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對法王寺一方不利起來。
他們那邊的人,都在等著少林寺派人上場,希望能從容應對。
霍元真看了看自己一邊的人,對普航和尚道:“普航大師,辛苦一趟吧。”
“阿彌陀佛,應當的。”
普航點了點頭,走出了涼棚,來到了擂臺邊上,一躍而起,直接上了第五根木樁,之後借力直接上到了擂臺之上。
這一手輕功,就比剛才利玄和尚強了許多,引來一片叫好聲。
法王寺那邊的人又是臉色一暗淡,比利玄還強,那不是後天後期了。
他們那邊最強的斷水劍柴閒,也不過就是個後天後期而已,而且如果柴閒上場,恐怕也未必能穩勝這個和尚。
陳定更是臉色陰沉,少林什麼時候又多出來一個高手呢?
普航上了擂臺,宣了聲佛號:“貧僧五臺山文殊院普航,請各位武林同道指教。”
報了名字,法王寺那邊更是心驚,五臺山文殊院可比少林強多了,武林有名的門派了,怎麼會來登封給少林助拳呢?
看來會搬救兵的不止自己一方啊。
擔憂歸擔憂,還是得有人上場,柴閒不時的尋找,也沒看到自己的援兵到來,無奈之下一咬牙:“我上!”
也只有他上了,不然就是二比零了。
柴閒走出了涼棚,來到了擂臺邊上,也是一躍而起,直接上到了第八個木樁,然後登臺。
霍元真看到柴閒上場,心裡有喜有憂。
喜的是對方的第一高手出場了,之後就沒有什麼很強的戰力了,憂的是普航恐怕不是柴閒的對手。
擂臺之上,兩個人客氣了兩句之後交手。
鐵牛和利玄的交手好像打鐵一樣,他們兩個就不同了,以快打快,柴閒開始也沒用劍,普航也是空手,拳掌交擊,打得難分難解。
過了一會兒,試探結束,柴閒取出了自己成名的斷水劍,普航也拿出那一對玄鐵球。
交手再戰,就看出差距了。
柴閒的快劍還是勝過普航一籌,打了十幾分鍾後,一劍刺傷了普航的肩膀。
普航沒有纏鬥,立刻認輸跳下擂臺。
他只負責打擂,並不想為少林賣命。
那邊捕頭計分,雙方打平一比一。
雖然法王寺的人扳回了一局,但是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因為他們剩餘的人裡面,能拿得出手的已經不多了。
陳定這樣後天中期頂峰的,就是第一高手了。
可是陳定出場的話,少林那些狡猾的禿驢肯定派高手迎戰,這樣一來,自己一方再無可用之人,輸定了。
正舉棋不定的時候,人群裡面突然傳來喧譁聲,一個陳定家的下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報告:“老爺,您老的師父來了!”
陳定和柴閒都站了起來,急忙跑過去迎接。
三個身穿文士衫,背後負劍的中年人走了過來,柴閒急忙上前見禮:“柴閒見過三位師兄。”
陳定也跪下磕頭:“陳定叩見師尊,叩見大師伯、叩見三師叔!”
一個黃袍中年人笑著扶了一下柴閒,又對陳定道:“起來吧。”
“謝謝大師伯!”
幾個人說說笑笑地走向了法王寺一方的涼棚,裡面的人急忙閃開,給幾個人讓座。
這邊來人了,少林寺那邊也看見了,關山月面色凝重,對霍元真道:“方丈,恐怕局勢有變啊。”
“這幾個人是誰?”
“那個黃袍的,是江南四小名劍排名第一的奔雷劍莊琴,功力已經達到了後天圓滿的境界,和師弟我不分伯仲。”
霍元真也是眉頭一皺,居然來了個後天圓滿,這下變數大增了。
關山月又指了指那個黑袍的:“那個人是陳定的師父,江南四小名劍第二的狂風劍何遠,也已經達到了後天後期頂峰,很是難纏。”
“還有那個,青袍的那個,江南四小名劍第三的閃電劍尚明,實力與何遠差不多,還在剛才登場的柴閒之上。”
霍元真也覺得事情棘手起來,實力最差的都在柴閒之上,這下子這個擂臺不好打了。
關山月繼續道:“此四人在江南威名赫赫,乃是四大名劍之一七劍仙朱功申的弟子,朱功申三十年前入先天,收下此四個弟子,一身精絕劍術盡皆傳授於他們,此四小名劍成名一戰,乃是誅殺黃山老魔的一戰,那黃山老魔苦練邪功進入先天,出關之後無惡不作,結果四小名劍聯手,與天都峰上