎上衛風肩頭,又拉起他的手圈住自已的腰,這才端起酒盅,媚笑道:“衛家郎君,今天哀家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你該怎樣感謝哀家呢?”
丁太后的尺寸不小,也軟乎乎的,這不僅止於那對胸脯,還包括臉龐與腰身,但她的肉感只會使人覺得豐腴,而不會有肥胖的感覺,說實話,肉感女也有肉感女的妙處,可衛風就是渾身不自在,僵硬著身體裝傻道:“太后的恩德衛某銘記於心,有機會定當報答!”
“咯咯咯咯~~”丁太后嬌笑道:“算你有良心!不過,哀家身為一介女子,又位極太后,還能指望你報答什麼呢?難道讓你取來拓跋珪的頭顱?哀家可捨不得呢,你呀,先給哀家喂三杯酒!”
衛風無奈的接來酒盅,湊了過去,丁太后半仰起圓臉,鮮紅的嘴唇微伸,把酒液接入口中。
三杯之後,丁太后嬌呼道:“哎呀,這屋子裡怎麼這麼熱?衛家郎君,你可覺得?”
衛風順勢推開丁太后,指了指屋角道:“可能是炭火太旺了,衛某去把火頭調低點。”
“嗯~~”丁太后一把扯住衛風胳膊,不依道:“過會兒冷了又該如何?難道再去撥弄?不用那麼麻煩,脫了衣服就好了,來,你替哀家把衣服脫了。”
“這。。。。”衛風心道,該來的還是躲不掉,但仍抱著拖延的心思,現出了為難之sè。
丁太后催促道:“衛家郎君,剛剛在酒宴上你不是挺放縱的嗎?怎麼這會兒倒害起羞來了?”
衛風沒辦法,只得伸出手解開丁太后的衣襟,把外服脫下,丁太后又指了指褻衣:“還有這個!”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