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我也學學經驗。”
我臉上一熱,還沒有開口,老二便道:“我們仨是碰巧遇上,就一塊來的,我大哥拉啥隊伍?這隊伍還不都是你的。”
張元清道:“看看,有籌謀劃策的,有耍嘴皮子的,你自己又是個高手。這樣,陳弘道,我們這個說是個連隊其實哪裡夠?!撐死就算是個擴大班,我讓你來做這個班長,我不在的時候,就由你來約束他們。”
我連忙道:“張連長別拿我開玩笑了,我做不來。”
張元清道:“我不開玩笑!就這麼定了!”
崔勝培立刻嬉笑道:“班長大人好啊,恭喜恭喜。”
其餘幾人也紛紛呼喊“班長”,我一時難堪,但是見張元清確實不像在說笑,便也不再推辭。
這一天的訓練內容和昨天的基本雷同,我們又是先圍著千殺之地跑步,跑完之後用早餐,用過早餐之後,練習打靶。
不過,今天我跑步的時候,反應明顯比之昨天好了一些,不像昨天那樣的難受了。
問及原因,張元清道:“你們都是修行之人,多圍著千殺之地跑步,無形之中就像是在與人在對抗中練習,只要能適應,道行必進!”
眾人聽見,各自喜歡。
當然,除了老二,他還是跟昨天一樣,跑下來以後,整個人都半死不活的,吐了又吐。
吃過早飯以後,也和昨日一樣,要練習打靶,不過傢伙不是五四了,而是換成了。
新鮮的東西自然令人興奮,不過一天練習下來,基本上又熟路了。
眼看天色漸漸到晚,令人色變的守夜時候終於到了。
但其實,除了老二咋咋呼呼,鄧帆不打算再去以外,其餘人,倒是不見得有多害怕,千殺之地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又究竟是誰在害人,連我在內,誰都想弄清楚。
而且,在昨天夜裡,陳慶風的殘魂並沒有出現,至於那個和我們動手的黑衣人,不辨人鬼的,雖不知道他的身份,但無論是誰,都絕非是陳慶風的殘魂,因為實力相差太大了。
至於吳明說是倪家祁要害霍軍,我覺得雖然有可能,但那個黑衣人卻絕非是倪家祁,因為那黑衣人多半不是人,即便是人,也是個男人,怎麼會是倪家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