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伴著氣勢磅礴的應諾,三名男子被親衛揪了出來,一人年齡較大,顯然是孔道的弟弟,另兩人均是二十來歲,分別是他的長子與次子,這三人均是面sè灰敗,渾身瑟瑟發抖!還有兩名親衛,胳肢窩裡各夾著個十歲不到的男童,雖然被捂著嘴發不出聲,可滿臉都是驚慌失措。
衛風揮了揮手:“來人,先把這三個yín賊的卵子爆了,為庾夫人出口惡氣!”
“將軍饒命啊!求您手下留情啊!下次再也不敢了!”三人立時哭爹喊孃的求起了饒,親衛哪管這些,掄起大棒向胯間猛擊而去!
“撲!撲!撲!”三聲如擊敗革的悶響過後,小院裡瞬間佈滿了殺豬般的慘嚎,孔道的弟弟最不中用,傾刻暈死過去,他的兩名子嗣或許是年輕力壯的緣由,捂著襠部劇烈抽搐,簡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未完待續。。)
第二四零章 叫停前先報名
不多時,哀嚎聲愈趨虛弱,孔道的兩名子嗣除了四肢仍有抽搐,身體已停止了翻滾,衛風掃了眼躺倒在地的孔氏一家四口,問道:“庾夫人,侵犯你的yín賊皆已伏法,我敢保證,他們這一輩子都別想再禍害女子了,你的怨氣可消了些?”
庾氏的第一反應是心裡發毛,孔道雖然被打爆了卵子,但她沒親眼見著,而這一刻,那撲撲撲三聲悶響是如此清晰,她親眼目睹了鮮血一點點的把外袍下襬給染成了暗紅sè!
這個人的確是手段狠毒,斷人命根子,比一刀殺了還要兇殘啊!可同時,芳心深處還湧出了一股難以抑制的快感,善惡到頭終有報,爆的好!
庾氏永遠都忘不了與孔道的第一個晚上,雖然為了保全清白苦苦哀求,甚至跪地上磕起了頭,可換來的,只是兩記耳光與當胸一腳,當完事後,孔道帶著滿臉的滿足,從自已那豐盈潔白的身體上滾翻去一旁呼呼大睡時,她的心也徹底死了,只剩下一具美麗的軀殼任人玩弄,唯一能做的,只是儘可能的把胯間的穢物摳出來。
某一天夜裡,孔道與友人夜宿畫舫,孔道的弟弟趁著酒勁闖入她的屋子,她沒有反抗,也沒有哭鬧,來吧!上吧!都是男人,男人那話兒長的都差不多,孔道的,與他的弟弟的有什麼區別?
自此之後,孔道的弟弟也成了她的常客,甚至孔道的兩名子嗣都被她引誘上了床。庾氏要報復孔氏,但她只能自作自賤的以身體作為武器來實施她的報復計劃,她要勾引孔道家的所有男人,包括那兩名十歲左右的幼童,再過兩年會下手,她有自信,自已可以把孔道家的男人都給迷的神魂顛倒,然後在適當的時候挑撥,讓他們父子兄弟骨肉相殘,非如此。不足以洩去屈辱與怨恨!
可這一切。被衛風的強行闖入打斷,衛風以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讓孔氏生不如死,受到了應有的報應!
非常突然的,庾氏的心裡有些悵惘。結束了?大仇得報了?那自已這些年的忍辱負重算什麼?自已的身體被白玩了嗎?
庾氏的心情複雜之極。輕鬆感也隨之慢慢爬上了心頭。她有了一瞬間的恍惚!
‘自已需要感謝他嗎?’念頭剛剛冒出,就被庾氏排除開去,她不能對衛風表現出任何好感。內心的高傲不允許她向一名低賤的兵家子示好,更何況示好還意味著首肯了女兒的婚事,這對於庾氏來說,比死了還難以接受。
‘哼!想高攀自已的女兒,沒門兒!你不是要強行帶我走嗎?我跟你走,但我會讓你後悔,讓你嚐到苦果,讓你家裡永不安寧!’孔氏被打殘,庾氏失去了怨恨目標,可她的生活中不能沒有仇恨,她成功的把怨恨鎖定上了衛風!
這個人使自已沒法親眼目睹到孔氏自相殘殺的大快人心場面,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染指自已的女兒,老孃玩不死你!
庾氏的表面沒流露出任何異狀,她也無所謂的掃了眼她曾給的男人們,冷哼一聲:“妾的平靜生活被你打破,你還好意思問妾的怨氣消沒消?要說怨氣,全由你而來!哼!你行兇傷人是你的事,莫要把責任都推到妾的身上!”
院子裡的人均是暗感無語,王蔓的母親是個極品啊,在不講理與嘴硬方面,自稱第二,天下間沒人敢稱第一!
王蔓已經記不得這是今天的第幾次無地自容了,這個極品母親丟光了她的臉面,但兒不嫌母醜,母親這副模樣她也無法可想,只得勉強勸道:“阿母,衛郎冒著被朝庭追究的危險打傷孔氏一家,不全是為了替您討還公道嗎?您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何時離開這人,我何時才是你的阿母!”庾氏冷冰冰的回了王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