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惠,還給二哥做衣服?”
蕭明睿笑聲不絕,搖搖頭道:“她啊懶得很,讓給我做個荷包,忙了這些日子也沒見繡好。”
楚王看得分明,蕭明睿雖說是埋怨的口氣,可眼底眉梢都透著愉快,顯然夫妻生活美滿,也很寵溺嬌妻。
他心頭一縮,忽然看得很刺眼,拿了筷子吃著菜,默默地說:“回頭讓我家那位也好好跟二嫂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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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午蕭明睿送走楚王,拎了個鳥籠子回來。
“三弟走了?”慕容薇開始還沒注意到蘇德手裡拎的東西,倒是一旁的香桃瞪圓了眼睛望著那隻鸚鵡。
“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那鸚鵡張嘴來了句詞兒,慕容薇一呆,這詞兒怎麼這麼熟悉?
香桃想說這不是咱那隻鸚鵡嗎,綠兒扯了扯她袖子,香桃才想起這兒還有別的丫鬟。
“是啊,剛走。王妃,這隻鸚鵡送你了,瞧瞧怎麼樣?”
蘇德老臉皺成了菊花,拎著鳥籠子,心裡犯嘀咕。
王爺啊,人不能這麼指鹿為馬啊。
慕容薇一瞧,這不是她送他的嗎?
這傢伙一轉手當成禮物送自己了?
這可真是一分錢不花,轉來轉去,還是他佔了便宜。
蕭明睿看到她臉上控訴的表情,彷彿沒看到一般說:“這是以前本王得的一隻鸚鵡,還算有趣,前些日子放在別院沒拿回來,現在帶回來送你了。”
慕容薇輕咳一聲,甜甜地說:“謝謝王爺,妾身很喜歡呢。”
“喜歡就好。”
這位大爺往一邊圈椅上一坐,籠子裡的鸚鵡開始背起詩來,這麼長時間它又學會了新詩。
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認人,養它很久的香桃跟它是最熟的,這小鸚鵡對著香桃喊道:“王妃千歲,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倒吐葡萄皮……”
香桃眼睛發亮,她這會早認出來小鸚鵡了,這詞兒還是王妃教的呢。
“呵呵,這鸚鵡還真有意思,香桃啊,拎下去好好喂著。”
慕容薇白了他一眼,有這麼送禮的嗎,也忒節省了。
香桃爽快地答應一聲,歡快地拎著鳥籠子下去了。
蕭明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慕容薇一本正經地揮揮手道:“嗯,你們下去吧,我跟王爺商量點事情。”
眾人應諾退下了。
人一去,慕容薇就撅起嘴,不滿道:“夫君,您這禮送得可不地道啊。這可是我送你的呀。”
蕭明睿把她摟進懷裡,“我怎麼不地道了,你的不就是我的?你送我,這就是我的了,我送你何妨?更何況,它可算是咱們的紅娘呢。”
慕容薇撇撇嘴,“它算什麼紅娘呀?”
“怎麼不算?咱們不是用它魚雁傳書麼?不過你啊當時真的太淘氣了,教的那些個詞兒可是讓我被兄弟們好好笑了很久呢。”
蕭明睿想起舊事,一時間也莞爾起來。
當初他怎麼會想到因此跟她結了一段情緣呢。
“誰讓你跟人家說什麼思無邪的?明明就是調戲我呢……”
蕭明睿在她唇上一吻:“怎麼調戲,這麼才算調戲呢。”
慕容薇羞惱地捶了他幾拳頭,被他悶笑著捉了小手,握在懷中。
“我跟你說個事兒。”他神情認真起來:“我……可能過段時間要出門一趟。”
慕容薇呆了一下,“去哪兒?是父皇派的差事麼?”
蕭明睿有些愧疚:“不是。只是有個可能,長江進了汛期,水位猛漲,雨一直下個不停,看樣子可能有洪災,我有意去江南一趟。”
“這就是你想的法子?”
蕭明睿愧疚道:“對不起,薇兒,我們才新婚,我卻要離開。若是你不願意,我再想別的法子。”
慕容薇失笑,他倒愧疚起來了。
“男兒志在四方,我也沒有打算把丈夫鎖在家中。再說這也是利國利民的事兒,你要是去也可以。”
她沉凝片刻,道:“我瞅著這京城的形勢也會更加複雜起來,夫君現在避開也好。於公你是為國公幹,於私也避免攪合進去,只是若有人在朝中針對你呢?”
“我會把李先生留下來遙控京城的事,若你有什麼不能決斷的,可以找李先生商議,也可以跟五弟說。”
妻子的善解人意讓他高興的同時更是愧疚,其實此事他一個皇子當然可以不去的,讓她新婚就要分離,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