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按作一處,觸手灼燙,越撫越硬,銳不可擋,他便摟過我側腰,讓我翻身抱著他剛才拋在旁邊的方枕,像小狗一樣趴在床上。
我雖看不見他正面,但因為親手試過利害,他越是要插不插的時候,我越是神經緊繃,就好比等著醫生打針,怕過這一關,卻又不得不過。
他雙手握住我細腰:“方才並未回答我,還叫不叫疼了?嗯?”
我聽他問我話的聲氣已經不對,心知他給我時間準備的耐心快到盡頭,再拖下去,必然要大吃苦頭了,只好抱住方枕,悶聲道:“不、不了……”
話音未落,他猛然用力一頂,幾乎全根沒入,我吃痛直顫,卻也無處可逃,緊咬牙關盡力後撐,任他抵足而攻。
這種狀況下,他的動作根本完全不受限制,幅度也可以縱情加大,但覺他腰上發千鈞之力,仗柄刺入,又攪又搗,摩蕩抽拽,往來鑽伸,聳抽頂撞,霎時不知千百度,約弄了一刻,總算苦盡甜來,反生空前爽意。
我嬌聲媚氣,婉轉鶯啼,好歹捱過他一輪全力直刺,他突然慢慢停下來,很輕很輕地抽插,我低喘著氣,尚餘一絲清明想求他不要射在裡面,還未開口,忽然間他不知道怎的一刮一擦,帶到我體內最敏感一點,我身子一挺,張口咬住枕頭一角,雙眸合緊,顫抖不已。
他在我身後調整了一下位置,推開雙腿,扳臀強入,退則至根,抽則露首,幾乎次次都頂在同一點上,我被他撞擊的身如扇擺,神魂飛越,丟了數回,渾身存液,咿呀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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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模糊的說了一句什麼,而他的堅硬又漲大了一圈,還在加快速度瘋狂地抽動,我半個字也沒聽清,只覺自己肢體無寧,尤其被他佔有蹂躪之處熱火蒸騰,彷彿要爆了一般,將銀牙緊咬枕角,嗚嗚咽咽,正不知死活間,突覺內裡卜卜亂跳,灼浪翻滾,頓時花心被澆至陣酥陣麻,歙合無序,不由抱枕顰蹙而啼。
四阿哥摟緊我戰慄的身子,把唇貼在我的背上,過了一會兒才真正脫開我。
我覺得我的腰快斷了,雖然心裡知道最好要坐起身讓陽精流出一些,此時此刻卻一絲半點也動彈不得。
四阿哥披衣下床,我聽見水聲,也想跟過去洗洗,奈何心動身不動,等他回來,我仍俯臥在原位,忽覺臀後一溫,卻是他手裡握著塊半溼皂巾輕輕擦拭我的小屁股。
之後見我好過了一點兒,他才抱我入懷一起休息。
我手腳還在發麻,他卻心情靚極,居然唱起歌來:“……繁華如三千東流水,我只取一瓢愛了解,只戀你化身的蝶……”
儘管是清唱,他的音準、樂感、節奏都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精準到位,尤其音色,性感得很。
不過想想也對,他跟十四阿哥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音樂方面的天賦自然也遺傳得差不多,何況《發如雪》的曲調編排本來就適合男聲來唱,而他只是前晚除夕宴上聽我唱了一遍,此刻還能一字不漏地記得,著實令我有所觸動:這還是我第一次聽他唱歌呢,唱給我聽的?
我靜靜聽了一會兒,別過臉,隔著衣服將嘴唇貼在他肩頭親了一記。
他用兩根手指抬起我下頜,令我看著他:“你知不知道你笑起來的樣子……真是好看的要命?”
他說得倒是很認真,但一對眼珠子早不曉得往下溜到哪裡去了。
我忍不住又笑一笑,我一笑,他便伸過手來將我胸前溫軟蓬蓬滿把盈握,一面加以搓撫,一面貼耳低喃:“宿昔不梳頭,絲髮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嗯……”我微微喘息著,雙手勾住他脖子,跟他親了一回嘴,可是他的手往下游走,我心裡又怕,遂夾緊了腿,他便不強我。
“這兩天,我都住在府裡麼?”
“對。你不是怕冷?隨園沒法鋪設地龍,你在這兒可以愛住多久住多久。”
我想一想,要說什麼,總是欲言又止,四阿哥也不點穿,扯過單被裹住我半裸身子:“你累了就先睡,白天恐怕得不到空兒,昨日皇阿瑪已經問我你的情形,我說你一直昏睡不肯醒,大家都聽呆了,皇阿瑪幾乎就要派御醫跟我回府看你呢。”
他說著,想起什麼,因笑了一下,起身換上一套家常便服,待要走時,我滾了個身兒,壓住他衣袖,他欲行又止,笑道:“想‘賺得郎君留片刻’麼?”
我眼巴巴望著他。
他摸摸我的腦袋:“眼看就快天亮了,我現在才去安福堂那兒,你還有什麼不放心麼?”
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